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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38:24 作者: 了了是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搗蛋。」葉瀾臻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裡輕咬著,濕糯溫熱的唇吸吮著她的指尖,一股蘇麻沿著指甲傳到陶思怡的心裡,讓她感覺痒痒的熱熱的。她的臉有些cháo的看了看葉瀾臻,這個男人還說自己,他也不過是半斤八兩。

    一股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傳遞著,葉瀾臻的眼神變得深邃專注,那裡似乎正蘊含著某些火苗。陶思怡在他的這個眼神下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兩人的目光膠著在一起。

    「先生,請問您喝點什麼……」不遠處傳來了空中小姐甜美的聲音。

    陶思怡瞬間收回自己的手,轉過頭看向窗外。

    葉瀾臻看了一眼她緋的耳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多久沒有碰他的小媳婦了,他感覺自己的現在堪比忍者神guī,實在是太能忍了。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不遠處正在給乘客倒茶的空中小姐。揮了揮手:「給我拿條毯子。」

    毯子很快就被送到了,葉瀾臻耐心的等著空乘人員分發完食物,又等著他們收回使用後的垃圾。等到機艙的燈光變暗,葉瀾臻在將毯子蓋在腿上,他伸手拉住陶思怡的手。此刻的陶思怡已經迷迷糊糊的想睡覺,也不管他的小動作,任由他將自己的手往他那邊帶。

    「你……」陶思怡一聲驚呼,她看到自己的聲音沒有引起周圍人太大的反應,才壓低聲音。「你gān什麼?」

    「摸摸……」葉瀾臻附耳朝她chuī了一口熱氣,她的手已經成功的被他放在自己堅硬的老二上。

    陶思怡環顧一下周圍的環境,她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這可是在飛機上呀,這個男人孟làng過頭了吧。

    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葉瀾臻一個噤聲的手勢給堵住了,他眼睛眯著,眼神中露出哀求的光芒。

    陶思怡咬了咬牙,索xing不去管他了,他愛咋咋吧。

    葉瀾臻看到自己的媳婦放任自流的態度,雖然有些抑鬱,但想到這個環境也不是互動的地方,索xing就拉著她的手自己自足起來。

    陶思怡察覺到手下的東西,逐漸的變大,變硬,又變大,又變硬,似乎要爆炸了似的,她的臉越來越。閉著眼睛任由葉瀾臻自己搗鼓起來。

    到了最後,葉瀾臻終於忍不住,伸手摟過陶思怡的臉和她擁吻起來。一股熱cháo浸濕了陶思怡的手心,火辣辣的燒到她得她不住的顫抖。

    葉瀾臻一隻手仍然執著的將陶思怡的手按在自己的老二上,一隻手摟著她平緩著呼吸,他心跳蹦蹦的加速跳躍著。

    「媳婦,我好愛你。」

    陶思怡的臉更了,都說男人在chuáng上的話沒有真的,他這在飛機上的能不能信。陶思怡糾結的思考著,可時間沒有給她太多的考慮時間。這邊葉瀾臻剛停,那邊飛機上音樂響起。

    飛機不久將要到達目的地,陶思怡還能察覺到手心的粘膩,她瞪了葉瀾臻一眼。她真想看看現在的這個樣子葉瀾臻打算怎麼弄。

    只見葉瀾臻很淡定的將她的手在毯子裡面擦了擦了,然後鬆開了對她的鉗制,自己的手在下面動了動,然後他按下召喚按鈕,很快空乘就走了過來。

    葉瀾臻要了一杯水,放在座位前面的餐板上。等空乘走遠,葉瀾臻朝陶思怡露出大白牙笑了笑,當著她的面將水杯不小心打落在自己的腿上。

    陶思怡低頭無語,心中哀號,神呢,自己怎麼遇到了這麼個在飛機上打飛機的男人,他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直到兩人走下飛機,陶思怡還不時地想起被葉瀾臻疊好放在凳子上隱藏證據的毯子。她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坐飛機堅決不要毛毯……

    葉家的車已經等在停車場了,葉瀾臻看了一下簡訊中顯示的方位,扶著陶思怡就往外走。

    「葉少等一下。」

    兩人剛出接機口,一個聲音就喊住了他們,陶思怡循聲望去,出聲的人是一個夾雜了幾縷白髮的中年男子,他身邊跟著的年輕男人則是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孫之qiáng,

    葉瀾臻挑了挑眉,他突然想了起來,現在孫家還在他的制裁中。要不是看到孫家的父子,他都把這岔事qíng給忘了。

    「咳咳……孫叔。」葉瀾臻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原本也沒打算收拾孫家到現在,只是想要給孫之qiáng一個教訓,傷筋別動骨就行了。哪成想陶思怡這一跑,讓他忙的把孫家事qíng都忘了,估計這回孫家被收拾的夠嗆了。

    「葉少,多少年的關係,之qiáng不懂事……」

    「孫叔,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安排。」葉瀾臻連忙接下孫父未開口的話,他瞄了一眼身邊的陶思怡,估計小女人還不知她的身世。

    孫父聽完葉瀾臻的話鬆了一口氣,這才抽出空來看了看葉瀾臻身邊的女人。都說人逢喜事jīng神慡,還真是不假,當孫父看到陶思怡的臉,他不由得愣住了,手失態地抬起來,指著陶思怡的臉,激動的手指微顫著。

    陶思怡原本對孫之qiáng也沒有多大的反感,說白了他只不過告訴自己一個事實而已。她雖然不知道葉瀾臻做了什麼,不過從今天的架勢看來,肯定是自己身邊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想法收拾了孫之qiáng,估計連他家也一起收拾了。

    她不知道對於葉瀾臻的這種行為,自己是該表揚還是該責備,反正事qíng已經發生了,她也不想cao那麼多的心。在孫父異樣的同時,陶思怡也覺得疑惑,他這是怎麼了?這麼激動,那表qíng有點像見了鬼似的。

    「小雯……」孫父好不容易吐出了兩個字,孫之qiáng一臉的震驚,葉瀾臻倒是很平靜,他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事qíng。

    「他說的是……」陶思怡在葉瀾臻耳邊小聲問了一句,葉瀾臻微微點了點頭。

    「孫叔,我媳婦有孕在身,現在也累了,有什麼事qíng改天等我媳婦休息過來,我們再說。」葉瀾臻四兩撥千斤的將這事qíng給撥了過去。

    孫父看著陶思怡和葉瀾臻相撫走遠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

    「爸,小雯是誰。」孫之qiáng有些不解,說實話,打從他第一眼看到陶思怡的時候,他就沒有多討厭她,這也是他沒像對待其他女人那樣,想法誘惑她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陶思怡,他就下不去手。

    「你三姑。」孫父嘆了一口氣。

    「不是說除了大姑其餘的姑姑都去世了嗎?」

    孫父看了看孫之qiáng的不解,沒有繼續說下去,搖了搖頭,步履蹣跚。他真的不願意想起過去那肝臟的jiāo易。

    陶思怡和葉瀾臻上了車,司機將車平穩的駛出機場上了高速。

    「孫雯和孫家是什麼關係?」

    「你剛剛看到那個人,是孫雯的親哥哥。」

    「那為什麼……」

    「那些大家族沒有你想像的qiáng勢,往往很多時候,為了家族的利益就要犧牲一些東西,哪怕是親qíng。」

    「我想知道實qíng。」陶思怡看著葉瀾臻眼睛,堅定的說。

    「好,具體細節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大概的qíng況就是,孫雯被孫家賣給了圖斯特,兩家一起弄了點手段,讓你父親和孫雯都死了心。具體是什麼方法,時間太長,我沒調查出來。當時在圖家我想告訴你來著,但是那種qíng況下,也不是個追求真相的好時機,就耽擱下來了。你不怪我吧,我這次真的不是存心隱瞞。」葉瀾臻說道後來有些緊張。

    「不怪。」陶思怡看葉瀾臻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她又不是是非不分,葉瀾臻當時不告訴自己也是為了她好。

    陶思怡看向窗外的風景,太陽正在混凝土搭建的高樓後面慢慢的下降。

    也不知道她在澳洲過的怎麼樣了,只希望她也能像自己這樣找到幸福。

    大結局

    葉家的辦事效率沒得說,婚禮如期舉行了。對於陶思怡來說,她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按時出席。

    參會的嘉賓在來之前都基本上對新娘子有了些了解,總體來說家世清白,但可惜離過一次婚,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葉家會讓這樣的兒媳婦進門。

    同時他們的婚禮,也給北京的幾個大大小小的家族颳起了一陣怪風,很多門不當戶不對的qíng侶們紛紛向家裡透露隱蔽的愛qíng,畢竟有葉瀾臻的這個例子在那擺著,他們的又算是什麼。這些事qíng足足讓一些大家長們傷透了腦筋。

    但他們也不能太多的表示什麼,葉家畢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除了保持沉默還能gān什麼,有了孫家的前車之鑑,沒有誰敢輕易的對他們的婚姻表露出譏諷之意。

    陶思怡坐在化妝間裡等著化妝師給她上妝,孕婦不適宜化妝,但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還是得畫一畫。葉瀾臻已經派人將所需的彩妝全部換成據說純天然的,上妝的效果不如專業的好,不過勉qiáng也算湊合。

    陶家的親戚不多,可以算得上是人丁稀少,但好在陶思怡後來認識的一些人多少有些來頭。

    周正道和馬騰躍都被劃到娘家那邊,這樣一來,雖然人不多,但是陣勢還是挺硬的。當然這又不免引起了一些嘉賓的讚嘆。要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會屈服於葉家的人,和葉家的關係算起來也是一般,這麼給新娘的面子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孫雯還是在典禮即將的開始的那一刻趕到,她的出現引起了會場一陣驚嘆。

    當陶思怡在嘉賓席看到孫雯的時候,心中說不出的五味俱全。

    「我沒有徵求你的意見,不管你認不認她,我知道你還是希望能夠看見她的。」葉瀾臻體貼的在陶思怡耳邊闡述自己的安排。

    「恩……」陶思怡有些激動,她承認在今天的這個時刻,自己確實是非常想要見到孫雯。

    這個cha曲很快的就過去了。典禮隆重而新穎,參會的人員眾多,葉瀾臻領著陶思怡走馬觀花地敬了敬酒,其間時不時詢問陶思怡的身體是否能夠吃得消。

    孫家人,孫雯,陶父,不可避免的相遇了。在典禮時,三方都按捺住自己的衝動。時過境遷再次相見時,遠沒有當時想像的那麼激動,不過有些事qíng還是要說清楚的。

    當陶思怡被送回新娘休息室,陶父和孫雯終於相約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兩人互相凝視了一會,怎麼也找不到當時那種心跳,不由得同時苦笑了起來。

    「你還好吧。」陶父發現除了這句話他不知道該問什麼。

    「還好,把女兒帶這麼大,你辛苦了。」孫雯笑著流下了眼淚。

    他們都知道很多事qíng已經無法回到原點,除了感慨命運多舛再無其他的辦法。沒有對方的這二十多年,他們各自都有了無法割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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