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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1:56:15 作者: 銀月白歌
    整個大院除了軍政委和沈興成是平級,剩下的都是他的下屬啊。

    在大院裡高攀女方家這種事情大部分男孩子都是不屑而為的。

    他對沈安筠也只是欣賞,最多算動心,若是兩情相悅也就罷了。

    可人家女孩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他還是把自己這點心思放在肚子裡好了,就這麼看著她也挺美好的,就像那些暗中喜歡沈安筠的大部分男生一樣,喜歡不一定要擁有。

    等有一天他靠著自己的能力,有資格站在她面前,有資格站在她父親面前說出自己的喜歡的時候。

    他若是還喜歡她,那他一定會爭取的。

    這還是個挺有志氣的少年。

    第五十六章 馮岸之子

    就在沈安筠接到英語競賽通知的同一天,蕭明軒在香港見到了馮岸的兒子,目前在H大任教的馮英傑。

    「馮教授你好,我們冒昧來訪還望不要介意。」

    蕭明軒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模樣,他今天身邊只帶了魏明,連金秘書也留在車上沒有進來。

    如果不知道他的職業,或許也會將他當做和這校園裡經常出現的一些年輕的學者一樣。

    「沒關係,我聽說你們之前就來找過我?」

    馮英傑今年五十多歲,看起來性情不錯。

    馮英傑是一位物理學教授,因為學術交流之前一直不在港,所以直到蕭明軒他們到港的一周之後才見面。

    「對,實不相瞞我們是想問一些關於你一些你父親身前的事情。」

    他此刻沒有將自己當做國安部的一把手,而是當做一名晚輩的初次拜訪,所以姿態放的比較低。

    「我父親?你們是什麼人?不是港人吧?」

    雖然馮英傑也說著普通話,但是在港這麼多年了,他一聽蕭明軒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本以為是因為學術上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來找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而來。

    馮英傑問出這話的時候,又再次認真的將蕭明軒打量了一番,他的衣著氣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後跟著的那個三十歲左右男子,從進門對著他點頭致意過,一句話都沒開口說過。

    這個人看起來像是行伍出身,這兩人的身份雖然還不知道究竟為何,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心生警惕。

    「馮教授不用害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我雖然不能言明我們的具體身份,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只會是朋友。」

    蕭明軒看出了馮英傑的情緒變化。

    「連身份都不能說的人,說自己不是壞人,這話的可信度不高吧?」

    馮英傑並沒有因為蕭明軒的一句含糊不清的解釋就放鬆下來。

    「我可以隨便捏造一個身份,但是我說過了,我們是馮家的朋友,那樣做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我只能說我是大陸那邊你們的朋友。

    馮岸老先生以前也是我們的朋友,他曾經給過我們很多幫助,我們不會對馮教授以及你的家人做什麼的。

    我今天來只是想了解一些過去的事情。」

    蕭明軒眼中帶著真誠,這一番話可以說是他能透露信息的極限了。

    他的身份不適合在港島公開,畢竟這世上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就算是為了馮家著想,防止他們被連累,也不能告訴馮家人他的真實身份。

    「你們是G黨的人?」

    馮英傑一下子猜到了,父親以前是無黨派人士,但是他曾經作為武器專家幫助過G黨。

    「可以這麼說。

    未免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您這樣的無黨派人士還不適合和我們這樣的身份的人接觸。

    畢竟這港島還沒有被我沒收回,還有五六年不遠了,到時候港島就回家了,我們做什麼說什麼也不用怕了,現在在別人的眼皮底下還是小心些為妙,您說是麼?」

    蕭明軒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反正他也是黨員,馮英傑那麼問,他這麼答,也不算是騙他了。

    (註:沈安筠重生回到的這個平行時空,港島是在1986年回歸的,比她之前所在時空提前了11年。此處是平行空間設定,不是bug為了後續劇情需要)

    馮岸在世的時候給孩子們講了很多關於G黨當年和他之間的事情。

    即便最後因為G黨內部出現了叛徒,馮岸被敵人給抓住了,整整被關押了十年,被折磨的一身病痛,他也沒有怨怪過G黨。

    馮岸一直說,G黨才是全華夏的希望,他為了解放華夏犧牲性命都無妨。

    衝著父親對G黨這高的評價,馮英傑對蕭明軒他們也態度好了一些。

    「你們想知道什麼?」

    「我想問一下,馮老先生生前有沒有說過,他們是怎麼被抓的,我想知道具體的當時情況。」

    「事隔這麼多年了,怎麼又問起這些事情?」

    馮英傑對當年父親被抓的事情有些不太想回憶,畢竟那是一段對他們整個家來說都很痛苦的回憶。

    「馮教授請您見諒,我們並非是有意要提起您的痛苦回憶,只是此時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如此,抱歉。」

    馮英傑表示了自己並非有意而為之。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何必舊事重提?貴黨不是很清楚麼?當初是你們一個地下工作人員出賣了我父親他們,否則他們也不是死的死傷的傷,就連我父親雖然最後脫離那裡,也在M國人的監視下不自由的走過了最後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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