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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1:56:52 作者: 貓界第一嚕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還有理智的人……白棠生安撫得在烏柏舟唇上吻了下:「你先鬆開,這樣不行。」

    烏柏舟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固執地鉗住他的腰,但他的手好歹是獲得了自由。

    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地掙開烏柏舟,主動背對著男人,費力地引導著他此刻該怎麼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洗手台上撐了多久,只知道鏡子裡的自己表情從痛苦演變成了麻木。

    白棠生難得爆了一句粗口「艹!」

    這TM是人能受的?

    可是烏柏舟依舊持續著撞擊的動作,炙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耳邊。

    白棠生的手臂隨著身體一起顫抖,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孤舟,隨著浪濤上下起伏,不能自主。

    --

    兩小時後,站在樓頂上吹風的白棠生感受著某處撕裂般的疼痛,平靜地眺望遠方。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擁有著令人沉醉的夜景,月亮遠不如他飛機失事那天的圓潤。

    淡淡的月光完全被地面上霓虹散發出的光輝掩蓋,川流不息的車子穿梭在這座城裡,就像是被囚在瓶子裡的甲殼蟲。

    頂樓的風吹得白棠生有些發抖,他注視著高樓下的車水馬龍,感受著呼嘯的涼風……

    那仿佛意味著自由。

    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完全出乎了白棠生的意料,幫助烏柏舟解了藥性他並不後悔,雖然他全程都不好受。

    但是他還是不明白重生這麼荒謬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他身上了?

    他回來做什麼?把過去的人生再走一遍?

    二十二歲的他靠自己一己之力把父親自殺後留下的債款還了大半,按照原本的軌跡,他靠著烏柏舟刻意給他的那部電影資源成功地混到了二線。

    然後才慢慢開始被公司主捧,而烏柏舟沒多久就和公司解約自己獨立開了個工作室,兩人便再也沒有交集,以至於他連當面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但這一次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他故意逗留在衛生間,然後不肯離開,最後還誘導著烏柏舟發生了實質性/關係。

    如果烏柏舟想多一點,他完全可以理解為白棠生也是個想爬他床的人,還是個男人。

    剛剛事情結束後他幫忙給烏柏舟經紀人齊琪打了個電話,叫他來接人。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離開了衛生間,和烏柏舟什麼都沒說。

    「別……叔叔,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白棠生回頭一看,是個保安模樣的人死死地抓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刀斜在女孩的脖子,看到他的一瞬間,保安精神瞬間緊繃:「你待在那別動,別過來!」

    白棠生:「……」他就轉了個頭。

    這個保安的臉有點眼熟,他仔細回想著,這保安似乎姓李……

    保安拖著小女孩往天台深處的隔間走,白棠生知道那裡,有個破舊的小房間,裡面平時堆放了一些雜物。

    樓梯口又衝進來一個女人,她顫抖著聲音喊道:「你冷靜一點,算我求你,你冷靜一點,她還是個孩子,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白棠生扶著酸澀的腰,視線投向慌亂的女人,原來是烏柏舟的經紀人齊琪。難怪他剛剛看那個女孩總覺得有些眼熟。

    齊琪的身後並沒有烏柏舟的影子,她手裡還拿了一個袋子,不知道裝的什麼。

    保安的聲音從小黑屋那邊傳來:「我要一百萬現金,給我一百萬我就放過你女兒!」

    齊琪手上的袋子掉在了地上,她去哪找一百萬?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

    第一次是廁所play!

    第3章 綁架

    對於公司這個金牌經紀人的情況白棠生也有所了解,年收入很高,可惜都栽在了家庭上。

    他的老公是個賭鬼,早期在外面欠了不少債,齊琪一直在補這個窟窿,但最近他老公似乎又有了賭性復燃的意思。

    齊琪就這一個女兒,當命一樣寵著,要不是怕女兒沒有父愛,她早就離婚了。

    可一百萬她真的拿不出來,她要還債,還要補貼家用,還得給女兒最好的教育環境,齊琪根本沒有多少存款。

    她看到了站在欄杆邊緣的白棠生,發現似乎是公司的藝人,她急忙走過來:「你有沒有烏老師的電話?」

    白棠生看她兩手空空,手機估計是跑得太極摔掉了。

    他只得攤著手:「我沒有他的電話。」

    齊琪焦急道:「那微信呢?」

    「……」更沒有了。

    保安在對外喊道:「你只有兩個小時去取現金,不許報警,如果我發現有警察來我就剁掉你女兒的小指頭!」

    齊琪渾身一顫:「怎麼辦?怎麼辦?」

    白棠生往小舊屋那邊走動了一下,他儘量忽略身體的不適,對齊琪道:「你先去找烏柏舟,他應該在十七層的衛生間。」

    齊琪根本無心考慮白棠生為什麼會知道烏柏舟的位置,她下意識地把當前的男人當成了唯一的稻草:「那我女兒怎麼辦?」

    「快去。」白棠生毋庸置疑地說道,「你放心,她不會有事。」

    齊琪踩著高跟鞋慌亂地下了樓梯,保安感覺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猛得推開了舊屋的門,女孩的手已經被綁了起來,嘴裡也塞進了東西。

    她淚流滿面地看著十米之遙的白棠生,後者揉著酸痛的後腰,對保安說道:「我認識你,我記得你姓李,按照年紀,我得叫你一聲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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