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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1:34:43 作者: 棠不吝
    只想著,若是玩壞她,她不會被別人看到了吧?那樣攝人心魄的笑,該被深深的掩藏起來,不被外人所知!

    蘇葵悶哼一聲,吃痛,她眼底閃過好笑,這男人,無論輪迴多少世,也改不了骨子裡的本性。一刻還對著她冷言冷語,告訴她這輩子都不會愛她,好叫她死心。下一瞬,她不過撩撥一二,便徹底化身為狼。

    瞬間強勢起來,扣著她腦後的大掌,如鐵箍一般。

    她被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暗笑一聲,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過去。

    劍拔弩張,這個深長的吻,沒有平時眷侶之間的溫情。說他們是在接吻,不如說他們是在較量,從唇角流出一點殷紅的血液,不知是誰的,也許兩者都有。

    尋燃並沒有離開多遠,他魂不守舍的站在不遠處,等待了許久,都未曾等到越扶桑出來。

    他想親眼看一下,他的正臉,是否真的如那群人所說,和他十分相似。

    若真是的話——

    那他,毫無疑問,只是一個替身罷了!心內有些悲哀,他以為自己苦盡甘來,前半生受人磋磨,在勾欄里,做一個人人可以踐踏的小倌。他也曾心內不平過,卻無力抗爭。

    (作者有話說:寶寶們看過來,昨天的更新不是偽更,布林昨晚寫了八千傳,這幾天狀態一直不好,被一些事情困擾,腦袋迷迷糊糊的,傳時出錯了,你們可以看到有兩章重複,後面一章又可以接起來,布林已經修改,已經購買的寶寶,刷新一下,既可以顯示新章節,抱歉啦~下次更新會注意QAQ)

    ☆、1425.第142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三十二)

    1425.第142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三十二)

    本以為被擄走後,會丟掉性命,落個悽慘下場。 不曾想峰迴路轉,竟能得到那個在江湖令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的寵愛,他那時覺得,天還是沒有薄待他的。

    然而,現在,一切回到了起點——

    他忍不住抬眸望去,從偌大精緻的百葉窗望進去,便見那對令人艷羨的男女相擁,互相擁吻。他們吻得那麼用力,仿佛要將對方刻進骨子裡似得。

    外人只道他與女子同吃同住,深的她的寵愛。現在想想,他果然是一個拿來解悶的小玩意兒罷了,女子可從未這般對他,甚至連進一步的接觸,都不曾有過。

    因羅殿內。

    蘇葵肺部的空氣已經全部被吸乾,她眨了眨眼,下一刻,貝齒輕啟,猛地咬了下去。

    「唔——」

    越扶桑悶哼一聲,終於緩緩放開她的身體。

    抬指抹了一下唇角,殷紅粘稠的血液,染紅了他蒼白的指尖。他嗤笑,淺淡的眸子意味深長的望向她,「因曼殊,原來你喜歡這樣玩兒?」

    柔軟的舌尖輕佻的舔去唇邊沾染的血漬,她笑的嫵媚惑人,「長清宮世人皆傳如謫仙的越扶桑,也與傳聞,大相逕庭啊。」

    說罷,她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臉頰,曼聲道:「不過,我喜歡。」

    而後,轉身離開。

    越扶桑,這輩子,我便槓你了,誰贏誰敗,以後自見分曉!

    清冷鉛灰色的雙眸定定望著那風姿綽約的身影緩緩走遠,一聲低沉優雅的笑聲,在偌大空曠的大殿內迴蕩開。他薄唇綻開一抹笑,笑意直達眼底。

    但那眼底深的,仿佛萬丈深淵,望不到底下究竟有何東西蟄伏其。

    鏡祀走進時,恰好看到這一幕,身體一僵,說不清是何等感覺。但本能的,讓她覺察到,這個男子的危險程度,並不亞於自家主子。

    她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男子已經越過她,邁出了因羅殿。

    鏡祀緊了緊手裡的托盤,她這一刻忽然覺得,教主也許真的在以身犯險,越扶桑的心思,真的深的如億萬年的滄海似得,海底蟄伏著多少危險的生物。表面看去平靜無波,甚至眉眼溫潤,很是無害。但那海面底下,藏了什麼,會不會忽然衝出來,一口將試探者吞下腹,無人得知。

    她抿唇,自知無力阻止教主,只希望,越扶桑日後,不會做的太過分吧!-

    尋燃等了許久。

    近日天氣陰晴不定,一刻還是漫天和煦日光,下一秒,便已經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

    高大的芭蕉樹被雨水沖洗後,越發顯得蒼翠欲滴。夏日的燥熱,也因這場小雨,而送來幾分涼意。尋燃在等待,壓下心底的躁動。

    他能做什麼呢?自記事便生長於勾欄,能接客後,便直接被掛了牌子。一日復一日的煎熬,慢慢爬了魁首的位置。然,依舊是那些達官貴人眼裡的玩物罷了。

    他此生便是如此,又能改變什麼?他不應該怪女子的,女子對他很好。

    ☆、1426.第1426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三十三)

    1426.第1426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三十三)

    算把他當做替身,卻從未侮辱過他,他也沒有再經歷過那些噩夢般的事情。 女子給了他外界的尊重,給了他錦衣玉食,除了討好一人,他不必討好任何人。

    與以前相,他現在過得,完全是在天堂。

    抿了抿唇,他放棄了等待,正欲離開,忽聽有腳步聲穿過雨幕,傳入耳。

    聞聲抬眸,從雨幕內徐徐走來一人,雪色交領長袍,浮於衣料的暗紋令他走動間,仿佛有水波流動,飄逸出塵。他們確實有八分相似,但見了後,尋燃不自然的垂下頭去。

    畫皮難畫骨,無外乎是這麼個意思。

    男子的五官乍一看,並不算十分驚艷,但他輪廓線條分明,雙眸清冷,脊背挺直。他的氣質里,帶著他特有的驕傲。即便淪為階下囚,他也不曾懼怕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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