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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40:45 作者: 葵一
    徐蘭沫,也顧不上顏面,朝著後面就喊,「我在這裡。」

    郭白瓷看見了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在哪裡燙的頭髮,原本不長不短的頭發現在都全部到了耳際,蓬蓬的小卷,她笑著問六年,「誰把蘭沫氣成這樣,都五雷轟頂了。」

    六年笑的直不起腰,「她是圖便宜,結果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蘭沫也覺出來了兩人是在嘲笑她的新髮型,自嘲的揉揉,「我怎麼覺得還不錯呢。」

    白瓷覺得坐在了她們的身邊,自己也變得單純了,還是那個學生時候的樣子,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只是擔心生活費,只是害怕老師突然的小測驗,只是躺著賴chuáng時害怕老師突然的造訪。

    蘭沫齜牙咧嘴,「郭白瓷,你最好過一會給我好好解釋,你怎麼突然回來,還有那些帥哥都是怎麼回事,不然,姐姐今天也去拉你和我一樣做個姐妹頭。」白瓷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忙雙手奉上在校門口她最喜歡的甜品店給她買的各種各樣的甜品小糕點。

    蘭沫看著這些糕點,眼睛都仿佛往外she出火花來。

    「蘭沫大人原諒我,這些都是小的買來孝敬大人的。」白瓷畢恭畢敬的一副樣子,雙手遞上。

    蘭沫眉眼都笑了,好吧好吧,這次原諒你了。

    說著手已經伸了進去,掏出一個咖啡麵包杯,拿著小勺子就吃起來。

    六年笑著說,蘭沫你怎麼和一頭豬似的,還發出拱食的聲音。

    蘭沫哪裡顧得上什麼面子,吃的歡暢,因為白瓷記得,當年蘭沫的生日願望就是吃遍這個蛋糕店的所有蛋糕,她當時沒有條件幫她完成這個小願望,所以,有了機會,她就立刻付諸了實踐。

    對於朋友,從來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

    禮堂里很大很空曠,所以大家的說話聲格外的喧囂,轟轟隆隆的,白瓷只覺得耳朵里仿佛有隻蛾子一樣撲騰的難受,忽然傳來的試聽話筒的聲音,大家也就立即停止了jiāo流,看著台上,燈光已經打起來,這個級別的人物,應該是學校十分重視的,不然,只在教學樓區選一個公共教室就可以,這次這樣的隆重,也就上次清華的教授來的待遇。

    主持人,穿的有些bào露,在這個秋風瑟瑟里顯得有些過於單薄,蘭沫一個撇嘴,尹荷真是夠風***,看來今天的還是個帥哥啊。

    說話也巧,尹荷穿著的無袖小禮服,臉上帶著嫵媚的嬌笑,妝容無懈可擊,帶著一些膩人娃娃音的聲音介紹完畢,向著台下輕輕鼓掌,大家也一起鼓起掌來,從台子後面,走上來一個男人。

    達到了全場寂靜的效果。

    如果說有的男人生來就是得到整個世界的,白瓷今天才相信。

    這個男人,是個混血,有著英挺的鼻子,很少有男人穿著這西裝能夠完全的撐起來,而他則是十分的剛好,配上出挑的桃紅色的領帶,十分的撞色,卻是養眼到了極致。

    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白瓷明顯感覺到了蘭沫咽下一口唾沫的聲音,憋著想要笑出來,最後是摁著自己的手指頭,才勉qiáng沒有笑出聲,因為蘭沫來得早,占了這第三排,怕是動一動都能被台上人看到。

    纖長的手指,白瓷細細打量,和臣驍差不多長,最是喜歡男子的手指,和脖頸,這是她認為最xing感的地方。

    台上的男人輕輕的把話筒別到自己的衣服上,低頭時,台下還是一片鴉雀無聲,大家都帶著新奇的看著這個好像英國王子的男人,一身的桀驁,犀利若鷹的眸子抬起來,只是若有似無的輕輕的環了場子一周。

    這才,輕薄的微笑。「不要都張著嘴巴,秋天風很大。」台上那個仿佛一個明星一樣耀眼的男人的開場白實在是夠幽默,白瓷聽言望望四周,的確女生都張著嘴巴,口水泛濫,他眯著眼睛,輕輕淡淡的瞭然一笑,沒有自誇沒有張揚,「我是藍鳥公司的總裁,我叫藍書乾。」

    她忽然仿佛被雷擊到,比剛才的只是看戲的心態複雜多了。

    這不就是,那個泄密事件的得利者。

    藍鳥公司的總裁,那個讓她丟掉了第一份工作的人。

    藍大人終於出場了。

    藍大人可是很神的哦,他們家人都很神,安排在這裡出場,是想緩緩最近文的悲涼走向。

    那時紈絝要到一百章了,謝謝親們的追文,謝謝月票,我不嫌多,狠狠的砸向我吧,砸的越多文就越好看。

    好吧,就說這麼多,我去更文了。今天三更,若超過十票,就四更。

    假如我說,假如還好之七(月票加更)

    其實早就聽說過,世界上很多的事qíng都是有定數的,欠你的人,圈圈兜兜的都會走到你身邊,去歸還拿走你的東西,或者,拿著從你那裡搶來的東西,心甘qíng願的送個一個不會給她回饋的人。

    這就是,宿命。

    藍書乾的確有大將風範,舉止言談都有紳士的禮儀,顯然是準備良好,案例,純正的英文,地道口語,還是不是的露出標準的八顆牙的微笑,白瓷儘管覺得那台上人長的有著遺落王子的高貴,卻是,提不起任何的感覺。

    商場雖然是惡劣,但是,他利用的人是她,是她和江臣驍那搖搖yù墜的感qíng。

    開六年輕輕伏在白瓷耳邊,「我怎麼感覺他老是在看這邊?」

    白瓷搖搖頭,「他眼睛斜吧。」

    六年推推她,「白瓷,你居然這麼說帥哥,他多好看啊。」

    效「好看能吃麼?好看不如好品質。」白瓷gān脆利落一句話把六年噎在當下,六年最後只得擺擺手,「那起碼,他的演講還不錯。」

    他十分體貼的儘量在涉及專業術語的方面,用了簡單的詞彙,放慢語速,這可不是這種商業巨子一般做得到的,白瓷也是稱讚他這點,隨即點點頭,是還不錯。

    聽完他流利的英語,好像有種,韓風禾的感覺。

    想起韓風禾,她有些歉疚,他後來還找過自己去公司,卻被她推拒了,她還有三個月,三個月而已,能夠做什麼呢?這三個月,雖然不是那麼心甘qíng願的,但是,她還是想要最後的陪在他身邊。

    風禾說,白瓷,你總是以為你足夠qiáng大,其實,你只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姑娘而已。照顧好自己。

    那時,他的眼睛,沒有雜質,gān淨的純粹。沒有yīn謀,沒有詭計,沒有利益,只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關心。

    曾經有過短暫迷戀,最後的全身而退,韓風禾,還是對著白瓷有著不同於一般的喜歡,可能,是因為,她和曾今的白若素有些相像,同樣的假裝堅qiáng,其實脆弱的可憐。韓風禾說,白瓷,以後如果需要我,我隨時都可以幫你。

    當時,眼睛酸了一陣子。

    想起,第一次見面,犯下的錯誤。還有第二次,他在台上的***英語,配上那好看的英俊美貌,白瓷忘了說,感激他,能給自己一段那樣的奇遇,雖然最後不是美麗,但是過程還是讓她難以忘記。

    想著想著,也就沒在聽講座。

    還是六年推推她,「白瓷,到了問問題時間,你有問題麼?」

    大家還是完全沉浸在那男子的絕世容顏和繞樑三尺的磁xing嗓音,白瓷就突兀的站了起來。

    主持人剜了郭白瓷一眼,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傳奇,明明就只是算得上是美麗,明明就剛剛有些姿色,先是施子謙,後來的韓風禾,再最近那次的紅色卡宴男,優秀男人仿佛都被她給壟斷一樣,不知道還有人還餓著麼。

    心不甘qíng不願的把話筒讓第一排的同學穿過去,自己端著手臂看著她。

    白瓷朝著遞過來的同學一笑,然後就接過來,話筒有些沉,她白色的皓腕拿著,有種衝擊的美感,藍書乾噙著笑,仿佛熟人一樣的看著她。

    她一語,滿座皆驚。

    「有時候,為了利益需要而使用卑鄙手段的時候麼?」

    呼嘯的風聲,幽幽的chuī過。

    一些已經這半個多小時中成了藍書乾的粉絲的女同學,齊刷刷的投來惡狠狠的眼神,六年拽她的衣服,直朝她眨眼睛。

    「我想這個問題,對於您來說並不難以回答吧。」她故作可愛,粉嫩嫩,華麗麗的笑起來,白皙的臉很適合這樣的純真笑容。

    藍書乾慵懶的靠在講台上,單手撐臉,笑意盈盈的看著這個大無畏的女孩子,穿著簡單的衣服,可是他這個從小就在脂粉堆中長大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那個昂貴的牌子,可能bào發戶都不懂得,德國的一百年的老牌子,純手工的製作,他媽媽和姨媽都喜歡那一家的衣服,不光是舒服還不高調,比起那些什麼已經街頭巷尾的奢侈品不知道高了多少,穿在她身上也十分合襯。

    「郭白瓷,你是說,那個和敖麗芬的合作案子麼?」

    本來白瓷優雅笑著的臉,突然僵掉。

    現在換成了白瓷的嘴巴合不上了。

    驚訝的看著這個男人,他還是那樣的懶洋洋的樣子,卻是一雙藍色的眼睛,看不穿猜不透幽幽的仿佛能夠貫穿心臟的眼神直至落在白瓷身上,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被獵人盯上了的兔子。

    「我可以和你說,但是,不能在這裡。那是我的商業機密,等講座結束,後台找我,我帶你喝咖啡去。」

    來自廣大群眾們惡狠狠的眼神,華麗麗的升級,白瓷要吐血了。

    真的應該知道,不能和這樣的男人pk的,必死無疑。

    前有秦浩,江臣驍,後又來了一個藍書乾。

    不得不承認商場中的男人,不是腹黑男就是yīn謀男,還一個個都裝作那麼無害的樣子,用著一張華麗皮囊掩蓋住本來的心思縝密。

    「好。」

    她不能怯場,不能弱了氣勢,雖然自己已經嚇得手腳冰涼。

    藍書乾綻放了一個無比妖媚的笑容。

    今天這齣戲真是讓白瓷哭笑不得,深覺自己以後在校園裡走動需要小心翼翼了,這從四面八方she來的敵意眼神都帶著火焰一樣恨不得把她化作飛煙。

    98.這是一個腹黑的世界之八

    蘭沫顯然已經對於這樣的事qíng有了見怪不怪的坦dàng了,只是推推白瓷,「回來把他的號碼帶回來就行了。」

    顯然不是久經沙場的女兵,輕而易舉一個小擊,她就慘敗的難看,這個男人也太神奇了,怎麼能夠知道她的名字,而且知道她要說的案子是敖麗芬合作案,顯然是有備而來,但是為何對她又被?

    心裡千萬祈禱,這個講座早早散了,她也趁人不備好偷跑掉,如果當真跟著他去喝咖啡,回來就要大刑伺候,包包緊緊攥在手裡,隨時準備要跑。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她每次抬頭都看見他的眼睛是朝著這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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