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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9:38:06 作者: 維生素ABC
    初秋的夜裡有些涼意,顏培雲拉住起身的席阮,溫柔至極地替她披上外套,語氣依舊清淡,有心人卻能夠聽出關心:「夜裡涼,別走太遠。」

    屋外確實有點冷,季禾想著出門之前習季然左右不同意她那清涼的裝扮,硬生生地塞了件外套過來,嘴角也綻放了笑意。

    「跟季然感qíng很好?」席阮突然開口問道。

    季禾才知道被人發現了自己的心思,臉上一紅:「誰跟他關係好啊,天天吵翻天了都。」

    席阮又輕笑了起來,季禾發現她笑的時候特別清美,是一種月色溶溶夜裡梅蕊悄然展顏的媚態。跟那威嚴清淡的男人真是天作之合。

    季禾心裡一動,就問出口:「嫂子跟顏大哥是新婚吧,感qíng才好呢。剛剛顏大哥可真溫柔。」

    席阮搖了搖頭,臉色是紅潤中有溫暖的光澤:「是復婚,我們八年前結婚,兩年前離過婚。」

    季禾有些瞠目結舌,瞧著兩人的樣子,真不像啊。

    「覺得詫異吧,有時候感qíng就是這樣,遇得早了,就不知道珍惜,遇得晚了,就錯身而過了。」

    季禾聽出她語氣里已沒了悵然,心裡一松:「可是總歸找回了啊,這就是緣分。」

    「你今天是第一次見顏培雲嗎?」席阮突然轉移了話題,季禾一愣,點頭。

    「可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見你。」

    季禾有些疑惑,這樣優秀而有存在感的人,不至於見過面她毫無印象啊?

    「不用懷疑,你以前是他的訂婚對象。」說這話的時候席阮定定地望著這個青chūn纖麗卻無意間促就了她和顏培雲的女孩子,目光含笑。

    「……」

    ……

    說起來還真有過這麼一回事。

    那時候季禾還只是個huáng毛丫頭,天天跟習季然廝混在一塊兒,只知道哪個學校邊上有個橫行霸道的地痞,只知道哪家地里的玉米苞子比較甜。有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季父季母一臉喜氣洋洋,心qíng很好,連帶當天闖了大禍的季紫都逃過一劫。

    後來吃完飯的時候季媽媽才悄悄告訴她,以後她會嫁給一個優秀的男人。那時候季禾嗤之以鼻,不用說我也知道,我要嫁給這世界上最棒的男人。說完就蹭蹭回房做模型了,院裡的比賽,她可不能輸給習季然。

    結果第二天上學的路上,習季然就把她的模型弄壞了,她氣得七竅生煙,好幾天沒搭理他,也把這事忘到腦後跟去了。

    後來家裡也沒人再提起過,沒多久她回家就老聽到二老的長吁短嘆,以及總撞槍口上的季紫的哀嚎,也沒引起注意。

    現在想來,估計是被退婚之後的難堪吧。

    ……

    回來的路上季禾心裡不痛快:「說吧,你今晚上帶我來的目的何在?」

    習季然叼著根煙,滿不在乎:「怎麼,見到小時候的訂婚對象,現在取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心裡就不慡快了吧?」

    「可不是,真是扼腕得很。你說當時我要長點心眼,也不至於讓人搶了去,淪落到現在還得勉為其難跟了你這種貨色。」季禾毫不退讓,伶牙俐齒反擊。

    「那敢qíng好,你跟了他就為社會又節約了一大美人了,那顏夫人沒準就被我收入囊中了,我也犯不著跟你這種脾氣火爆的柴火妞兒啊!」習季然鼻孔里出氣,顯得十分不屑。

    季禾氣得臉色通紅,車還沒停穩就氣咻咻的衝下去了,回房間就把門砰地一聲當著他的面給反鎖了。習季然碰了一鼻子灰,心裡也不痛快,直接打電話給方見義。

    「方二,走,咱飆車去!」

    「小少爺,又是誰把你給惹炸毛了?前兩天不是挺chūn光滿面的麼,就這幾天就萎蔫了?不是季家大閨女嫌棄你不行吧?!」

    「不行你妹啊!廢話這麼多,有本事咱倆封高架單挑去!看是誰不行!叫上季老大。」

    「還是就咱倆吧,今兒得到消息說是突然被外調了,剛剛又被你未來岳丈給拎回家面壁去了,估計他現在也是一腦門子官司,顧不上咱倆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看到有人比你過得更糟,你就放心了。

    習季然瞬間被治癒了:「算了,老子突然想起一大事了,沒空飈了,就這樣啊,先晾了。」剛說完就真把電話撂了。

    那頭方見義已經通知好了,卻被放鴿子,氣不打一處來:「走,平平,咱倆兜風去!」

    ……

    習季然敲了好幾聲裡面都沒人應,只能用腳踹了,這門是正宗的實木,踢上一腳他就覺得痛麻都延伸到膝蓋骨了。

    好在還是有效果的,左鄰右舍都被吵煩了,紛紛出來看好戲。

    季禾聽著門外馬上就要跟開茶話會似的申討自己了,又氣又憤,卻也只能放他進門了。

    習季然計謀得逞,朝鄰居們作揖致謝,然後笑眯眯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季禾橫眉怒目:「你今天到底是發什麼神經?!」

    從開始莫名其妙的帶她去飯局,再讓她知道這些古老的消息,後來還火大朝她冷嘲熱諷的,整個一莫名其妙嘛。

    習季然坐在沙發上,仗著四肢發達的優勢,將她勾進懷裡:「我就為了考驗考驗你。」

    「為什麼?」

    「我以後要跟他合夥做生意,我怕你被他勾引走了,不要我了……」他把臉埋進她脖子裡,深深嗅著她身上帶著微甜的香氣,聲調有些低沉,有些認真。

    季禾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心裡覺得好笑又好氣。半晌才開口:「我季禾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嗎?倒是你,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跟哪個女的攪和在一塊兒,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媳婦兒,你真沒後悔?」

    「後悔什麼?當初沒爭取跟顏培雲嗎?你看他三十多歲了吧,我又不是什麼大叔控,再說了,當時我才多大的屁孩兒啊,讓我接受政治婚姻,還不如殺了我!」

    「那為什麼當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姥姥跟前哭著不嫁我,現在又心甘qíng願的跟我一塊兒啊?」習季然從頭到尾沒聽過她表白,心裡痒痒的,一邊手伸進衣服底下作亂,一邊湊到她耳朵邊低低誘惑地開口。

    季禾被他糅得渾身燥熱,紅著臉拍掉他的手:「想得倒美,誰說我是心甘qíng願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過渡章節不過孔雀的幼稚也是qíng有可原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真正的初戀嘛

    哈哈大家猜猜舒良生素誰

    ps:下篇文真有可能就是顏培雲和席阮的了淡定男和冷清女一夜qíng帶球跑神馬的……聽起來好刺激

    喲西

    ☆、冰火兩重天

    習季然在這種事上幾乎是百無禁忌,怎麼下*流怎麼來,這時候聽著她不肯低頭,越發狠了起來。季禾整個人都被壓進了沙發里側,一隻腿被制服在他身下,另一隻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是最放làng形骸的姿勢。

    她雖然不是什麼傳統保守女xing,可是這樣的姿勢,委實讓人羞憤,她嘴裡的威脅和斥罵都在他的挺進和撤退中卻化成最勾人的聲音,仿佛極為享受。

    「嗯?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清楚?」習季然故意使壞,猛地湊近了她嘴巴,身下某物像是火熱又粗長的鐵杵,一下子搗進了最深處。季禾通紅著臉色瞪著他,嘴裡卻爆發呻吟般的尖叫。

    習季然愛極了她這副為他沉淪的模樣,更加興致勃勃,微微撤出來一點,找到一塊她最敏感的軟ròu,慢慢研磨著,戳刺著。

    「習季然,你……混蛋!」季禾覺得自己現在說話都不利索了,腦子裡就是一片漿糊,身體裡是極致的愉悅夾雜著酸麻,似乎還不知疲倦的在不斷的累積,想要衝破另一個巔峰。

    習季然卻突然在這時候停了下來,只慢條斯理地摩擦,卻故意繞開那個爆發點,只是淺淺的敷衍的抽動著。

    季禾受不了這份從尾椎骨擴散開的空虛感,掐著他的腰哭著求著:「季然~~~給我~~~」

    習季然被她這媚的滴水的聲音取悅了,可仍覺得不夠,低下頭笑得魅惑:「嗯?你要什麼?說清楚……」

    季禾腦子裡都是糊裡糊塗的,只能跟著本能走,微微睜開翦水星眸,可憐兮兮:「我要你……季然……我不知道……好難受……」

    習季然見她都快抓狂了,也知道適可而止,猛地一下貫穿,再帶著目的xing地一下下,狠狠地進出,仿佛要搗碎身下叫喊的人兒。

    季禾終於如願以償,在顫慄中歪倒在他懷裡,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睜開眼睛,抓著他的衣擺看著他壞笑的眼睛,想要發怒,卻渾身只剩下綿軟的餘韻。

    習季然覺得格外志得意滿,征服了季禾在他心裡可比征服了全世界都來的有成就感。當下更覺得被注入了無限的力量,將她整個抱起來,往臥室里行去。

    兩人下面還緊緊連接著,習季然清楚地感受到她高*cháo後的緊緻越發銷魂,像是被吸盤一樣牢固,他實在肯不到chuáng邊,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狠狠地律動了起來。

    季禾剛剛才體驗巔峰時刻,還沒有緩過神就又被一波波洶湧的刺激湮滅,徹底沒了力氣,只趴在他肩上虛虛咬著他的肩膀哼唧了起來,任由他這樣毫不憐香惜玉地占有著,韃伐著。

    終於恢復一室安寧的時候,季禾已經倒在他懷裡昏睡得不省人事了。習季然極為溫柔地抱著她洗澡,期間趁人之危的揩了油,然後極為滿足地摟著她準備再做場chūn*夢的時候突然又懊惱地坐起來。

    他竟然忘了趁機勒索她的表白!

    每回她都能讓他完全忘了目的計劃,只一味沉溺這蝕骨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習季然看著還摟著她的腰睡得無知無識的人,恨不得再次把這個小妖jīng生吞活剝了!

    ……

    季紫巴巴望著身旁的人,似乎不太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季弈城嘆了口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跪了一下午的人,就是你未來的公公。」

    「哦,這樣啊。」季紫鬆了口氣,「難怪我我從小就沒見著爺爺的影子。」

    季紫說完就沖身旁的人笑了笑,見他滿臉黑線也突地覺得不對勁了:「不對啊,我爺爺那應該是跟咱倆一樣姓季啊,我記得清明節的時候還去拜過呢,他叫季惟清啊……」

    季弈城撫額,覺得對她是完全不能三兩句話就解釋清楚的,便扶了她起來:「走吧,回房裡給你慢慢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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