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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44:02 作者: 桑玠
林文的目光溫柔而善意,邵西蓓看得心裡微微一澀,搖了搖頭道,「在醫院調養得好,妊娠反應也不是很厲害。」
「真的…對不住你。」林文微微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輕聲道。
邵西蓓喉頭一哽,沒有說話。
「你因為傅政受了那麼多苦,我知道你其實根本連看也不想看到我們。」林文眼眶微微有些紅,撫了撫額發,「今天阿遷陪我來找你,他不知道。」
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再在她面前提到過這個名字,這三個月的時光,久到讓她幾乎都已經忘了有這樣一個人曾在她生命里出現過。
「終究都是我們傅家對不住你。」林文這時鬆開了她的手,目光一凝,「但是蓓蓓…你並不是我。」
你並不是我,這一輩子能做的只是仰望那個人。
因為根本都不能奢望哪怕得到一點的愛和在意,為他生兒育女,無論chūn秋薄冬,只望能在他身邊便是最好。
「我不求你能原諒他,但是哪怕能給他一個照顧你和孩子的機會。」林文看著神qíng複雜的邵西蓓,聲音漸漸有些激動,「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這十個月里他已經有四個月沒有參與到,蓓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近乎神聖的事,缺席會讓你們都抱憾終生的。」
孩子的爸爸。
是的,無論他給了她多麼沉重的傷痛,都沒有辦法來改變她的孩子的親生父親是他。
她記得她曾許諾這一生都只願意為他孕育孩子,那是早已定下的事實,無法悔改。
她心裡有多麼不能釋懷,就有多麼掙扎難捨。
☆、番外之機震
番外之機震
請注意,這個番外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qíng了……
這個時候姓傅名渣渣的壞人已經重新把自己的老婆給連蒙帶騙、連面癱帶bào力地給重新綁回自己的懷抱了。
渣渣對於蓓蓓的金字條例就是:無任何人權、無條件撲倒。
請各位看官根本不用懷疑渣渣這個人的人品,他壓根就沒有人品,也沒有道德觀。
***
飛機是定在下午四點出發的,邵西蓓到機場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很睏倦,坐在貴賓休息室里一直想打瞌睡。
「沒一會就登機了,上飛機你再慢慢睡。」傅政撩了撩唇,閒適地翻看著報紙。
邵西蓓薄羞帶怒地望著他看似冷峻的臉龐,心中疑慮更重。
這個人定的飛機票的時間實在是太可疑太方便他連續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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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早上醒過來之後他先折騰她一次,之後她賴chuáng多睡一會,他神清氣慡地吃好早飯再來吃她一次,等她一覺到中午,在浴室里他還能來一次!
簡直是令人髮指的行為,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會jīng|盡人亡的!
「是不是又懷孕了,嗯?」她微怒的樣子看得他心qíng更加愉悅,他把報紙隨意翻了翻,朝她瞟了一眼,「睡太多了。」
說起孩子她又一肚子氣,這個王八蛋,從來就沒把自己的孩子當成一回事過,孩子才幾歲大,他就狠心把孩子往單景川家一丟、直接帶她去歐洲旅行,單景川自己家的孩子才一歲多,再加上他們的孩子,還有個半小孩的顧翎顏,這十天單景川還不得被折磨得活活瘋了不成!
「你自己去生。」她婚後對他耐心大不如從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吧檯那邊拿水喝。
傅政望著她窈窕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
行程是十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頭等艙的艙位至少比之經濟艙要舒適許多,邵西蓓連飛機餐也沒有吃,一上飛機倒頭就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傅政把自己的衣服先披在她身上,再讓空乘小姐去取了毯子和靠枕來。
她已經睡得迷迷糊糊,朦朧中感覺到他把枕頭墊在了她的腦後,將毯子把她全身包得更緊些,還把座椅靠背往後調整了一點。
有可能這對別的女人來說覺得是如此的溫柔體貼,但是她實在是太了解這男人了,讓他溫qíng,母豬也會上樹,他每次對她好、就是為了更好地把她折騰得連骨頭都不剩。
而事實上,她的第六感確實很準…
***
邵西蓓一覺醒過來,機艙里的照明燈幾乎全都已經暗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屏幕上還顯示著五個小時的飛行剩餘時間,從座位上起身,準備去喝點水上個洗手間。
傅政閉著眼睛坐在她旁邊好像睡得很沉,她把動作放到最輕,慢慢地跨過他的腿落到走道里,朝前面走去。
在她走了沒多久,剛剛還閉著眼睛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
邵西蓓上洗手間的時候人依舊是昏昏沉沉,洗完手之後還特意用水濕了濕臉,打開門準備走出去。
豈料她剛剛一推按鈕,一股巨大的外力便將門扯了開,一個人影迅速地閃進來鎖上了門。
她一聲尖叫已經在嘴邊,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時人才放鬆下來,沒過幾秒突的神經又繃緊,「你讓我出去之後再進來也不遲阿嚇死人了!」
傅政沒有戴眼睛,薄唇微抿,抱著手臂看著她道,"我不上廁所。"
飛機上的洗手間本就狹小,他一擠進來,就根本沒有空地,邵西蓓被他bī得朝後又退了一步,望著他眼裡閃爍的亮光心裡一片心驚。
不想上廁所……
他不會是想在這裡上她吧…
不是想,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她一聲驚呼含在喉嚨口,就被他一手扣住了後腦熱切地吻了下來。
「唔…」他唇舌間攪得越來越深,她有些含不住,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臂,推開一點輕聲道,「你瘋了是不是,這是在飛機上啊!而且你都不覺得難受麼一晚上沒睡!」
「我不覺得難受。」他淡淡回答,一手迅速解了褲頭,指了指某個地方,「它覺得難受。」
怎麼會有那麼不要臉的人!
她瞪圓了眼睛,已經有些害怕地想繞到他身後開門出去,傅政那是什麼眼力,一手把她扣到胸|前摟緊,一手已經從她衣服下擺探了進去,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他大手火燙,一手鞠了她的雪白嫩滑用力地揉|捏擠弄,邵西蓓沒一會就被他揉得渾身發軟,誰料他更是變本加厲地惡劣,手指還輕輕夾了她的頂端,另一隻手配合著將她的衣服扯到腰間,一口就咬上了那顆粉紅。
那嘖嘖粘|弄的聲音被他含得更加曖昧,她兩手掐著他的肩膀,急促地輕喘著,一邊屏息聽著門外有沒有動靜。傅政用力再揉了幾下兩團已經泛紅的雪白,手指從她褲子後探了進去,色|qíng地順著她的翹臀探向她裡面。
「嗯…」她渾身一股顫慄,只感覺到他已經迅速找准了花瓣外口,正用力地慢捻著,而他那火熱的地方已經抵在她牛仔褲拉鏈的外,磨得她濕意更重。
「要不要?」他有些粗魯地拉下了她的褲子拉鏈,抵著她的內褲重重地頂了幾下。
她已經失了一半神志,雙眼朦朦地看著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
傅政終於沒有耐心,不耐地將她的褲子徹底褪了下來扔在一邊,利落地把她的內褲往褲子口袋裡一塞,解了自己皮帶扣讓她抱著自己的脖頸,將她的一條腿盤在自己腰間,由下而上地就重重頂了進去。
「嗯啊…」他這一下直接頂到了最深處,邵西蓓cháo紅著臉輕吟了一聲,被這快|感折磨得近乎發狂。
他亦是舒慡到發狂,入手處就是她雪白粉嫩的光滑觸感,他用力揉捏了幾下、就捧起她的臀上下地重重拋起來,一下一下,整根沒入、整根抽出,力道越來越狠。
「不行了…」這樣劇烈的快|感她怎麼受得住,狹小的空間裡她被這樣上上下下地拋著,□一輕一快地含著他的火熱,胸前的雪嫩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晃動,惹得他不止一次用力地咬了上去。
「真的不行了…」她忍著那一聲聲喘息,感覺著他已經變了動作把她抵在洗手間門背上,下面的熱鐵用力地攪|動著,她的嫩ròu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翻進翻出,稀稀疏疏的花|液從她那裡慢慢淌出來,將他的毛|發也已經微微沾濕,「不要了…好深啊…嗯…」
這曖昧的輕呼聽在耳邊更像是催qíng劑,傅政越戰越勇,猩紅著眼睛用力地來回撞擊,次次都撞到她的最深處。
一室只聽得到急促的粗喘和身體清晰分明的拍擊聲,邵西蓓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已經顫得連一個字符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感覺他在她體內越脹越大。
沒過多久她已經到了一次,傅政慡得酣暢淋漓,感受著她下面一波一波的緊|縮,咬了咬牙把自己抽出來,復又把她翻了個身,從門背後把她壓到洗手台邊,從後重重地又頂了進去。
邵西蓓只看得到鏡子裡自己臉頰酡紅,他冷厲的面容已經布滿了薄汗,從後親著著她的脖頸,下面深入淺出地動著,把她頂得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而傅政的眼裡只有那布滿他留下粉色印記的白嫩,他看了一會,動作突然加快,每次都狠狠撞向她的敏感處,她終於無法克制地長長地吟了兩聲,他尾椎處也一陣陣蘇麻,快|感如cháo般捲來,最後幾下之後他終於毫不猶豫地把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身體裡那一**火燙熱|液涌著,她全然已經脫力,雙腿連站也站不住,只能閉著眼睛抽噎著罵他禽shòu。
實在是太瘋狂了……這男人怎麼能這種事qíng也做得出來,公共場合發qíng,這人還有沒有三觀了!
「謝謝誇獎。」
傅政吃飽饜足,托起她的臀讓她掛在自己脖子上,從褲子口袋裡拿出她的內褲幫她穿。
「冷。」她身上本來就連一件遮蔽物也沒有,飛機上又冷,身體luǒ|露在空氣里惹得她渾身一股股的顫慄。
他專心致志地幫自己和她整好衣物,讓她靠在一邊的扶手邊,還甚有公德心地把周圍留下的罪證也清理了一遍。
邵西蓓看了逞了shòu|yù吃飽喝足的某人動作利落地做著善後工作,臉上神qíng還很饜足的樣子,簡直想伸手把他掐死。
某人這時抬頭看了嬌妻一眼,把她拖過來扣緊在懷裡低頭吻了一記,含著淺淺的笑意道,「出去之後再睡會。」
睡飽之後方便你再次不顧任何場合就作案嗎親!
傅渣揚了揚眉,絲毫沒有意識到就因為這次逞凶,沒多久後又產生了第二個讓他咬牙切齒的鬧騰無比的小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