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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3:11:02 作者: 澀澀兒
葉梨卻不肯這樣就放過他,當下再次攻來。
原本就是以大欺小,恃強凌弱,葉梨故意耍著凌澤玩,才多打了幾招,末了才逼得凌澤丹田經脈受損,雙膝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凌澤原以為自己憑藉著師父給的法器,能夠打過這麼一個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女修。
然而這個女修根本就不是那些憑藉美色、丹藥、卡牌升上修為的,而是憑藉自己的踏實修煉築基的。劍法更是無與倫比,凌澤被打趴在地上,縱然是再不甘願,也只能給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女修跪下了。
凌澤恨恨道:「你能打折我的膝蓋,叫我對你不得不跪,但是,三跪九拜?省省吧!我可是天元宗軒轅道人的親傳弟子,絕對不會對著你這樣一個女人三跪九拜的!」
他自以為搬出了師承來,這個女人必然不敢殺他和師妹。
葉梨很是驚奇的打量了凌澤一眼,輕「嘖」一聲,道:「可我以為,你必然是肯的。」
爾後一劍劈開了那金鐘法器,露出了裡面正蜷縮著的雲豆豆。
凌澤&雲豆豆:「!!!」
說好的金丹修士也攻不破的金鐘法器呢?師父誤我!
葉梨一把將雲豆豆給抓到了身前,看向凌澤,似笑非笑:「絕對不會向我一個女修三跪九叩?」
凌澤:「…………」
雲豆豆這次終於知曉怕了,軟聲道:「小師兄,我不想死……」
凌澤還能如何?
劇情裡面,那個驕縱狂妄,但卻有驕縱和狂妄資本的劍修、只肯跪天跪地跪師父的天才凌澤此刻看著雲豆豆被扯開了面紗,乞求的看向他時,最終也只能咬牙對著葉梨三跪九叩。
葉梨卻不滿意:「姿勢不標準,重來。」
凌澤硬撐起身體,再次來了一遍。
葉梨又道:「夜裡太黑,老身沒瞧清楚,再來。」
凌澤咬咬牙,再來。
葉梨蹙眉:「這次姿勢倒是標準了,但是,凌澤孫兒,你臉上是甚表情?瞧不起老身麼?可你方才明明叫了老身姑婆的。」
凌澤:「……」再來!
葉梨:「臉太僵。」
葉梨:「腿太直。」
葉梨:「背脊挺那麼直做甚麼?這般不恭敬。見過宮裡的太監麼?他們的背脊怎麼彎的,你便怎麼彎。」
……
凌澤生生被折騰的跪了三十幾次,才終於聽到葉梨鬆口。
「罷了,朽木一個,不折騰你了。」
凌澤還來不及鬆一口氣,他突然被一條白綾給卷了過去,卻是葉梨將他捉了做餌,正對著雲豆豆笑。
「小輩,三跪九叩,懂?」
凌澤心痛無比,登時道:「小師妹,快跑!」
雲豆豆猶豫的看了凌澤一眼:「那,我走了。」
說罷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往身上拍了好幾張疾行卡牌。
凌澤:「……」
葉梨不禁輕笑了一聲。
隨即,就攜著凌澤,將雲豆豆給重新抓了回來。
雲豆豆終於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築基後期的女劍修,真的是個有本事的人。她根本就逃脫不得。
雲豆豆低聲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前輩,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師兄也不是故意要毀了茯苓姑娘的臉的,他只是心疼我,想著我受了傷,才一氣之下,不小心傷了茯苓姑娘的。
……您就放了我和師兄離開吧,事已至此,您就算殺了我和師兄也無用,還要平白結下天元宗這等仇家,我師父和上面的六位師兄最是護短,若是他們知曉了您殺了我們,他們一定會上天入地,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這還不算,天元宗和師父師兄們一徑追殺你們,前輩又如何有法子給茯苓姑娘治臉?
不若您就放了我和師兄,我發誓,我一定會把師父那裡有的上等的藥膏子,都拿過來給茯苓姑娘治臉的。求求您了,您就莫要再折辱師兄和我了。」
凌澤也從剛剛小師妹說拋棄他就拋棄他的行徑中醒過神來,努力勸道:「前輩,小師妹說的沒錯,事情已經如此,褚茯苓……姑娘的臉已經毀了,您與其這樣的懲治我們,不如放了我們,晚輩將您薦給師父,您劍法高超,師父定然是願意交您這個朋友的。
到時候,褚茯苓姑娘需要的藥膏子,哪裡還沒有?便是師父不肯給,小師妹在師父面前最是得寵,亦最心善,有她好心幫褚茯苓求一求師父,師父定然是肯鬆口。前輩,冤家宜解不宜結,何苦來哉?」
葉梨聽得這師兄妹兩個一唱一和,似笑非笑。
這二人倒真不愧是一個門派出來的。
嘴上說的好聽,聽著像是求人的話,可若仔細斟酌,就發現字字句句,都是在推卸責任。
什麼不是故意要毀了褚茯苓的臉,什麼一氣之下不小心傷了褚茯苓,什麼事已至此,將築基期後期的她,推薦給元嬰期的他們的師父做友人,什麼雲豆豆最是心善,會好心幫褚茯苓求藥……
可是,凌澤當日,的確是故意要毀褚茯苓的臉,還在褚茯苓臉上用劍寫下一個大大的「丑」字;
修真界以修為論交,築基期的她到了元嬰期的軒轅道人面前,軒轅道人怎會不當場打殺了這個折辱他的徒弟的陌生女修?
什麼雲豆豆最是心善,若真心心善,就不會有這樣多的因她被毀容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