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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2:38:38 作者: 姜沉漾
    她上樓的時候,剛好看到顧遙從書房走了出來,傅秦歡的信息也剛好發了出來,顧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後抬起頭,笑容溫和。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顧遙不遠不近地跟在傅秦歡的身後。

    【不會吧不會吧,四個人都和傅姐有關係?】

    【懷疑傅姐給寫劇本的人塞錢了。】

    【笑死,葉蘇崇在和台敏貞密會了,這群人關係亂的呀。】

    ……

    「你們說了什麼?」傅秦歡把顧遙拉進了影音室,光上了門,房間很暗,只有他們腦袋上的一個小燈亮著。

    顧遙壓著聲音說道:「沒說什麼,只是他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傅秦歡嘴角微微上揚,眼睛一亮:「真好,那他在飯桌上說的是什麼意思?真的只說了這些嗎?有事情你不要瞞著我,我很慌。」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顧遙握緊了傅秦歡的手。

    傅秦歡應了一聲:「我該回去了,他過會兒估計就要找我了。」

    「好。」顧遙微微頷首,「給我發消息。」

    「嗯。」傅秦歡點頭。

    傅秦歡回到放進之後就直接癱在了床上,吐出了一口氣,半個小時之後她還要再出門一趟進行刀人行動,還要做一些掩飾手法,比如調整大堂里的時鐘之類的事情。

    「好累。」傅秦歡捂著眼睛。

    「不就聊了兩句嗎?」

    「心累。」傅秦歡又起身,翻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在枕頭裡面找到了裴燼之送的情書三封、在梳妝檯裡面發現了情侶對戒一個、一堆那個男人和台敏貞的照片。

    她看完之後把東西又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時間到了,準備刀人的人按照劇本準備出門。

    傅秦歡去的時候男人還活著,她幫對方倒了杯茶。

    「這麼忙還記得給我倒茶真是難為你了。」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傅秦歡把杯子放到了對方的手邊上:「可不是嘛,所以你最全都喝了,不然明天我就不來了。」

    男人看著同樣陰陽怪氣的傅秦歡,拿起來喝了一口,雖然他一點兒都不想喝,但劇本規定了他必須喝。

    傅秦歡掃了眼桌面,視線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個牛皮紙袋上,雖然很多東西壓在上面,但還是露出了兩個字「遺囑」。

    「好喝嗎?」傅秦歡問道。

    「一般般。」男人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

    「你頭上貌似有白頭髮,怎麼年紀輕輕就有白頭髮了呢?」傅秦歡走到了男人的身後,「你閉上眼睛。」

    「為什麼?」男人把脖子扭到了一邊,警惕地說道,「勸你離我遠一點。」

    傅秦歡捂住了男人的眼睛,簡單粗暴地把遺囑抽了出來。

    「你幹嘛!」男人叫了一聲。

    「夫妻間的情趣,誰讓你不配合。」傅秦歡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拿走了椅子背後的西裝迅速掛在了手上,「算了,你這人太無趣了,好好工作吧,沒意思。」

    傅秦歡說完就離開了,留下書房裡的人盯著她的背影,他感覺自己很少這麼憋屈過,這人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看了眼桌上的東西,果然已經被拿走了,他本來以為傅秦歡至少會把他給支開,最後就這?就沒見過這麼敷衍的。

    傅秦歡火速回了房間,翻了翻手中的遺囑,財產全部都會分給男人在外面的私,她啥都沒有,裡面還有她和其他四個人的照片,全都是p的,有些p得十分詭異,她自己看了都打了個寒顫。

    顧遙摟著她的那張照片,那確定是人類能擁有的手臂長度嗎?

    傅秦歡掃了一眼就迅速把東西反蓋在了床上,太辣眼睛。

    這份東西傅秦歡可以自己藏,不過只能藏在房間裡。

    她環視了一眼房間,有一說一,沒什麼好藏的地方。

    傅秦歡將照片和遺囑分了開來,遺囑塞在了床墊底下,她敲了敲自己的桌面把蓋在上面的玻璃掀開,扯掉了桌布,然後把照片平鋪在了桌面上,做完再將桌布蓋了回去,沿著之前的褶皺放好,壓上玻璃。

    傅秦歡拍了拍手:「完美。」

    「導演真是好人,現在很少能看到這樣的桌子了,放在這兒不就是為了讓我藏東西的嘛。」傅秦歡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宿主,你真厲害。」九十九感慨,「太努力了。」

    【好傢夥,這誰能找到啊?】

    【笑死我了,傅秦歡這得意的表情。】

    【平常擰不開瓶蓋的人,現在能搬得起床墊,掀得開玻璃,這合理嗎?】

    ……

    做完這一切,傅秦歡就躺在了床上,過會兒她還要出去一趟,然後就是等著男人的屍體被發現。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喬以非直接推開了門,身後還跟著顧遙和裴燼之。

    「不好了,出事了。」喬以非焦急地說道。

    「啊?」傅秦歡撐著床坐了下來,揉了揉眼睛,看著三個人,「出什麼事了?」

    「你來看吧。」喬以非皺著眉頭。

    顧遙走上前想要做什麼,但裴燼之擠開了他,率先扶住了傅秦歡的胳膊。

    傅秦歡朝著裴燼之看了一眼:「謝謝,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剛剛才睡著。」

    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無言,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的估計也就只有傅秦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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