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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20:02:00 作者: 杉矜
    阮夭揪了揪T恤的邊邊,細聲細氣地說:「謝謝大哥。」

    大哥膚色黧黑,看著突然好像又是黑中帶點紅。

    阮夭一上車就撞上了西裝革履的精英男。

    他沒注意到車后座上有人,稀里糊塗地整個人都栽進了男人溫熱的懷裡。男人本來正在看手機上的信息,驟然落了一隻香軟香軟的小美人。微涼的髮絲蹭在男人的頸側,搔得心尖發麻發癢。

    他順手就接住了阮夭,直接把人摟在了懷裡,手機上的重要信息也不想看了隨手熄了屏扣在了一邊。

    「最近好像胖了一點。」反派大boss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凶神惡煞,也不像普通金主那樣油膩惡臭,相反是個乾乾淨淨,甚至長相偏陰柔的男人。

    年輕的過了頭,若不是這身把阮夭賣了都買不起的高定西裝,看著就是個靦腆好看的男大學生。

    和傳說里的惡霸差了十萬八千里。

    阮夭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盯著盛以容的臉發呆。他的帽子和口罩被盛以容之摘掉了,淺琥珀色的眼睛裡透著一點無辜的茫然,緋艷唇肉不自覺張開一點,像是一朵即將盛開的花。

    男人一根手指就按上了軟糯唇肉,觸感像是親出爐的糯米糍,軟乎乎的,按一下就陷進一個肉感的小坑。

    盛以容垂著含笑的眼睛,手裡的動作卻很粗魯,他按著阮夭的唇肉,帶著一點莫名的笑意,把那本是淺緋色的唇肉玩弄得覆上一層水光淋漓的殷紅,粗糙指節一直按進阮夭的唇舌間,手指夾住了阮夭的舌頭。

    阮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嘴巴已經快要被盛以容玩腫了。淺色眼睛裡不自覺蒙上了一層水霧,濃密睫羽不住地顫動,慌亂如被獵人捕捉到的蝴蝶。

    很疼。

    阮夭禁不住痛,眼尾都被染成頹靡的紅色,細白手指顫顫巍巍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偏生系統還要蹦出來提醒:「為了完成人設,在被包養期間,宿主大人不可以拒絕盛以容的一切要求哦!」

    哦個屁啊。

    果然不應該相信人類的外表,看著很好相處的人,骨子裡都壞透了。

    阮夭眼睫一落,就黏上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半垂著欲落不落的模樣。

    盛以容好像對他的嘴巴很感興趣,阮夭的舌頭被控制住了,涎液控制不住,不得不順著嘴角流出。

    唇上都是亮晶晶的。

    勾人的厲害。

    男人輕笑出聲,阮夭要殺人的目光讓他更爽了。

    眼看要把阮夭弄得哭出來,男人這才寬宏大量地抽出了手指。

    阮夭掙扎著「唔」了一聲,氣急敗壞地閉緊了嘴巴,把自己的涎液兜住,可惜衣襟還是被打濕了,洇出一點曖昧的濕痕。

    八月末的天氣尚且炎熱,阮夭衣衫單薄,被水一濕,布料下便清楚地透出軟白的肉色。

    這什麼人啊!阮夭又急又氣,兩頰上都漫上了緋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該以後要狗帶的!

    男人偏偏一隻手不容抗拒地攬住了阮夭的腰肢,把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邊伸出那隻殘留著阮夭自己涎液的手指遞到阮夭面前。

    「夭夭乖,自己舔乾淨。」男人用大提琴似的低沉音色在阮夭耳邊說著下流話,含笑看著那隻玉白耳朵因為羞恥紅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願意面對,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語氣好軟:「前面還有人,不要……」

    男人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張漂亮到具有了強烈侵略性的面孔,就想看他更慌一點,最好眼淚兜不住落下來,把衣服都打濕:「夭夭不見了這麼多天,學會說不要了。」

    盛以容那張乾淨的男大學生似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意,他湊到阮夭的耳朵尖上悄聲說:「現在不弄乾淨,回去之後夭夭不要怪我。」

    「哭也沒有用哦。」

    媽的,好想逃。

    阮夭渾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著男人深黑的眼睛,好似在求饒。

    盛以容笑起來:「不要這樣看我,這樣沒有用,你自己知道的,夭夭。」

    阮夭的眼淚最終還是墜到了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濕透。他很慌,眼尾紅成一片,最後還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舌尖一點一點小羊羔似的舔舐過男人相比起來更加粗糙的指尖。

    柔嫩的舌頭襯上男人寬大指節,色彩強烈對比的衝擊力讓盛以容也忍不住繃緊了呼吸。細細的癢麻如電流一樣躥過全身引起滿足的戰慄。

    琥珀色的眼睛裡光芒都黯淡下來,委屈得無法。

    「夠了。」

    阮夭的睫羽已經眼淚打濕,濕漉漉地垂落下來,連看男人一眼都不肯了。

    奇恥大辱,阮夭被欺負得一直掉眼淚,活該狗帶!

    狗男人!

    「為什麼要拍這個?為什麼選他?」盛以容魘足地把阮夭抱在懷裡,似乎可以掌控住阮夭的

    全部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果然還是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夠了。

    不要很紅,不要有別的噁心人的東西來覬覦他,阮夭從頭到腳就都該是他的。

    系統告誡過他不能拒絕盛以容的一切要求,雖然很想把男人揍個稀巴爛,最後還是只能抽抽噎噎地說:「我需要一個搭檔,他很合適,無論是風格還是……」

    他似乎終於在各種磋磨中學會了乖覺,小貓似的靠在男人的懷裡,輕飄飄的氣息撩過男人的耳畔:「他討厭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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