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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1:28:57 作者: 哀藍
    鈴鐺從包包里拿出了雨傘,打著向前方走去,這一站看樣子是沒什麼希望了,她再往前走走的話也許會有車。

    夜黑風高,又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正是某些人渣準備做壞事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豪華跑車在鈴鐺身邊停下,車窗搖下,露出裡面一張帥氣的臉來,男人狀似好心好意,實際上卻是心懷不軌:「嗨,小熙的老師是吧,這下雨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鈴鐺禮貌地搖搖頭:「不用麻煩了,謝謝。」

    性能極佳的跑車就隨著她的步行速度慢吞吞地跟著,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高楚,跟湛溫是從小長大的朋友,穿一條褲子的那種,小熙呢,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可以放心,我是個好人。」

    鈴鐺停下了腳步,對著高楚微微一笑:「是麼?」

    她這一笑可真是讓高楚驚艷,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其實兄弟幾個說好過幾天再下手的,但他心痒痒得很,於是偷摸著來,沒想到這丫頭……之前在湛家樓上看著她就夠漂亮的了,現在這一笑,美得無法形容!「是、是啊……」

    男人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千古不變。於是鈴鐺笑意更深:「那就麻煩高先生給我開車門了。」

    高楚心下一喜,連忙按下中控鎖。當鈴鐺坐到副駕駛座時,他著迷地看著她白嫩纖細的小手拉過安全帶繫上。連手都這麼好看,不知道這身子……高楚目光貪婪,鈴鐺卻似渾然未覺。

    第24章 2-5

    車子行駛了一會,鈴鐺才微微皺起眉頭:「高先生,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路線……」

    「鈴鐺小姐這麼漂亮,我想請你去我家做做客,喝杯茶,放心,就只是喝杯茶而已。」高楚利落地一轉方向盤,用眼角餘光掃了鈴鐺一眼。

    鈴鐺在心裡冷笑一聲,手輕輕沒入裙里,拒絕道:「還是不用了,高先生,你隨便找個地方停一下吧,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

    高楚嘴角淫笑:「上了我的車,還想這麼快就走?」

    正好此刻行駛在國道上,四下寂靜,草木橫生。可能是鈴鐺不住地拉車門的動作激怒了高楚,讓他少得可憐的耐心更是消失無蹤,利落地將車拐入一條羊腸小道,小雨這會兒停了,草木叢中散發出一股好聞的清香。

    高楚把鈴鐺扯了出來壓在車蓋上,猴急地扯著自己的皮帶,道:「給你臉你不要,本來想帶你回我的公寓玩玩的,既然你喜歡在外頭,那打個野戰也無可厚非。」還比較刺激呢,距離上一次野戰都好幾個月了。

    鈴鐺面露恐懼,掙扎著想跑,可高楚狠狠地把她摁倒,張嘴就往她身上親吻啃咬,他喜歡女人的尖叫求饒聲,有時候他的凌虐為的就是聽到這低等的生物恐懼的嚎叫。而鈴鐺的掙扎正合他意。

    就在他吮著鈴鐺耳垂的時候,心口突然一涼。

    高楚愣住了,他慢吞吞地從鈴鐺身上起來,錯愕地看到自己胸膛上抵了一把尖銳的薄片。這東西像是刀子但又不是刀子,看得出來非常鋒利,因為只是輕輕一抵,高楚的衣服就被劃破了,而他已經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鈴鐺卻突然咯咯嬌笑:「高先生怎麼不繼續了?來呀,我等著呢。」

    她嬌媚的笑聲在夜色里顯得格外恐怖陰森。高楚眯眼,根本沒把鈴鐺放在眼裡,他是個大男人,還能被鈴鐺個小女人怎麼著不成?可當他隨之一動,眼前嬌小的女人就如同鬼魅般躲開了他的拳頭,隨後高楚只覺膝蓋骨一疼,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疼的頭皮發麻,小腿骨這一下不碎也得斷,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一直思念著你呢。」鈴鐺在高楚耳邊幽幽地說。「難道你不思念我嗎?」

    「你到底是誰!」高楚厲聲責問。

    「想知道?」鈴鐺嫣然一笑。「我偏不告訴你。」她就是要高楚死也當個糊塗鬼。

    說著,她利落地解開腰帶,高楚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女人裙子上辮子樣式的腰帶是用繩子編的。他被扎紮實實地捆了起來,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而後鈴鐺拿出了她自己的包包,從中取出一片毛皮,展開一看,裡頭是形形色色的刀子和大小不一的銀針。這種東西她就堂而皇之地方在包里,因為她知道不會有人來翻看——誰在乎一個幼兒園老師包包里放著什麼東西呢。

    「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的。」鈴鐺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口球給高楚戴上,讓他沒有辦法說話,隨後她的笑容冷冽如同冰雪。

    捏著薄薄刀片的鈴鐺恐怖猶如魔鬼,高楚這會兒真知道害怕了,他本來是五個人裡頭最小的,從來闖了禍都有其他人幫忙,像這樣直面殺機還是頭一次。

    此刻鈴鐺的眼神還哪有什麼溫柔羞怯,她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因為會很疼,所以呢,我不能讓你發出聲音,高先生你應該可以諒解的吧?」鈴鐺歪著腦袋,很可愛的問。

    當初她也是被堵住了嘴巴,脖子上戴著鎖鏈被銬在床頭呢。他們戴著面具輪姦了她,當時高楚是怎麼說的?哦,跟她剛剛說的一樣。你看,風水輪流轉,現在就輪到你了吧。

    戴著口球的嘴巴連聲音都發不出,高楚疼得額頭泛出黃豆粒大小的冷汗,渾身都在哆嗦,可鈴鐺打得水手結讓他越是掙扎就越是被捆緊,當察覺到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時,他已經疼得沒有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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