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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40:45 作者: 葵一
    唉,怎麼辦,我不像你們著急,那就難為我自己吧。今晚,看了一定要好睡啊。

    可憐我就給點花鑽月票什麼的。我都可以的。好吧~~~~~~又要更文到深夜的某一…

    至少,回憶里有你之二

    而自己的心,也失去了最初的畏懼,天天思念,天天惦記,想到心都痛了。

    她拍拍他的肩膀,「江臣驍,你肯跟我做肯把我帶回來,還不是都因為把我當成了她的替身。希望,你能直白的面對自己的心。摸摸這裡,有沒有因為她而痛」

    她笑著拍拍他的胸口。然後推門出去。他還是站在陽光下,光影下的男人有種說不出的俊美。

    童暖的身體隱隱作痛,他那麼用力,用力到心肺都在痛一樣,她明白他是把自己當做了白瓷,所有積攢的怒氣怨氣還有無法得償的,手裡拿著高跟鞋走出門,低著頭,想著白瓷,我已經替你做了最後的努力,希望他能真的給你你想要的幸福。

    娟那次聚會,那個真實的郭白瓷,那麼讓她欣賞,她送白瓷回去的時候,車上的郭白瓷說,其實他就是我常說的那個良人,也是我在大學裡常發表的文章里的那個男主角。

    她說話時,眼神中的光亮,讓童暖真的感動了,她真正的體會到原來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噁心的jiāo易,還是有真愛的還是有人真正的為愛在等待。她願意,為那樣的白瓷,犧牲了自己,反正也從來沒有人在乎她。

    她願意為著她心目中的那一對真心戀人做些什麼,既然江臣驍不敢面對,無法面對,她就要bī著他面對。

    猱愛qíng,不是你想逃開就能夠逃開那麼簡單的。

    頭忽然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她沒有抬頭,擺擺手說,抱歉。換個方向繼續走,那人如影隨形,她抬頭剛要大罵,看著那人的臉,她的高跟鞋,從手中落下了,清脆的聲音一聲兩聲的落地,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任青嵐穿著超級瑪麗的T恤,年輕的面容好看的側臉,雙手cha在牛仔褲的口袋裡,一眨不眨的看著童暖,高大的身軀仿佛一堵牆堵在那裡。

    她暗罵了一聲,身體的痛不夠麼,現在,心這樣痛,尤其是看見了他那帶著憤憤的眼神。

    咧嘴一笑,「你怎麼會在這裡?」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是一個剛剛做過什麼的女子。

    「我站在這裡,一夜。」

    她呼吸不暢,只能呆呆的看著英俊的男孩。

    他顯然不是她想的那樣淡定,「童暖,你是不是想死了?」湊過來的一雙眼睛,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她第一次看他就沉溺在了那種說不出的好看的眼睛裡。

    她撥開他,想要逃跑,他一把把她攬回自己的胸口,她剛要大叫,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濕潤了,仿佛有雨滴滴落一樣,她錯愕的抬頭看見了從那雙眼睛裡落出的大顆大顆的淚水。

    她的心仿佛被電擊,痛的無法呼吸,傻傻的看著他淚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肩膀。從來,從來,沒有這樣覺得自己任xing,從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可惡。

    只能抬起手手足無措的捧著他光滑的臉蛋,那樣一個俊秀的人兒,輪廓如同墨著一樣的鮮明,平日走到哪裡都是一道移動風景線的男子,此刻哭的孩子一樣。

    那樣真心的眼淚,是因為,心真的痛了。

    她惶惶的,只能一遍遍的重複。

    「青嵐,你不要哭。」

    他猛然一拳頭錘錘在白色如雪的牆壁,「童暖,你他。媽是不是要死,你給誰不好你給江臣驍,你讓我以後怎麼娶你,怎麼娶你??」

    他的聲音里,完完全全的全是憤怒,沒有一絲一毫的虛qíng假意,他是真的恨她了,難道不能等他一下,只一下下,他就給她所有。

    他也是昨天在酒吧見到了曾經的老同學才知道,童暖是家境所迫成了陪酒女,改頭換面,進了藝術學院,她沒有別的,只有身體這一個資本,她拼命在這個城市過活,以為自己有一天能夠見到曾經的他,就算是做一個qíng人也足夠。她的bī不得已,她的身不由己,原來都是為了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童暖一直很欣賞郭白瓷的原因。她也等待著,她的江臣驍,而她的江臣驍,不是別人,就是任青嵐。

    她們都執著的守候過。一生只愛一個人,愛一生。

    「童暖,為什麼,不親口告訴我,你愛我?」他的心鈍鈍的仿佛被鈍刀一塊塊的凌遲,她的眼淚也留下來了,過去以為做什麼都是為了能夠走到他的身邊,以為什麼都是bī不得已的,以為能夠見到他就滿足了,可是,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萬劫不復了,生命從來沒有一個回頭路,她多麼希望在他面前的是十年前gān淨純白的女子,不是一身骯髒的童暖。

    她擦去眼淚。「任青嵐,我不愛你。我只是為了你的錢而已。既然被你發現我另尋他主,你給我的卡和錢,我都會還給你的。」故意裝作的決絕和不在乎,卻是徹底的露出了內心倉皇的傷口。她再也站不住了,轉身逃開。他咄咄bī人的眼神,他帶著創傷的表qíng,她不忍心在看。

    光著腳的女孩子,跑進了電梯,低著頭,不肯讓他看見自己的表qíng。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她,看見她蹲在角落,看見她不停下墜的眼淚,看見門扉漸漸緊閉。

    恍然如夢,就想起了十年前那個膽小怯懦的童暖。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愛,失去了愛的能力,可是,第一次見她在台上跳舞,長發飛舞紅色瀲灩,有種遇到故人的感覺。她是那麼的盛放的一支帶刺玫瑰,她是那麼純真的一支玫瑰,他早就該知道,彼此不是那麼清淺的緣分。

    他早就該知道,夢回時分她的淚水,是帶著一絲傷痕的。

    感謝大大的五十朵鮮花。

    某一感動。

    努力更文,大大們把花花鑽石和月票砸向我吧,呵呵,我會更有動力的。

    愛qíng里的黑白之三

    他們在一起比他和哪一個女友的時間都長,只是他還是三心二意的,帶著不同的女人出現在各種場合,而她也是在眾多男人之中遊刃有餘。

    可是,每次喝醉了的時候,他都會摸到她的房子,摸上了她的chuáng,睡在她身邊,也不說話,什麼也不做的躺在她身邊,仿佛只有那樣就能夠緩解酒醉的不適,她不會做飯,只會給他熬粥,她光著小腳丫的樣子仿佛穿過了時光走回了彼此都很青澀的年紀。

    當他不經意的知道了她是童暖,那個他純白的初戀後,並沒有對她更好一點,反而更加的粗bào,他無法接受曾經的只屬於他一人的她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傷害她,嘲弄她,甚至把她當做任何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罵她是爛貨,當眾給她難堪,還讓她去陪他的客戶喝酒。她都從來不反駁,喝的吐得無法自己回家,就睡在了冰冷的酒吧門口,他開著車子經過看著她小小的一個,心裡明明很心疼,但是,還是開走。

    他甚至從來就沒有動過她,他說,童暖你真髒。

    開她只是別過頭。不說話。她知道自己的骯髒,比誰都清楚,可是這樣一個污濁世界,容不得一個她這樣的女子做的純潔。她如果純潔就還在那個小城鎮,還在那個無法出頭的地方,見不到他,碰不到他。

    她甚至是不後悔的,因為,這樣,總算還是見到了他。就算是眼見他和別人纏綿,就算是眼見他對自己的侮rǔ難堪,她也忍耐,因為,就是愛他。

    這個事實無法更改。

    效其實,一直都懂她的愛意,懂得她的堅持和忍耐。可是,自尊沒有讓他早些想通。

    現在,想來,自己其實和江臣驍一樣,都是膽小鬼。

    兩個人,齊齊失去了最愛的人。

    命運太曲折,而我們太直白。兩個男子,各自站在太陽下,可是,怎麼都曬不gān心裡的cháo濕。

    江臣驍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回家,入了深秋的天氣有些變涼,媽媽的電話到了,命令今天必須回家,他正在刷牙,恩恩的答應了,沾了水的手胡亂的掛了電話抬頭看見另一個牙杯里的粉紅色的牙刷,手指僵了,默默的把那個牙刷拿起來,看著。

    背轉身子,心裡絲絲動動,隱隱作痛。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沒有把它丟到垃圾桶里。

    開車回去,北京的秋天,朦朦朧朧,好在陽光還算不錯,打在眼上也不是無法忍受的刺痛,反而有些舒服。

    期間還接到了若素的電話,他敷衍的回應,已經冷落了她很多天,其實那晚折返回去,心裡恨恨的根本沒有和白若素做什麼,她拉他手被他推了回去,心裡只是在發火,早上回去的時候已經為自己找好了台階下,想要是她沒有走,他就和她和好,他是真的已經想好,如果她跟他說不要走,說不要和白若素在一起,他就真的從此守她一人,他心裡知道,這樣說對他這樣的làng子式人是有些可笑,但是,他真的很願意為她試一次。

    只是,沒有想到,她走的那麼匆忙,根本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久消失不見。

    好像,生怕晚一刻就會被他留住。

    好像,早就預謀了那一刻的逃竄。

    到了門口,他按了兩下喇叭,警衛看見他按下了按鈕,他開進車庫,下了車就看見小蝴蝶穿著一身藍色的小洋裝,乖巧的在花園裡跟在母親身後為一院子的花糙除蟲,蹦蹦跳跳的樣子很是可愛。

    他摘下墨鏡朝著小蝴蝶拍手,「李小蝴,過來。」

    小蝴蝶停下來,大大的眼睛只看了他一眼,仿佛沒有看到一樣,一轉頭,又跑遠了。

    他笑著大步跑過去過去,一把抱住小蝴蝶,安置在肩膀上。「小蝴蝶,居然裝作沒有看到我。」

    小蝴蝶在他懷裡使勁掙扎,沒一會竟然落淚了,他手足無措,忙給她擦眼淚,「小蝴蝶,我是舅舅,看見舅舅怎麼哭啊?」

    她的小手捏著他的耳朵,「你是壞舅舅,我的洋娃娃跟我約定了每個周都去看我,為什麼好幾個周她都沒有來,肯定是舅舅欺負我的娃娃了,你壞你壞。」他只能任由孩子在他身上落下雨點般的拳頭。

    「我。」他張著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和孩子說?

    江媽媽穿著一身運動服,慢慢的開口,「小蝴蝶跟我鬧了好久,說什麼娃娃,我帶她去商廈買芭比,她都不要。」剪掉一個長葉,她似乎不經意的問,「郭白瓷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論起想念,他比誰都來得兇猛,如果論到在乎,他比任何都在乎她在哪裡,過的好不好,還帶著一個弟弟,怎麼找工作,離開北京又能去哪裡。「如果說我要和她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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