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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1:24:10 作者: 榆錢一一
夜間,姜洗喝著粥,魏獻卻來了。
他第一次在這麼純潔的時間點來,姜洗還有點受寵若驚,廚房隨他的到來,又上了不少的菜式,只不過葷腥的多,姜洗沒怎麼動,魏獻也沒怎麼動,捏著酒杯半晌,他還是低聲道:「昨夜是孤魯莽,竟餵了你酒。」
魏獻蹙著眉,看她的眼神深邃黑亮,姜洗頓了頓,低眉溫和道:「不是殿下故意所為,無事。」
魏獻沒話說了。
沐浴後,魏獻放下兵書,熄了燈,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耳畔卻聽到女子勻稱的呼吸聲,像是已然熟睡了。
隔了三日,姜洗又見到了魏獻,他是夜間來的,身上還有股洗澡過後清新乾淨的味道。
感受到身下人的順從,魏獻心裡總有點那麼不得勁,泄過三月的力氣後,魏獻借著月光看到她緊閉的眼,還有臉上未散去的紅,像是宴上喝了酒後的樣子,唇輕輕張著,是嬌艷的桃花瓣。
只不過,今夜,委實靜的不像話。
「你對孤不滿?」魏獻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聲問道。
姜洗睜開眼睛,眨眨眼,「沒有啊。」
「殿下何出此言?」她不明白道。
魏獻臉色有點冷,鬆開了手,冷淡道:「孤為世子,能稱夫人的難道只你一位?」
姜洗溫溫柔柔的笑了笑,「殿下自是對的。」
魏獻那把刀在她眼前懸了會,還是收回去了,刀的主人滿身戾氣的走了,姜洗第二日醒來,才聽到魏獻昨夜讓一位美人哭了大半夜,要不是魏瀾君撞見為她求了情,這會兒已經被殺了。
魏王世子底下的人又開始在江北搜尋美人,這次的傳聞更是甚囂塵上,江北世家競相送來美人討好,平陽郡主得知自己二哥如此荒唐,在他看美人落淚的時候,大義勸阻他,卻被魏獻不悅的請出了院門外。
魏瀾君在姜洗面前用了十分的音量指責她二哥的荒唐行徑,慷慨憤怒了一番之後,卻看到姜洗托著下巴,用她勾人的大眼睛看著她,非常的置身事外,頓時塌下了肩膀,咬牙切齒道:「我寧願二哥被你一人勾住,也不想他這般行事,讓天下人都指指點點。」
五六歲的小女郎,說著這話,姜洗實在是聽得發笑。
聽她笑,魏瀾君跺了跺腳,憤憤道:「姜女,你難道就看著天下人如此看待二哥?」
姜洗想了想,說實話道:「殿下並沒有被妾勾住。」
魏瀾君冷哼一聲,道:「是或不是,不需你說。」
在魏獻去軍營前,魏瀾君把姜洗偷偷塞進了魏獻行軍帶著的一眾美人中,另外還吩咐姜洗,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抓住她二哥的心,不讓魏獻再行荒唐之舉,敗壞了魏王世子的聲名。
姜洗不知道魏獻縱容他妹胡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在他傳召宋氏入帳的時候,他和她對上視線,姜洗還是立刻表演出了害怕,畏懼的情緒,沉默了會,聽他緩緩發問,「你為何在此?」
姜洗低聲解釋完,魏獻讓她斟酒。
姜洗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倒了酒,看他喝完,半跪在他桌案邊,又替他倒了一杯。
魏獻喝了半壺的酒,讓她伺候沐浴。
姜洗解開他的盔甲,踮著腳脫他的外袍,猛的被他握住了手。
床榻上,姜洗頗為主動的迎合了魏獻,只不過身處軍內大帳中,怕被人聽到聲音,憋得臉紅紅的,只是在受不了的時候才低低(一個不能描述的聲音)幾聲。
魏獻感受到她今夜不同上次,漸漸熱情的有些失控,姜洗一聲聲叫他殿下,他才緩緩鬆了些,趴在她身前片刻,過了會,魏獻突然開口道:「孤小字桓周。」
桓周,魏桓周,姜洗默念了幾遍,才想起來,她曾聽到過有人這麼叫他。
這人便是徐令。
晨起後,在魏獻帳中見到徐令,姜洗叫他徐先生。
徐令似乎並不意外在這裡見到她,兩人僅僅在六個月前見過一面,徐令搖著他的羽扇,笑道:「夫人在此,主公自當是有人照顧,想必在軍中也更舒心些。」
姜洗抿唇笑了笑,「徐先生說笑了。」
隨魏獻一起進帳的,還有那個肖似他的小公子,不過四歲大,跟在魏獻身後,拿著把木劍,應該是和他一起練刀回來,魏獻見到徐令,點了下頭,「何事?」
又看到站在一旁的姜洗,低聲道:「下午孤送你回平城。」
站在一旁的小公子見到姜洗,面上好奇,打量了她幾眼,脆生生道:「世子父親,我母親是不是也來了此處?「魏獻和徐令齊齊看向了姜洗。
魏獻頓了頓,把視線從姜女姣美面龐上移開,看到身旁的魏堂,蹙眉道:「並未。」
魏獻是騎馬送她回去的,她才知道用馬車來需要五六個小時,但他的快馬,只不過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就到平城,居然三月才回來一次,路中停在一處蘆葦盪,魏獻抱她下馬休息。
魏獻把她放在蘆葦盪邊的一塊石板上,取了水遞給她。
姜洗喝過水,安靜的看著他就著她喝過的地方飲水,沒有多說話。
魏獻擰起水袋,捉著她小巧精緻的下巴,吻住女子嬌嫩飽滿的唇,半跪的身子微微前傾,長臂攬住她,親了幾息,見她姿態柔和,很是順從,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臉頰,(一個非常純潔的動作),氣息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