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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3:20:51 作者: 苟戈里
    但你伸手捏著小狗的後頸皮放在腿上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小狗只有嘴是硬的,他的皮毛是柔軟的。

    他不僅讓你摸摸,還把他的腦袋一個勁兒地往你的手心裡蹭。

    祁洛川少爺嬌氣得很,昨天蹭得身體不舒服了,今天他就沒有自己開車。

    他怕姐姐祁美涵被那個醜男人為難,就吩咐家裡的司機跟著他姐姐的車過來。

    這會兒祁洛川走到了自己家的灰色保時捷卡宴旁邊,直接坐到了後排。

    商翡站在車邊上沒動彈,他小聲跟姐姐咬耳朵:「祁洛川這是黃鼠狼給耗子拜年,沒安好心。」

    商馳讓他放輕鬆一點:「沒事,我也沒安好心。」

    商翡:「?」

    面對弟弟的一臉問號,商馳解釋了一下:「我是說……我沒有產生跟他和好的心,簡稱我沒安好心。」

    商翡狐疑地看她一眼,開口說道:「姐姐,不然我們還是換乘兩班地鐵跟一班公交回家吧?」

    祁洛川上了車之後見人遲遲不上來,他煩躁地曲起手指在車窗內嘭嘭地砸了兩下,站在外面的司機懂了他的意思。

    司機主動打開了前排副駕駛的門:「十二月天氣太冷,就讓祁家送您們一程吧。」

    商翡雖然不願意跟祁洛川同框,但是他更不願意自己姐姐跟祁洛川相處。

    所以他用肩膀碰了自己姐姐一下:「你去坐前排吧。」

    她坐前排,她還怎麼迫害反派?

    商馳出手把他往副駕駛推了一下:「你去坐前排吧,我跟祁少爺有話說。」

    說完,她自己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坐進了車後排。

    車裡開著溫暖的空調,祁少爺這會兒已經在車內脫下厚重的羽絨服,只穿一套黑色的寬大毛衫了。

    她一開車門,一陣涼風被帶進來,弄得祁少爺一哆嗦。

    商馳的眼睛落在祁少爺蓋著腿的羽絨大衣上。

    她在心裡問系統:「在看不見的地方發生一些瑟瑟,你會像上次一樣被鎖嗎?」

    系統:【……我不會。】

    商馳眼睛裡冒出興奮的光:「那太好了,我來了。」

    祁洛川單手架在窗框上,用手掌撐著下巴,實際上他的餘光一直瞄著商馳。

    他見商馳在車門那裡磨蹭,於是開口催促:「你快點進來,你磨蹭什麼——嘶!」

    第10章 壞女人

    商翡上車的時候,聽見祁洛川在後面嗶嗶叭叭的。

    他轉頭去看他。

    只見祁洛川面色緋紅地坐在那裡,自己的姐姐則坐在他的旁邊。

    除了他們兩個挨得特別近,其他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商翡皺眉,問祁洛川:「你怪叫什麼?」

    祁洛川咬牙切齒,想回懟他:你應該問問你姐姐在做什麼!

    但是少爺要臉,他不會這麼說。

    祁洛川從鼻子裡狠狠地哼了一聲,板著一張臉回應道:「關你屁事!」

    商翡跟祁洛川這倆人就像是什麼神奇的化學試劑,碰在一起就噼里啪啦地發生爆炸反應。

    商翡可聽不得少爺刺激他,他當下就要解安全帶:「姐,我不想跟傻逼待在一輛車裡,我們還是去坐地鐵吧。」

    要換成平常時候,商馳是不介意出去坐地鐵的。

    問題是,她才剛剛開始糟/蹋祁洛川,她還沒獲得渣渣值呢,她不能走啊。

    商馳用另一隻沒做壞事的手按住躁動的弟弟:「阿翡,祁少爺剛剛承包了我們的巧克力!讓我們得到了半天的休息時間!」

    她給弟弟算帳:「我們倆原本要做一天的工作才有300塊錢賺,現在做了半天工就得到了三百塊!」

    「相當於我們白賺了150塊東洲幣!還擁有了免費送我們回家的專車!」

    「而得到這些的代價,只是挨幾句罵而已,不痛不癢的。這難道不划算嗎?」

    在商馳的敘述中,占便宜的確實是他們。

    但是商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姐姐,可是我不想被祁洛川罵。」

    商馳扒著他弟弟身後的靠椅:「要是祁洛川罵你幾句,你就走了。你又是坐地鐵又是坐公交的,你不累嗎?這是報復他,還是折磨你自己呢?」

    她說完這句,弟弟商翡的臉上出現了猶豫的神色。

    因為他覺得商馳說得確實有道理。

    商馳就像那個蠱惑人心的魔鬼一樣,繼續在那裡叭叭:

    「祁洛川越是罵你,你越是占他便宜。你舒爽了,他也吃癟了。這才是最好的報複方式,你不覺得嗎?」

    這句話說完,商翡再看向他姐姐的時候,雙眼冒著崇拜的精光:「姐!你真了不起!你說得我好爽!」

    商馳滿意地點點頭,重新坐回了祁洛川的身邊。

    祁家的少爺跟他的司機全程以奇異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

    祁洛川在她坐回來之後,用自己的鞋尖碰了碰她的腳:「喂,你當著我的面揚言要占我便宜,你當我聾嗎?」

    商馳的手指動了動,在羽絨服的遮掩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中輕輕地滑動。

    她眉眼含笑地看著他,湊近他的耳邊小聲問道:「那少爺願不願意被我占便宜呢?」

    祁洛川低頭,將臉埋進圍巾里。

    他的劉海垂下來,遮擋住了他的表情,但是依稀能讓人從他金色髮絲的縫隙中看到他臉上的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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