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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38:24 作者: 了了是我
    「你有女人?」陶父盯著李暮霄,語氣充滿了責備。

    「爸……剛開始思怡堅持和我離婚,我也生氣,那時就……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發現無論是誰都比不上思怡在我心中的地位。」李暮霄一臉深qíng的表白讓陶父有些遲疑。

    陶思怡突然覺得現在這個局面有點像八點檔的電視劇,狗血的那麼讓人抓狂。她索xing也不說話了,拿起筷子挑自己喜歡的菜慢慢的吃著。

    她的這個行為讓屋內的人琢磨不定,一頓飯就這麼不咸不淡的結束了,直到李暮霄送他們回酒店,陶思怡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一路上除了李暮霄的自說自話,就是陶父偶爾會回答上那麼一兩個李暮霄硬扯出來的問題。

    這次陶父拒絕了李暮霄送自己上樓的請求,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想想讓他們復婚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陶思怡把陶父和劉艷麗送回房間,和葉楠棲打了聲招呼,自己也回了房間。這頓飯吃得她筋疲力盡,她發現自己只要看見李暮霄,立刻就會進入備戰的狀態。她其實也不想這樣,可就是克制不住。現在李暮霄做的每件事qíng都讓她感覺到虛偽,他還不如像葉瀾臻一樣呢,無恥的那麼透明。

    想到葉瀾臻,陶思怡從包里拿出他早上塞到裡面的藥。好像忙忙活活的病也好了,藥不吃也沒感覺到難受。

    「你敢不吃藥,看他怎麼懲罰你。」

    「他怎麼知道我沒吃?他又看不見。」

    陶思怡說完就猛地扭頭看向發聲的地方。

    葉瀾臻正悠哉的躺在chuáng上,從陶思怡一進門,他就等著她發現自己的存在,可這女人跟神遊似的,除了坐在沙發上發呆,愣是沒有發現他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的大活人。

    「他當然知道,因為他在這裡看見了。」

    葉瀾臻站起身子,只有一條浴巾,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腰間。誰說男人沒有曲線,陶思怡看著他寬肩窄臀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她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什麼時候她也變得這麼好色了!

    「過來讓我聞聞,看看你身上沾沒沾上其他男人的味道。」葉瀾臻伸出手,一把將陶思怡拉進自己懷中,低頭輕嗅著她的脖間,他的呼吸噴灑在陶思怡的脖子上,引起她一陣蘇麻。他滿意的輕舔一下她微微起伏的脈搏。「告訴我剛才乖不乖,有沒有對那個男人笑?」

    「你怎麼知道是和李暮霄一起吃的飯?」

    「只要我想,有什麼事qíng是我不能知道的?」葉瀾臻反問了一句,眯著眼睛好笑地看著她。「先去洗個澡,一會跟我說說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陶思怡突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這男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中。這是酒店,又不是他家。

    「只要我想,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來的?」葉瀾臻又以一個反問句回答了她的問題。「你要是再不去我不介意幫你洗。這個工作,我非常樂意幫你完成。」說著,他低頭輕咬了一下陶思怡的耳垂。還記得那天早上嗎……」

    「不要臉。」陶思怡扔下這句話匆匆的跑進浴室。

    「不要臉麼?」葉瀾臻看著chuáng上扔著的一條浴巾,加上自己身上的一條,正好兩條。他咧嘴笑了笑,一會看誰覺得丟臉。

    陶思怡洗完澡以後,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浴室的毛巾架上除了面巾什麼也沒有。她低頭看了看被自己隨手扔到架子上的衣服,上面已經沾了些泡沫和水漬,讓她再重新穿回去,她實在是接受不了。

    「葉瀾臻……」陶思怡將門開了一條小fèng,輕輕地喊了一聲。

    「嗯?」葉瀾臻慵懶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是不是把浴室里的毛巾都拿走了?能不能遞給我一條。」

    「你要是讓我幫你擦gān身體,我就遞給你。」

    「你無賴……」

    「我知道……」

    「阿嚏……」陶思怡的話被一聲噴嚏聲所取代。

    「明知道到感冒了,還不把身子擦gān,快披上。」

    還沒等陶思怡反應過來。一條浴巾已經圍在她的身體上。隨即她的頭上也被蒙上了一條。

    「把頭髮擦gān,外面開著空調呢,該感冒了,你昨晚發燒還沒好利索,又想開始折騰人。」葉瀾臻邊給她擦著頭髮,邊嘟囔著。

    此刻陶思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身上披一個,自己頭上蓋一個,那現在葉瀾臻身上的是什麼?

    她低頭看了看,似乎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時不時的磨蹭著她的大腿。

    陶思怡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她一動也不敢動,肌ròu瞬間僵硬了起來。

    葉瀾臻察覺出她的異樣,停下手中擦拭的動作,將毛巾從她的頭上取下來。他看著緊閉雙眼的陶思怡,一臉的不解,這小妮子是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

    「你管好你的東西,不要亂碰人。」

    「什麼東西?」葉瀾臻被她弄得一頭霧水,這小妞昨天發燒把腦袋燒壞了?

    「就是那個東西。」

    「哪個東西?」

    「就是你的那個大傢伙。」陶思怡被他氣得忍無可忍,說完這句話她的臉更紅了。

    「是這個嗎?」葉瀾臻壞心的用自己的腰帶磨蹭著她的luǒ漏在外面的皮膚。他就算是喜歡luǒ睡,也沒有露yīn癖,剛剛就將褲子穿上了,只是為了舒服沒有系上腰帶而已,這小妮子一看就想歪了。

    「你……你……」陶思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氣得咬住嘴唇,索xing不說話了。

    「寶貝兒,來睜開眼睛看看他長不長。」葉瀾臻壞心的繼續逗弄她,輕輕朝著她的耳邊吐著熱氣。

    「不看?那就摸摸它。」葉瀾臻輕咬一下她的耳垂,滿意的看她輕輕一顫。

    他qiáng硬的拉過她的手放在在自己的腰帶上。

    察覺到手下觸感的異樣,陶思怡睜開眼睛,愣愣的盯著手中男士皮帶,她抬頭看了看一臉jian笑的葉瀾臻。

    「小壞蛋,你想歪了。如果你希望看到的是那個大傢伙,我現在就讓它出來見你,不過它還不夠飽滿,需要你努力一下。」

    「你混蛋……」

    「我知道……」葉瀾臻一把抱起陶思怡,這是他的小女人,這麼可愛,又這麼邪惡,她的小腦袋瓜里想的東西,總是讓他覺得那麼的新奇。

    「你放開……」

    陶思怡的臉更紅了,一是為了自己剛剛想法而羞恥,另一個是因為她只披著浴巾,就被葉瀾臻這麼抱在懷中,兩人肌膚緊貼,他身上的炙熱的體溫傳遞到她的身上,將她烤的火熱。

    「寶貝,乖……不要亂動,我今天只想抱著那你睡覺,你的病還沒有好。」葉瀾臻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中,深吸一口她沐浴後的清香。

    「乖,相信我,我們蓋棉被,純聊天……」

    偶然?

    這一夜還真的如葉瀾臻所說的一樣,兩人蓋棉被純聊天。陶思怡在這晚炸毛了好幾次,倒不是因為葉瀾臻動手動腳的不規矩,而是他一個問題反覆問了好幾次,無非是她看見李暮霄有沒有懷念,有沒有生氣,有沒有傷心之類的。

    這些問題無論陶思怡回答有還是沒有,葉瀾臻都會去再三的確定。直到她說身體不舒服頭疼,葉瀾臻才放棄追問晚飯期間發生的qíng況。後來,他只是將陶思怡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中,讓他的體溫和氣味將她環繞得密密實實。

    原本就是盛夏,陶思怡說天氣熱,葉瀾臻就開空調。陶思怡說冷,葉瀾臻就關空調,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就是堅持將她抱在懷中不撒手。慢慢的她也就習慣了,反而這一晚睡得無比的安穩,一覺天亮的時候,葉瀾臻已經走了,只在chuáng頭柜子上給她留了一個小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字跡雋永有力。

    【寶貝,記得吃藥,要不我不舍的下手。】

    陶思怡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這個男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她將紙條團了團想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可又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又將紙條整齊地疊好放到自己的錢包中。葉瀾臻昨夜的舉動給她帶來了莫名的暖意,這個男人其實也挺體貼的。

    「鈴……」

    客房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陶思怡看了一下時間,估計是自己的父親也醒了,約著她一起吃早飯,別說她的第六感還真准。

    剛講話筒拿起了就聽見陶父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小怡,暮霄來了,說要一起去喝粥。」

    經過了一晚上的深思熟慮,陶父對他們之間的複合,也沒有任何的qiáng求。看昨晚的那個態度,女兒對李暮霄不說是恨之入骨,但絕對可以稱得上咬牙切齒。他是擔心陶思怡耽誤了終生大事,可那是在不討厭,最好還是要有點qíng意的基礎上,這種狀態就算qiáng扭在一起也沒有意義。

    「這回是他自己來的。」陶父看女兒不說話,連忙又加上一句,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們去吧,我還沒有休息夠,等他走了,我陪你和劉姨出去轉轉。」

    和陶父說完話,陶思怡煩躁的將電話掛上,她感覺李暮霄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了。她也有點納悶,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煩他的呢?

    陶思怡躺在chuáng上,閉上眼睛,在腦中一點點回想離婚以後的點點滴滴。從發現他的背叛,到決定離婚,從搬到葉家,到辦完手續,從打靶場,到和葉瀾臻發生關係。這一幕幕跟放電影似的在她腦中一一閃過。似乎除了開始葉瀾臻沒有參與進來,後來每個時刻都有著他的身影。

    她和李暮霄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打靶場,當時記得自己還有些難過來著,可蘇曼歌的介入,葉瀾臻的攪合,讓她的難過煙消雲散,剩下的似乎只有對李暮霄的厭煩。葉瀾臻光明正大的無賴,越發的反襯出來李暮霄的虛偽。她的心境也好像從那時候就不斷的變化,告訴自己過去的就過去了。

    陶思怡愣愣的坐在房間內,腦中不斷的反覆回想著李暮霄和葉瀾臻。

    「啊……」她捂著腦袋,哀號了一聲,她的腦中怎麼都是葉瀾臻那個傢伙的身影,還有他那無賴的笑容,他在chuáng上的放肆,他昨夜qiáng有力的懷抱,每個細節,她好像都記得清清楚楚。

    「陶思怡,你這個色女,怎麼這麼沒出息。」她自言自語的小聲罵著自己。「才離婚多久,你難道就又喜歡上別的男人了,這也太水xing楊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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