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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3:11:02 作者: 澀澀兒
    葉梨明白晏則成的用意,這個女孩原本也該明白,只是利益當前,只怕她現在已經被未來的晏太太的名頭給迷了眼,忽略了晏則成根本不可能給她名分的事情,偏偏還心甘情願的做晏則成的一把刀,千方百計的策劃著名這一切,打算將如今的晏太太給徹底拉下馬——還是要不損害晏則成的利益的拉下馬。

    原身的那一世里,儘管原身最後記憶混亂,精神狀態堪憂,可也記得這一位外表單純、內里精明的年輕女人,真真是做了晏則成的替罪羊,進了監獄,下場悽慘的。

    葉梨看著落地窗外,呆呆的站著。

    秦思楠把玩著自己鮮紅的指甲走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霸占著晏太太位置的葉梨,又開始「發病」的模樣。

    秦思楠心中頓時得意了起來。瞧,命好不好有甚要緊?就算命再好,家人疼愛,在霸道總裁中二期的時候正常嫁給了霸道總裁,自動獲取了對方一半的家產,還生了一個小霸總出來,可命再好,腦袋裡只有水沒有智慧,不知道自己為自己爭取,最後也就是個炮灰的命。

    秦思楠自己一路走來,就是靠著爭搶熬出了頭的,因此早就把爭搶放在了人生的第一大要緊位置,對葉梨這種白撿的人生贏家,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且有了晏則成的承諾,哪怕只是口頭承諾,秦思楠還是忍不住動心了——她是可以不動心的,畢竟她如今也是要學歷有學歷,要金錢有金錢,且還有幾個從大學就培養起來的備胎,將來看起來也是大有前途,就算把這些都捨棄了,她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給人做小三也是個頗有前途的「工作」,對比起她原本的村姑人生來說,都可以說是有了質的飛躍。

    可秦思楠還是無法遏制的動心了。

    能平步青雲,誰還耐煩一步步的算計著往上爬?

    只要她能逼瘋葉梨,最好是逼得葉梨自殺而死,那麼,她就可以坐上晏太太的位置,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她怎能不動心?

    她慢慢的走向葉梨,唇角微揚,眼睛裡帶著得意,說話時的語氣卻極其溫柔:「太太,聽說您昨晚又聽到了奇奇怪怪的聲音了,吃了藥才睡下的。今天要不要再給您預約醫生?心理醫生還是精神科醫生?」

    原身的記憶混亂,葉梨也不知道原身清不清楚秦思楠的惡毒,只知道原身一向不怎麼搭理秦思楠,葉梨自然也不搭理。

    她繼續看著窗外的花園。

    花園裡是一院子的百合花。這是晏則成最迷戀原身的時候,為原身種下的。純潔無暇,天真無辜。

    就像晏則成最愛的那一類女人。

    秦思楠並不在乎葉梨不理她,只憂心道:「算了,我還是將兩位醫生都請到家裡來好了。還有午餐,還是給您端到房間裡來,叫小少爺陪著您一起吃嗎?」

    葉梨依舊不語,秦思楠就當葉梨答應了,踩著高跟鞋,妖妖嬈嬈的走了出去,下巴抬得高高的,仿佛她已經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了。

    而廚房給葉梨送來的午餐,別的倒還罷了,只那一鍋人參烏雞湯,葉梨看了一眼,拿起勺子往裡面攪了攪,就挑出來了一隻雞爪,還有一隻做成了人手模樣的東西。

    葉梨:「……寶寶看這是什麼?」

    小少爺哆嗦了一下,還是努力鎮定,仰頭望著葉梨:「是雞爪子啊。兩個都是雞爪子。」

    葉梨又看向一旁伺候的小雅和劉媽。

    二人臉上做出一副奇怪表情,忙道:「就是雞爪子啊,烏雞的雞爪。不過這烏雞湯是熬了許久的,太太只喝湯就好了,不必吃這雞爪子。」

    葉梨看著桌子上的雞爪子和做成人手模樣的東西,默默地沉默了下來。

    怪不得原身會瘋。

    在所有人都因著各種各樣的原因欺騙著原身的情況下,原身又怎麼能不瘋呢?

    這豪門貴婦的日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過得。

    葉大佬心說,那就甭過了!

    離婚!

    原身被周圍所有人欺騙著,包圍著,控制著,無法逃脫。

    可葉梨想要拿到原身和原身娘家人的證件,離開,卻不是難事。

    於是,在晏則成白天兢兢業業,晚上醉生夢死,想著他派過去的那幾個女人究竟什麼時候能成事的時候,他接到了別墅里秦思楠打給他的電話。

    「太、太太她帶著小少爺逃跑了!」

    晏則成剎那間就酒醒了。

    麻煩了。

    躺在晏則成床上的女人也一下子清醒了,一把抓住了晏則成的領帶,尖聲道:「誰跑了?葉梨跑了?那你兒子呢?」

    她可是穿越過來給晏則成的兒子做後媽的,晏則成的妻子跑就跑了,兒子可千萬不能跑!

    作者有話要說:  人參烏雞湯,燉上了!

    7382系統:=口=!!!

    重明:=口=!!!

    第222章 誰都想做我兒子的親親後媽02

    晏則成是個紈絝,但也是個聰明能幹的紈絝,否則也不能少年時期紈絝了許久,父親死後,還能順利接受父親的產業,然後白天時做個經營總裁,晚上時聲色犬馬,繼續他的紈絝生涯。

    他太了解自己的妻子,但不了解突然換了個芯子的妻子,所以才會對妻子帶著兒子離開的做法很是震驚。

    可他同樣也了解最近叫他很是開心的長期床伴,因此聽到原本天真嬌憨、知進退的床伴忽然這樣尖聲質問,還是質問他的家事,頓時就不悅了起來,驀地轉頭,看向女人的目光里,充滿了審視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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