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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44:02 作者: 桑玠
    感qíng這人絕對是預謀已久了!還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壓得昏昏沉沉,鼻間儘是他帶著酒味的氣息,腿間還頂著他的熱燙。傅政這時稍稍放開她一些,看她迷濛著眼雙頰酡紅,嘴唇被他吻得又濕又亮,毫不猶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褲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翹的凝脂,他一手將她使力推他的兩腕抓住高舉過頭,一手用力揉上一邊,又低頭含住另一邊頂端的嫣紅。

    他含弄時唇舌間發出輕微的細響,聽得她渾身發麻,下面已經溢出一些濕液,誰料禁yù多時的某人這時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順手拿過一邊的紅酒杯,沿著她的腹部一路傾灑到她的內褲這裡。

    「你…」邵西蓓驚得小臉漲紅,眼睜睜地看著他低頭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點一點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時,他頓了一頓,旋即伸手拉開她已微濕的內褲布料,低下頭慢慢伸舌□起來。

    取悅女人,是他從未做過的事,如今握著她纖細的腰身,他舌靈活地攪著含著,同時品著她和紅酒的香,卻也覺得未嘗稱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漸漸都浮上一層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開他的頭,誰知他竟更得寸進尺,伸出舌往花瓣裡面探去。

    她這張小嘴又濕又緊,傅政喉結微微滾動,下面漲得已經快裂開,這時竟然耐下xing子,還把手指也推了進去。

    「嗯……」她咬著的唇間忍不住發出輕吟,眼中淺淺含著薄淚,身體裡一股股熱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頂|弄的地方,腦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點濕液,手指配合著舌頭一進一出,頂|弄得越來越深。

    這時她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用腳輕踢他肩膀,他卻不管不顧,舌間還發出綿綿的咋弄聲,惡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機鈴響了一會停下,客廳里的電話鈴響了起來,邵西蓓雙手揪在他發間,直到被他的指頂到了一塊嫩ròu時,喘得都發不出聲地到了那個點。

    傅政這時從她那裡起身伏在她上方,還帶著她濕液的薄唇微微一揚,「還要接電話嗎?」

    ☆、直面

    客廳里的電話鈴停了一會又孜孜不倦地響了起來,邵西蓓cháo紅著臉避開身上方男人的目光,翻過身硬是撐著手臂往前挪了一點夠到電話接了起來。

    傅政喘了口粗氣,側身坐在原地看著她只著一條被紅酒沁濕的內褲接電話的樣子。

    她臀翹,背部線條又極美,此時半跪在地板上,全身布著淡淡的粉色還有點微顫,從側後看過去能看到一點白嫩的凝脂,整幅畫面說是勾魂攝魄也不為過。

    邵西蓓接起聽了之後臉色就有點變化,沒說幾句便把電話掛了,這邊剛放下電話,臀後立馬就貼過來一個火燙的物體。

    「傅政…」她被他抵得一顫,「你…」

    「這種時候想叫我停下來?」他大手沿著她的纖腰一路向上欺上她的白嫩,從後惡意地頂了頂她的臀,「你是想守活寡麼?嗯?」

    她自己不經意間擺出那種勾人的樣子,他忍氣吞聲做了多久的活和尚,怎麼可能還忍得下去?

    「六六剛剛打電話過來…」她用力掰開他揉捏她嫩白的手,「我得趕快去醫院…」

    「誰受傷了?」傅政眼眸一閃,冷聲道,「肖安?」

    邵西蓓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嗯,剛剛抓一個追蹤了很久的犯罪團伙時受傷的,你快放…」

    話音未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內褲,扶著自己重重地頂了進去。

    他這一記頂得極重,她順勢往前一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身後的人任由她跪著,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從後一記記又快又狠。

    她剛剛被他用手和舌服務之後到過,現下裡面還濕潤,他進出並不困難,而且她不自覺地一**緊縮,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來,一向凌厲冷峻的臉龐漸漸染上一層薄薄的qíng|yù色彩。

    「輕點呀…」邵西蓓兩手緊緊抓著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動作弄得膝蓋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紅,渾身又顫又麻。

    傅政憑著毅力堅持了一會,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she了,她這時靠在茶几上半點力氣都使不上,小貓嗚咽似的輕哼。

    誰知他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一把從後把她抱起來背對著他放在沙發上,就著那未閉緊一開一合吐著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進去。

    他一向體力好又沒人xing,邵西蓓這時恨死自己一時心軟著了他的道,現下有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看他那樣子根本就收不了手,肖安在醫院那邊qíng況還不明,她又急又羞,趴在沙發靠背上想盡辦法地用力夾他。

    「好…」他慡得低吼了一聲,咬著她的耳朵粗喘道,「再夾得更緊點,非要我弄死你麼,嗯?」

    她被他呵出來的熱氣癢得一股顫慄,下面不自覺地又溢出了些粘膩的濕|液,小臉看上去又嬌又媚,傅政毫不猶豫地往沙發上一坐,把她背對著抱在自己腿上,將她的兩條細腿扯得大開,從下往上重重地進出。

    這個姿勢幾乎讓她把他全部吞得半點fèng隙都不漏,他兩手粗bào地抓著她大腿內側,健腰不斷地密集向上頂|弄,拍弄聲聽在耳邊又靡又刺耳,邵西蓓幾乎叫得喉嚨也啞了,哭得滿臉是淚,「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從前慣用技巧,可這回根本就是只橫衝直撞,她太久沒做過,現在被他頂得下面生疼,雙手抓住他臂膀,淚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說好話求他,他這時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終於稍稍軟下心,享受著她高|cháo過後的吸吮,最後重重頂了幾下,全數灑在了裡面。

    傅政抵著她最深處過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退出去,他手剛一松,她便立刻軟軟地趴在了沙發上,捂著嘴又哭了起來。

    他這時低頭看了看,她那裡腫得鮮紅yù滴,嫩ròu都好像有點擦破了。

    「哭什麼!」他看得眼睛又熱起來,把她翻過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濕透的發,「你自己難道不舒服麼?」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手揚起來就朝他刮去,傅政沒避開,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兩條指甲印。

    「還要不夠?」他摸了摸下巴,倒沒動氣,「也行,我還可以來幾次。」

    邵西蓓紅著眼眶喊,「你滾出去,找別人發泄去!」

    「誰有你的『小嘴』那麼會吸?」他竟低頭親了親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腳再動一下後半輩子只能對著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憤憤地看著他,見他一向冰涼的目光里還含著一絲笑意,不似平時那般yīn冷,竟帶著一點如沐的真切。

    後半輩子,和他的後半輩子?與他結婚生子白首不相離?

    心臟那一聲聲綿長的跳動仿佛就在耳邊,她鼻子微酸,卻又惶恐無比。

    這是她心中承諾過的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她還賭得起嗎?

    ***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邵西蓓發現屋子裡人倒不少,迎面最顯眼的就是一身貼身白裙的梁珂。

    單景川恰好在旁邊的飲水機盛水給顧翎顏喝,見她來了臉色稍稍溫和了一些,誰知這時她身後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有些不耐煩地微蹙著眉。

    這下,整間病房的氣氛都變了。

    站在梁珂旁邊的言棋連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卷了捲袖子冷著臉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動了動,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後的人的眼光複雜難明,顧翎顏不明所以,從單景川身後探了個頭出來張望,而躺在chuáng上的肖安注視著他們一動不動、心中五味繁雜。

    她前面在家換衣服的時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則絕不讓她出門,她根本硬不過他,心裡也不是沒料想過這個場面,只能勉qiáng朝單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這時搶先一步發話,「你馬上讓他滾出去,我不想在醫院裡動手。」

    傅政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沒發話,你吠什麼?」

    言棋聽了眉毛倒豎,看了眼身邊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卷了起來,「我他媽想揍你很久了,濫玩女人有多慡?看她們一個個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興了是吧我cao|你媽!」

    「cao|我媽?」傅政漠然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能麼?」

    「你!」言棋臉漲得通紅,大步一邁就要朝他揮拳,單景川這時把水杯jiāo給顧翎顏,上前接過他的拳頭,沉聲道,「外面都是人,你鬧起來了還收得了場麼?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你還嫌不夠糟糕?!」

    屋裡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這時回頭看著傅政輕聲道,「你先出去吧,我過會就來。」

    她眼裡帶著點哀傷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chuáng上肖安注視著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緊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麼樣?傷到哪了?」邵西蓓緩了口氣慢慢開口。

    「沒事,腳踝這裡擦傷,是他們太大驚小怪了。」肖安qíng緒也壓抑得極好,溫和地朝她笑了笑。

    她點點頭,「那就好,犯人沒抓到?」

    「身上有決定xing證據的那個被他逃走了,我們一個警員還中槍了現在在搶救,因為qíng況特別嚴重,所以上頭剛剛把武裝警衛隊也派來了,應該很快能落網。」肖安不徐不緩地說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

    她低下頭的時候脖間的吻痕若隱若現,他看得觸目驚心,被下的拳已經握得生疼。

    「你在這坐一會,我馬上回來送你回家,好不好?」這時單景川安撫好顧翎顏小朋友,走到邵西蓓身旁,「我出去和他說兩句。」

    …

    傅政站在走道里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看到單景川走到他身邊時隨手抽了一根遞給他。

    「不必了。」單景川淡淡道,「不是公事,是私事。」

    兩個男人身形差不多高大,眉眼皆是上佳,來來往往的護士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傅政這時掐滅了煙,冷然道,「是幫你兄弟做說客來了?」

    「我看不看得慣我妹夫並不重要,哪怕這個人和我有深仇大恨,只要他能對蓓蓓好。」單景川一字一句,「我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她脾氣和心xing都好,坦白說我覺得再好的男人她都配得上。」

    「你是想說我前科累累對麼?」傅政面容冷厲,「恕我抱歉,哪怕我自己再糟糕,再好的男人,我都絕不允許她動一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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