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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0:34:07 作者: 芙三九
    安信詫異道「這好久都沒有說要媽媽了,今兒到底是怎麼啦?」

    安信媽翻翻白眼「怎麼啦?好不容易孩子忘記媽了,這個賤貨,有事沒事回來撩一下,害得我今天下午哄了一下午都沒有哄住。」

    安信一驚,問道「蘇香玉今天回來了?」

    安信媽鼻子裡哼了一下。

    安信問「她回來做什麼?」

    安信媽說「做什麼?不安好心唄!就是要鬧得我們不安寧。」

    第九百零九章 巧遇嚴白

    還有九天,就要進行最後一場駕照考試。

    蘇香玉很緊張,因為,如果這次拿不到駕照,還要再考一次,那就耽誤蓮蓮去時間了。

    蘇香玉下定決心,一次過關,於是,她每天加緊訓練。

    那天,是星期天,整個一天,蘇香玉都在這裡訓練。

    中午,一吃完飯,蘇香玉頂著烈日,又去駕校訓練。

    剛走到門口,對面走來了兩個男人。

    蘇香玉戴著太陽帽,低下頭,想等他們過去了再進去。

    那兩個人已經走過去了,其中一人卻又轉過來。

    其中一個人問道「蘇香玉,你是蘇香玉,對嗎?」

    蘇香玉轉身抬頭一看這不是工商局的那個嚴白嗎?

    蘇香玉微笑著說「嚴主任,是你啊」

    嚴白說「是啊!你不是回老家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蘇香玉微微變了臉色,和一個不太熟悉的人,也不好說自己的婚姻情況。

    她說「我、、,我今年過年以後才過來。」

    完全是答非所問。

    嚴白估計蘇香玉有什麼麼難言之隱,就沒有再追問,問「你是來報名學駕照的吧?」

    蘇香玉說「我早就報名了,就差最後一次路考了。還有九天考試,我得抓緊時間練練。」

    嚴白說「你現在在哪裡上班?怎麼會想到學駕照的呢?我是說,女的學駕照很少的。」

    蘇香玉說「我現在在滬海大學後勤處上班。我學駕照是因為蓮蓮,就是喬青蓮,她讓我學的。她要到美國待產,我去照顧她,她說,美國是車輪上的國家,地廣人稀,必須要會駕車,否則,出門辦事,寸步難行。」

    嚴白很驚訝「你在滬海大學?喬青蓮到美國生小孩?她和美國人結婚了?」

    蘇香玉笑著說「是啊。我現在在滬海大學。喬青蓮她和中國人結婚,不過,是美籍華人。」

    嚴白說「看樣子,我們沒有見面的這六年,發生了很多事啊。你每天都來練車嗎?」

    蘇香玉說「我還要上班,只能在每天下午六點到八點,練兩個小時。今天是星期天,我全天都在練車。你也是來報名學駕照的嗎?」

    嚴白說「我早就拿到駕照了。我是陪我朋友一起過來的。」

    蘇香玉看看那朋友,對他微笑著點點頭。那朋友也含笑點頭。

    嚴白說「你去練吧。我們告辭了。再見!」

    蘇香玉搖搖手「再見!」

    那朋友邊走邊對嚴白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女的?」

    嚴白說「是的。」

    那朋友問「你還喜歡她?」

    嚴白說「她已經結婚了。」

    那朋友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我看,長得也一般啊!也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了。」

    嚴白說「各花入各眼。她就是入了我的眼。不過,她現在每天練車,皮膚是稍微黑了點,其實,她皮膚很白皙的。」

    那朋友說「這曬黑了,還戴著太陽帽,也被你認出來了。」

    嚴白笑了笑。

    那朋友說:「入了你的眼又怎麼樣?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嚴白卻想的是,剛才我問蘇香玉的時候,她面露難色,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她為什麼能到滬海大學去上班呢?莫非,她離婚了,又嫁到滬海大學了?

    想七想八的,嚴白一晚上都有些心神不寧。

    第二天,星期一,他下定決心要問個清楚,於是,藉口有事,來到板鴨廠,找到了芳大廠長。

    說了說工作上的事,後來,不知不覺就扯到了包裝袋子上的廣告圖像蘇香玉。

    嚴白說「我昨天在駕校里看到了蘇香玉,她怎麼又到上海了來了?」

    芳大廠長說「唉!蘇香玉真是命苦呀!」

    嚴白問「怎麼回事?」

    芳大廠長說「本來,她就是被安信騙回家結婚的,婚後,還被婆婆和姑子們嫌棄。」

    說到這裡,芳大廠長想起,自己還給安信做過內線,心裡很有點過意不去。

    嚴白問「為什麼嫌棄她呢?」

    芳大廠長說「農村老婆婆刁鑽,蘇香玉不會幹農活,人又老實,又是沒有花彩禮錢,主動上門去的媳婦,自然不被看重。」

    嚴白笑了「這是什麼道理?不要彩禮反而被輕視?要了彩禮反而被看重?」

    芳大廠長也笑了「農村人就這麼點眼光。越挑剔越被看重,越隨和越被嫌棄。」

    嚴白無奈的搖搖頭。

    芳大廠長廠長當然不會告訴嚴白,婆婆作踐蘇香玉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有人說蘇香玉跟過好多男人。

    芳大廠長本人對蘇香玉印象很好。覺得蘇香玉不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輕浮的女子,所以,對於那些話,也是半信半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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