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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0:02:00 作者: 杉矜
瘋狗甚至真的開始在想,阮夭在遇見他之前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畢竟他是個這樣好欺負的玻璃美人。
阮夭垂著眼睛,好像已經放棄了反抗。臉頰上都是極力忍耐的嫣紅,眼淚打濕了他柔嫩的頰側,讓人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受難中的聖母瑪利亞。
那他就是賜予瑪利亞孩子的上帝耶和華。瘋狗囂張地想到。
手指從細窄得不過一掌寬的腰胯一路往下。
那裡的皮膚比豆腐還要柔軟易碎,輕輕掐一下就會引得聖潔的小神父從齒縫間溢出顫動的呼吸。
香氣和濕熱一起裹著他傷痕累累的靈魂。
他要在瀆神的過程中獲得永生。
最美味的正餐應該留到最後。哪怕是萊恩這樣目中無人的惡徒也知道美食需要慢慢享用。
於是他的手指繼續向下。
阮夭本來還在掙扎的手指也不動了。他只是虛虛地抓著男人的手臂,好像無奈認命的羔羊,主動把頸項獻祭給高高舉起的屠刀。
手上人命無數的殺手先生突然感到了一絲乏味。
這樣輕易就被征服的美人,寡淡,且無味。
一瞬間就能從天上明月光變成地上白米飯。他曾經也看過一些華國經典的文學作品,知道華國人喜歡把愛情用月光和玫瑰做比喻。
但是好容易就被征服的小美人,不配做白月光,也不配做紅玫瑰。
男人的手指繼續往下,落到了少年瑟瑟發抖的大腿根。軟肉因為害怕在黑袍下散出一圈旖旎的肉浪。
那景象光是想想就讓他硬的發疼。
殺手先生於是紆尊降貴地決定讓白米飯升級做白珍珠。
他很漂亮,又太過迷人。
小神父顯然是在害怕,向來被教廷保護在高塔之中的小美人,又何時見過如此張狂不守禮法的魔鬼。
「你應該詛咒我。」他試圖教小美人反抗,但是小美人只是死死咬住了唇肉,閉上了眼睛。
好像看不到就不會發生。
瘋狗要被這樣鴕鳥式的幼稚逗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手指明顯地碰到了一點不該存在在小珍珠身上的東西。
他全身除了骨頭外都該柔軟如花瓣,輕輕揉捏就會暈出嫵艷的深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冰冷,沉重,散發著凜冽的寒意。
他可太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了。
小神父這個時候好像終於死而復生,那隻柔軟又冰涼的手,還帶著一點可憐的被嚇出來的細汗,輕輕地按在了男人的手上。
這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畫面。
小神父全身的黑袍都被瘋狗揉的亂七八糟,大半個雪白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胸口淺粉色的柔嫩花苞。因為清貧,上次弄壞的羊皮靴沒有辦法再穿,小神父在房間裡乾脆是光著腳的。
神父袍被撩到大腿上,細細白白的兩條長腿無骨蛇似的懶洋洋搭在凌亂的床褥上。
像是被筆尖的良家少男,也像是勾引男人送命的美人蛇。
可能是剛才哭的實在太厲害,小神父的聲音都微微沙啞,他音色本就輕軟,禱告的時候好像一捧雲或者是別的像棉花糖之類的東西。
現在沙啞了之後,無端有一種更危險也更誘人的意味。
本來占據主導地位,隨時準備要把小美人拆吧拆吧吃掉的男人這個時候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阮夭垂著他纖細濃密的長睫,蝴蝶的翅膀一抖一抖的,從獵人僵硬的掌心裡恢復了生機,隨時預備飛走。
男人不敢挽留。
「我還以為你膽子有多大。」小神父輕聲細語的,眼睫毛忽閃幾下,哭的發紅的臉頰上勾起一個有點壞的笑。
好像那層帶著臉上的可以隨意欺辱的柔軟假面終於在合適的時機完成了蛻皮,藏著皮囊下的美人蛇搖著細腰爬出來要為禍世間。
「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很不禮貌?」他歪著頭,純潔到有些幼稚的臉頰上笑意朦朧,他那隻雪白纖細的,手背還隱隱泛著青色血管的手柔柔地握住了男人在他大腿上為非作歹的手。
細白手指游蛇一般靈巧地滑過男人的手指,繞過箍出大腿嫩肉的黑色綁帶,緩緩地按住了扳機。
男人的手熱的像塊烙鐵,阮夭覺得自己的大腿要被他燙熟了。
槍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對準了男人的下頜。
他輕聲細語,又好像是漫不經心地和男人解釋:「你要知道,我不會毫無防備地就來這裡。」
那層亮晶晶的淚膜無辜又乖巧地看著男人,他眼睛眨眨,尚未乾涸的眼淚又自顧自地滾落下來,濡濕了緋紅臉頰。
「所以,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些對小美人大腿綁木倉的yy~
第110章 My Father,My Lord(4)
小少爺的聲音在教堂里響起的時候,阮夭幾乎是一瞬間從那張窄小的木床上跳了起來。脖子上的十字架一晃而過,亮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殺手先生好像被這隻暗藏著利爪的小貓驚到,手上一時間沒有動作,只是眼神很陰沉地盯著亞裔青年匆忙地撥好自己被汗沾濕的頭髮,在手忙腳亂地拉好露出大半個鮮嫩肉/體的神父袍。
一眨眼的工夫,那個床上美人蛇似的漂亮男孩又變回了端莊禁慾的小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