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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0:50:30 作者: 青蛙頭弗蘭
時飛超前走了一步。
塞西爾朝後退了兩步。
怎麼辦?
塞西爾大腦高速運轉起來,以期能找到一個脫離險境的方法。法力所剩無幾,打是肯定打不過的,逃又逃不掉,也許……他看向時飛的雙眼,突然想起了初見時她對著自己的臉,深深著迷的那一幕。
也許他還可以這麼幹……
想到就做,塞西爾忽然虛弱的嚶嚀一聲,搖晃著緩緩倒地,擺出一個虛弱又性感的側伏姿勢,昏了過去。
女僕:「……」
管家:「……」
時飛向前的腳步一頓,趕忙收回劍鋒,幾步跑了過去。
「你怎麼樣?」她輕輕拍打塞西爾的臉頰,對方卻只是微微蹙眉,並沒有醒來。
時飛把重劍綁回後背,一手攬肩一手托起腿彎,直接將塞西爾抱了起來。
她看向管家,問道:「塞西爾可能是重傷昏迷了,幫我找個醫生過來。」她想了想補充:「可以治吸血鬼的那種。」
女僕:「……」
管家:「……」
女僕一臉WTF,而管家看時飛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個因美色誤國的絕世昏君。
第4章
塞西爾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分鐘,五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時飛竟然還不走!
一動不動的僵著身體,他極其想要翻個身,或者縮縮腿,啊……還有他的下巴也好癢,真的好想撓一撓啊……
所有的所有,都匯聚成了一句話。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走?
如果時飛知道塞西爾在想什麼,她肯定會說,「小可憐,你不醒來我是不會走的」,可她不知道,所以什麼也沒說。
因此下巴癢的實在受不了的塞西爾,終究再也忍不下去,決定抬手撓一撓下巴。
這就沒辦法繼續「昏迷」下去了。
塞西爾再次嚶嚀一聲,睫毛輕顫,幽幽「轉醒」。
「我這是怎麼了?」塞西爾啞著嗓子,虛弱的問。
時飛有條有理的和他解釋:「你要襲擊我的女僕,反而被她的銀制訂婚戒指灼傷,事情敗露後,還想要襲擊我逃跑,結果被我的重劍打傷,昏迷到了現在。」
塞西爾:「……」
你記性這麼好讓我如何繼續表演?
還有你的手,為什麼要壓在我手上?
我下巴癢的要死,打個商量讓我撓一下好不好?
時飛奇怪的看向他:「你想說什麼?」
塞西爾的眼神渴求的意味太過明顯,時飛不明所以的皺起眉頭,試探的伸出手去,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滿打滿算,這是第二次,效果卻與地牢里的第一次大不相同。
地牢里,塞西爾一臉貞烈不可侵犯。
而現在……
塞西爾一臉迷濛的眨巴著眼睛,望向時飛。
好……好舒服……
就是這裡……
再大力一點……
這糟糕的表情。
時飛被燙到一般送了手,整個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後退了兩步。
過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想的稍微多了些,就又開始一臉心虛的瞄向管家和女僕。
一起跟進來,卻毫無存在感的管家:「……」
昏君實錘了。
存在感比管家還低的女僕:「……」
所以我差點被吸成人干,罪魁禍首的懲罰就是躺在床上被領主大人調戲?
時飛輕咳了一聲,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大了。她穩了穩心神,重新坐了下來。
這下塞西爾的兩隻手就都自由了,他趕緊抓住機會撓了撓下巴,終於舒坦了。
時飛這邊正了正神色,問道:「你之前說的聖劍,是什麼意思?」
塞西爾不太想說,聖劍本就克制一切黑暗生物,真要讓這女人弄清楚了一切,掌握了用法,哪還有他好果子吃?
所以塞西爾心思一動,真誠的看向時飛。
只聽他說:「聖劍乃是天地間最鋒利的一把寶劍,光明黑暗兩大族群,都妄圖得到它。領主大人您懷璧其罪,恐怕有性命之憂。不如找一處絕對隱秘的峽谷深淵藏劍,亦或是尋找鑄藝驚人的矮人王毀劍,都是相當不錯的選擇,你覺得如何?」
時飛說:「我覺得你在想屁吃。」
塞西爾:「……」
時飛說:「你覺得我是智障嗎?」
塞西爾:「……」
時飛說:「我時間有限,還要去巡查領地,你最好快點說,不然……」
她把背著的重劍往上提了提,威脅意味明顯。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塞西爾又能如何?只好向惡勢力低了頭。
塞西爾說:「聖劍的事事關機密,最好只有我們兩個在場。」
這說的有些道理。
時飛便讓管家和女僕退下,並在退下前安慰女僕:「等我先問完聖劍的事,再解決塞西爾襲擊你的事。」
管家和女僕一臉懷疑的看向他們「色|欲薰心」的領主大人,但礙於習慣使然,不敢違抗命令,只好不情不願的退下。
房間裡便只剩下了一人,一吸血鬼。
塞西爾也顧不上嘴裡的斷牙,自己的形象了,坐在床上娓娓道來。
傳說中,為了對抗黑暗神,第一代神王合力打造出了一把聖劍。
獸人王耗盡體力,從世界之巔尋到一種極地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