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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3:03:45 作者: 風歌且行
    他難以抑制的心情從肢體上溢了出來,近乎粗暴地吻著陸書瑾,用掠奪和侵占宣洩他心中的激動,將陸書瑾死死纏在懷中。

    直到她雙腿發軟,呼吸不順,開始掙扎,都沒能讓蕭矜冷靜,仿佛是克制未果,一心一意沉溺在她的唇齒之間。

    他感受到陸書瑾在懷中小幅度掙扎,理智稍稍回籠,將她柔軟的舌尖鬆開,往後退了退,卻還是戀戀不捨地舔舐她的唇,將她嘴上的口脂給吃了個乾淨。

    陸書瑾發出低低的嗚咽,含糊間喚出蕭矜的名字。

    「別叫我。」蕭矜的吻零零散散落在她的唇邊,臉頰上,耳尖,炙熱的呼吸落下來,他說:「再叫可真忍不住了。」

    作者有話說:

    【蕭矜的小小日記】:

    承祥二十七年,五月初七。

    好你個陸書瑾,險些害得我定力大破,壞我耽誤正經大事。

    先記上一筆,日後這筆帳我必須要討回來!

    不過若是你表現還行,小爺就原諒你!

    嘿嘿。

    可惡啊我失策了,這章居然沒有把劇情走完!

    第95章

    報仇

    總歸現在也不是胡鬧的時候, 還有正事要辦,儘管蕭矜心裡掀起滔天巨浪,卻還是努力地把所有情緒按下去,抱著陸書瑾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將她放開。

    還是依依不捨地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他去拿了一件自己的披風, 給陸書瑾披在身上, 說是外面風大, 免得吹亂了她的發。

    陸書瑾乖巧地站著, 任由蕭矜給她穿衣,慢慢地系上衣扣和衣帶, 然後又將帽兜給她罩上, 說:「走吧,咱們該出發了。」

    陸書瑾點頭, 主動去牽起了他的手。

    蕭矜繃著嘴角, 不想讓自己顯出得意忘形的樣子來。

    他所說的出發,其實就是前去找賈崔。

    分散出去的隊伍到方才為止已經全部前來報信完畢, 整個雲城已經被重新占領, 細算一下,蕭矜才發現那些守在城中的兵遠沒有一萬五的數量。

    少了四千不止。

    他意識到賈崔跟季朔廷謊報了數量,其實他們帶來的兵根本就沒有三??x?萬之多。

    在爭奪的過程中當然會有傷亡, 但能夠在百姓閉門不出,不用攻城,不用正面廝殺的情況下折損了最少的數量, 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蕭矜讓裴延統計人數, 他則帶著人前往青樓。

    賈崔在進城之後的大部分時間裡,都是泡在青樓之中度過, 沉醉在醉生夢死的溫柔鄉之中。

    寅時三刻, 蕭矜進城的同一時間, 季朔廷帶著人在玉容館找到了喝得大醉的賈崔。

    他帶的兵守在玉容館的樓下,裡頭燈火通明,一進大堂就能看見他坐在其中,身邊圍坐著一圈女子,皆穿著細紗薄裙,歡笑晏晏地向賈崔勸酒。

    他生性粗暴,玉容館的女子沒少受罪,一旦伺候得不行他就直接動手,半點不憐惜女子身體嬌弱,先前還將一女子打得滿口吐血,半天爬不起來。

    玉容館的女子都怕他,卻又不敢不盡心服侍,只一個勁兒地灌酒,盼著灌醉了他之後他便摟著姑娘去房中睡覺,不會再磋磨其他人。

    季朔廷身著黑色長袍,手執一柄白玉摺扇,長發冠玉,俊俏的面上帶著輕笑,頗有幾分風流才子的味道。

    往玉容館前一站,賈崔的侍衛就將他攔住。

    季朔廷沒說話,狀似隨意地揚了揚手中的扇子,忽而就有幾人鬼魅一般從天而降,悄無聲息地落到那些士兵的身後,動作整齊一致,左手捂住那些人的嘴,右手摸出的短刀往脖子上一划,乾淨利落地殺了人。

    他往後撤了半步,躲過那些噴濺的血,低頭仔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確認血跡沒有噴濺到身上之後,才有端起溫潤的笑意走進去。

    大堂之內樂聲交錯,女子們的勸酒聲和歡笑聲吵作一團,賈崔忙得不行,左邊喝一口美人遞來的酒,右邊吃一顆美人送來的果子,兩臂都抱著人,浪蕩至極。

    季朔廷的到來,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少人頻頻投來目光。

    他走到賈崔面前,笑著道:「賈將軍當真風流快活,不論什麼關頭都不忘享受取樂。」

    賈崔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瞧見是季朔廷,當即脾氣就不大好,「你來做什麼?」

    季朔廷看出來他醉了,並不計較,只道:「來告訴將軍一個好消息。」

    賈崔這些日子對季朔廷的不滿實在是太多了,又因為完全沒有表現和立功的機會,在雲城不管做什麼都要受季朔廷的限制,心裡早就憋著一股子怒火。

    一聽季朔廷說帶來了好消息,當即就猜到是世子成功取得虎符。

    不然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賈崔一時間氣得厲害,無功可立,屆時就算是拿了虎符回去復命,論功行賞時又哪還輪得到他賈崔?

    他一抬手,把面前的桌子給掀了,上頭的酒水果盤碎了一地,周圍的女子皆被嚇到,發出尖聲低呼。

    「滾!」賈崔反手給了方才還摟著親昵的女子一巴掌,罵道:「全都滾!」

    女子們恨紅了雙眼,又不敢反抗,屈辱地起身離開。

    不一會兒,周圍就散了個乾淨,就餘下還坐著不動的季朔廷,以及發瘋的賈崔。

    他借著酒勁撒潑,將堂中的東西全給砸了,地上各種碎物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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