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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44:02 作者: 桑玠
傅凌目光閃爍了半響,良久只答非所問道,「蓓蓓和她的孩子一定都會平安健康。」
我這輩子最大的憾事便是時間,至少她名正言順地陪在你身邊將近十多年的時光,為你孕育、照顧孩子,這是她無論如何都用心做過的事。
如今天各一方,你再沒有資格有自己的女兒陪伴在身旁,我只會盡我所能聽守她的承諾,如同那麼多年來一樣,不擾不問,就當生命中從未有過那午夜夢回的靜秀女子,用餘生護好她的女兒。
大門被重重地再度關上,單群終於支持不住跪倒在冰涼的地板上,捂著額頭失聲痛哭,鄧怡搖搖晃晃地靠在餐桌邊、眉眼間再沒有那不知所從的矜傲。
單老爺子這是從書房裡拄著拐杖慢慢走了出來,那已不再清明的眼底,浮著薄薄的寒沙。
***
顧翎顏確實表現出了巨大的忍耐力與韌xing,乖乖地聽單景川的話,利用寒假這段時間的休假和他一起回單家商定幾個月後婚禮的細節。
單家仿佛一夜之間人走茶涼,所有人眉眼間都仿佛蒼老了多歲,顧翎顏有好幾次因為和單利瞿音意見不合,都差點忍不住拍案而起,到最後卻還是一忍再忍,脾氣倒還真生生改了不少。
過完年開學前的時間,單景川利用年假便信守承諾帶著被nüè心很久的炸毛兔去郊區燒烤。
外面天寒地凍,房屋裡暖氣打得很足,顧翎顏和容羨興高采烈地碰杯,樂得滿地打滾。
「老子告訴你,結婚這事正常人真gān不了!」顧翎顏小臉紅撲撲的,拍著容羨的肩膀道。
「俺當然知道。」容羨也有些薄醉,cao起了一口東北話,輕佻地挑了挑瞿簡的下巴,「這位俊俏的小妞,要不要嫁給爺啊?」
「別喝了。」單景川終於忍無可忍,和同樣沉了臉的瞿簡對視一眼,一把撈過炸毛兔,一手把酒杯推得很遠。
「鍋子哥哥親親~」小炸毛醉酒中無意間被黑面鍋英俊的臉龐給驚艷到了,湊過小嘴真要往他臉上親。
「顏顏啊,那個…夜很長,不要急於一時嘛,雖然我知道鍋子現在已經身經百戰,技術高超。」容羨咯咯地笑,一邊想往身邊的邵西蓓身上靠,「蓓蓓你說對不對?」
哪料她連邵西蓓的手臂都還沒碰到,那邊傅政已經一手把邵西蓓圈到懷裡,小心地護著她的小腹,冷冷地瞥了她身後的瞿簡一眼。
瞿簡收到兄弟不滿的眼神,淡定地把東倒西歪的容六六往身側拉了拉。
「覺得悶麼?」傅政見邵西蓓白淨的臉龐越來越紅,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冷聲問。
「我想到外面走走。」她點了點頭,淡笑著輕聲開口。
這些天她偶爾會開口和他說話,雖然少,但至少已經沒有一開始那般qiáng烈的排斥。
傅政冷著臉伸手取過了一旁衣架上掛著的厚大衣和圍巾,小心地將她扶起來套好衣服,摟過她朝門外走去。
屋子外的人工小路還是和前年來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路邊光禿禿的樹上有還未融解的積雪,那一長條路望過去,就像通往冰雪宮殿的神引。
四周安靜無聲,她由他牽著慢慢走了一會,忽然停下腳步,輕輕皺了皺眉。
傅政一直注意著她,這時跟著停下步子,沉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她搖了搖頭,示意他可以繼續往前。
哪料他連想也未想就蹲了下來,一手牢牢握住她的手以防她摔倒,一手力道適中地揉上了她的小腿。
她站在原地看著他英挺的後背微微有些怔忡,這人現在算是怎樣的神通廣大,連她哪裡不舒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下個月一直到孩子出生前都去醫院住,我病房已經預定好了。」他邊揉邊緩緩開口。
她想了想沒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
傅政這時收回手起身,將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包住她的肩膀,牽過她的手伸進大衣口袋裡握著。
邵西蓓這時不禁想起上次到這裡來是為了忘記身邊的人,而那溫潤的男子目亮如星,拉著她的手想請求陪伴她餘生的同意。
可是現在站在她身邊的,還是這個沒有任何溫柔解意可言的男人、她曾這樣百般想忘記擺脫甚至痛恨的男人,他永遠以這樣的姿態在她身邊,從不徵求她的同意,沉默時也如同暗夜劍峰般冷厲。
「…你為什麼要辭去市政委的工作?」她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一陣已經憋在心裡很久的疑惑。
畢竟這是他最最看重的仕途,這也是像他這樣qiáng大的男人一生追求的目標,他曾為了這個目標做過多少的努力和不得已的舉動,他不說她心裡也有數。
到底是因為什麼,他願意這樣毫不留戀地捨棄?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良久,他轉過頭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竟帶上了一絲揶揄,「不用擔心奶粉錢。」
邵西蓓見他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還反過來笑她多此一舉地擔心,微紅著臉從他的衣服口袋裡抽出了手。
前面一段恰好是有些顛簸的石子小路,沒有了他的支撐,她一踏上去就險些往後滑,還是他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站穩。
大著肚子的孕婦畢竟還是弱勢群體啊。
yīn冷的某人在一旁看著她的窘態好像心qíng更好的樣子,薄唇翹了翹,慢慢朝她伸出了手掌。
寒冬的夜空沒有一顆星辰,卻格外地明亮浩瀚,邵西蓓看著他的臉龐,半響也勾了勾唇角慢慢將手掌放進他的手心。
***
某個姓炸名毛兔的人絲毫沒有遲疑地就醉倒了,單景川在容羨瞿簡曖昧的眼神里咬牙切齒地抱著在他懷裡扭啊扭的某人朝樓上臥室走去。
「鍋子哥哥~我沒有喝醉,你看我的眼神多麼地清明浩瀚!」顧翎顏紅著臉把臉埋在他脖頸處,還興致頗高地用上了形容詞彰顯自己的酒量是多麼地好。
「別動。」單景川也喝了點酒,被她這樣小小一團伏在懷裡弄得渾身不免也有些燥熱起來。
進了臥室,顧翎顏自動自發地從他懷裡跳下來,笑嘻嘻地蹦到大chuáng上一屁股坐下,朝他伸出手臂搖頭晃腦地發酒瘋,「鍋子哥哥我們睡覺覺好不好~」
那顫顫的尾音勾在心尖,再加上她仰著媚媚的小臉朝他眨眼睛、還有意無意地扯著領口,諒是自制力再qiáng的男人,這個時候應該都做不成柳下惠了。
「睡覺?」單景川勾了勾嘴角走到她身邊坐下把她抱進懷裡,語氣裡帶上了從未有過的壞意,「你想用什麼姿勢睡,嗯?」
「趴著睡!」小丫頭點了點頭,很肯定自己說法的樣子。
「好。」鍋同學從善如流地點頭解外套。
☆、待
顧翎顏知道什麼叫惹火上身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單景川這個人一向嚴謹刻板的卓越人品來講,一般來說要他主動下手就說明顧翎顏要麼就是撒潑把他惹毛了,要麼就是撒嬌得過了。
「重…」
他以前在部隊訓練的那幾年,練就的一身的jīng壯肌ròu一向被顧翎顏愛不釋手到從頭到尾要摸個好幾遍,現在她人被他整個壓在身下,卻覺得連氣也快透不過來了。
單景川也有點薄醉,平時沉淡的眸子今晚又亮又灼,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眼見她小小的一團蜷在自己身下,嘴唇被自己吻住鼻子好像透不過氣的樣子,眼裡的火漸漸旺了起來。
「你給姐姐起開…」他下面已經有些熱地抵了上來,顧翎顏醉意盎然中想反抗,不高興地掐著他的耳朵嘟嘟囔囔。
單景川平時寵著她讓著她,現在真的被撩起火了也是硬脾氣,手上動作迅速地把她的上衣全部解開,從嘴唇一路往下延伸而去。
「我要睡覺…」顧翎顏渾身一陣冷一陣熱的,兩顰微微泛起可愛的粉色,不滿地推著他的肩膀,「鍋子你好重…」
他這時埋頭忙著把她的裙子和褲襪往下卷,便沉默著沒有開口。
這下炸毛兔惱了,手往下jīng准地捏了捏他已經有點氣色的那處,「我告訴你,你不許胡來,我現在頭很暈。」
他額頭青筋挑了挑,卻還是面不改色地將她和自己的衣服脫光丟在一旁,借著她的手放在沒有阻隔的實物上欺身壓了上去。
單景川一手帶著她的手掌輕輕地上下揉動,另一手探到她下面不輕不重地捏著那小小的花|瓣、漸漸地還伸了一根手指進出起來。
她現在手心裡是他的炙熱,耳邊聽著他微微加重的喘息,而下面那漸漸空虛起來的地方已經被他微微攪得濕意更重,咬著唇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喜歡趴著睡,嗯?」他聲音低沉暗啞,額上的汗慢慢滴落在她枕邊,顧翎顏無意識地輕哼了一聲,便被他翻了個身。
小姑娘身體又白又嫩,像初成的幼shòu,他不言不語地看著她微微顫著的小小翹臀,扶著她剛剛服侍過的自己慢慢推了進去。
「嗯…」他動作越是克制她就越是難受,身體裡一點點被充滿的感覺讓她扭著身體想逃開,「太漲了…我不要…」
單景川再往裡動了動,見她實在是不舒服,便抽出自己把她翻回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兩團白雪。
室內安靜,聽得到他唇舌間輕輕的粘弄聲,她渾身又熱了起來,雙腿無意識地開合,慢慢在他腰上磨蹭。
他腰椎處那個點被她磨得一麻,gān脆抬起身將她的兩條細腿架在肩膀上,這次直接用力地往裡一頂。
「出去點…」顧翎顏被他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拖長聲音喘息著,身體裡不自覺地一陣陣緊縮,他被那舒慡到毛孔里的緊縮又引得更脹|大了幾圈,雙手托著她的兩條腿,抬起jīng壯的臀狠狠地衝撞了起來。
這個面對面的姿勢本來就進得深,她還兩腿大開著露出小小的粉嫩對著他,更讓他如魚得水,居高臨下地一記一記往裡送。
她小聲地咬著唇嗯嗯啊啊地輕喘,他揮汗如雨,低頭入目處就是那已經被拉成一條直線的粉色小口正努力地吞咽著自己的場景,那粉嫩的ròu還微微被帶著朝外翻、透明的花液帶出輕輕的液體聲,更讓他猩紅了眼眶。
顧翎顏已經到了一次,搖著頭跟他求饒說「好累」,他今天借著酒勁居然還到不了,一把將她從chuáng上抱下來,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拋起來。
這樣的刺激她怎麼受得住,每一次下落幾乎把他全部都吞進去、上去的時候再全部放開,沒幾下就已經顫慄地又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