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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2:37:31 作者: 文會
嘭的一聲響,蘇慕暴躁的摔了手裡的杯子。
這些日子他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看什麼都不順眼,破壞欲及其強烈,似乎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得到發泄。事後,心裡總會有一種報復的極致快感,就像毒癮得到了疏解。
可是,每次舒服過後就是更多的渴望和空虛,就像一隻永遠也吃不飽的饕餮,想要尋求更多的慰藉。
這可能就是墮落的起源。
他知道癥結所在,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就像是個木偶,被人在後台操控。能做的就是緬懷和破壞,緬懷過往的那些快樂時光,破壞現有的束縛。
酒杯碎裂,正巧姐妹花打門外進來,甜甜看著滿地狼藉,拍拍胸脯,「哎呦,這位帥哥,這是怎麼了?」
外界傳聞夜宴有一對雙胎姐妹花,模樣相似,技巧嫻熟,特別受貴人喜愛。別看出道以後陪過很多客人,出台費依然是萬打底的,可依然有很多人願意一擲千金,不為別的,就為了刺激。
蘇慕近來就喜歡刺激,程老鬼的遊戲花叢他學了個十成十,反正心愛的姑娘都嫁了,他還有什麼可惜身的,怎麼讓她不痛快怎麼來!
這個她,自然是程諾。
「怎麼才來!」
甜甜和蜜蜜一人穿了一件包臀露背的短裙,*****肉雪白雪白的,走起路來呼之欲出,格外的奪人眼球。還有那兩條大長腿,渾圓的臀部,看的劉學輝傻了眼,差點流鼻血。
甜甜捂嘴樂,「呦,蘇先生這麼猴急呢,也得容我們姐妹裝扮裝扮呀。」
蜜蜜見劉學輝面紅耳赤,一副手腳無處安放的囧樣子,噗嗤一聲笑了。款款的走到沙發前,翹著蘭花指摸過他的臉,一扭腰坐到了他的懷裡。
劉學輝沒見過這種陣仗,喉結滾動,有點不能自己。
蜜蜜拽著他的領帶,拋了個媚眼,笑語晏晏,「這位先生看著眼生的很,怎麼稱呼呀?」
劉學輝額頭冒汗,求助的看向蘇慕,帶著哭腔,「蘇呆子,你別坑我啊…我還要留著忠貞娶媳婦呢!」
蘇慕吸了一口煙,被煙燻的眯了眯眼,猛地摟過甜甜,用力掐了把水蛇腰,呼吸都帶著菸酒氣,「輝子,人生要的就是及時行樂,娶媳婦著什麼急。玩夠了再娶,總比娶了在出來玩強。」
「蘇先生此言大善,可以說是至理名言,我要敬杯酒才是。」
蘇慕沒戴眼鏡,那雙眼銳利非常,「對瓶吹怎麼樣?」
甜甜看了看茶几上的那捆毛爺爺,簇新的沒拆過封,「蘇先生是想怎麼個喝法?」
「咱倆一起喝,你要是比我先喝完,它就是你的。」
甜甜打個響指,豪氣干雲的道:「干!」
從來都是主顧拿錢禍害小姐的,沒想到這位主連自己都禍害,怎麼看怎麼苦大仇深!
蜜蜜則抱著劉學輝的頭,揉到了自己的胸前,用可觀的尺寸包圍了他的呼吸,湊到他耳邊嬌笑道:「你不會還是雛吧?」
劉學輝的臉紅的能淌血了,頭頂還在冒著熱氣,一個雛怎麼能受得了蜜蜜的媚術,幾下便被勾了魂。
「我…我…。」他想說自己身經百戰,雄風不倒,可惜底氣不足,好友在拼酒,也幫不上他的忙。
蜜蜜嬌笑道:「別羞嘛,姐姐喜歡雛,大不了今晚上姐姐不收費。」
夜色已深,四人都喝了不少酒。
熟話說,飽暖思**,又有酒壯熊人膽。
姐妹倆稍一挑逗,最先破功的還是劉學輝。
蘇慕拍拍甜甜的腰,今天喝的很痛快,摟著她起身,「今天你們姐妹倆的台,我點了,侍候好了,加倍有賞。」
甜甜連幹了兩瓶,頭有點暈,媚眼如絲的道謝,又叫來了侍應生,讓幫忙代為保管貴重的物品,比如說豐厚的小費。
蘇慕眯眼捻滅了香菸,結了酒水錢。
出了夜宴的大門,迎著冷風唱道:「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
這京劇的調子唱的頗有幾分味道,聽的劉學輝大著舌頭叫好。
甜甜酒力上涌,腳下有點打飄,「蘇哥哥,你要帶人家去哪快活呀?」
這處也是有名的紅燈區了,最不缺的就是酒店賓館。
夜裡十點,大都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處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迷人眼目。
傍晚時分,程諾就陪著吳桐去了名流喝酒買醉,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哪怕有靠椅也是腰酸背痛。
吳桐有點耍酒瘋,還在不停的破口大罵,詛咒人家的婚姻不長久。
她只是不以為然的聽著,心裡的慶幸沒有表現在臉上。
典型的死道友別死貧道。
她以為小陳學妹嫁了人,蘇慕就能徹底收心同她過安穩日子,卻不知這是斷了蘇慕的最後念想,將他推的越來越遠。
吳桐哭的涕淚橫流,撲在好友的懷裡,「諾諾,我真的一無所有了,爹不疼娘不愛哥哥也嫌棄。」
程諾一個頭兩個大,她的孕肚已有六個月大了,正是容易睏倦的時候,好友哭訴的時候她就在不停的打呵氣,又不好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勸道:「桐桐,先回家吧,你今天已經喝的太多了。」
吳桐抱著酒瓶不撒手,「我不要,喝死了好,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