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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8:17:56 作者: 小文旦
一想到那神奇的味道,孟侜氣呼呼:「你下次再買就自己拌在飯里吃。」
一國之君,經常用腦,急需補補,本官出錢。
孟侜越想越覺得可行,不禁悶在陛下胸前笑出了聲。
楚淮引:「愛卿很期待今晚?」
孟侜:雖然我笑得不是同一件事,但本官今晚可以給你一次表演的機會。
……
孟侜緊急吩咐暗衛把宋成嘉請回來,就說已經找到謝映鴻了。
宋成嘉對孟侜很信任,沒有猶豫就回來了,然而丞相大人還在猶豫要不要讓兩人見面。
「大師兄他卷進了一樁謀反案,暫時不能探視。不過你放心,清者自清,陛下不會冤枉任何人。」
「就看一眼,我們不說話,可以麼?」
孟侜頓了一下,宋成嘉看出了他的為難,問道:「這兩天我總覺得不安,師兄是不是出事了?」
孟侜想到至今昏迷著的謝映鴻,情況還越來越糟糕。證人無法自清,身上的嫌疑就洗脫不清,案件也陷入僵局,如果宋成嘉能叫醒謝映鴻,倒也是上策。
將心比心,如果有人阻止他看楚淮引,他會炸毛的。
「行,但你得答應我,做好心理準備,時刻記著你現在的身體狀況。」
宋成嘉苦笑了一下:「孟大人,我以前不止一次想過師兄是不是……我當初拼命從慶王府逃出來,今後也沒有放棄的理由。」
謝映鴻被轉移到孟府,孟侜推開門,道:「你可以住在這裡照顧他,我不常回來,你就是這裡的主人。我也不能過分徇私,因此會有人監視你們,你把他當不存在就是了。」
暗衛悄悄斂住呼吸,存在感隨心而變。
謝映鴻上半身裹著層層白紗,蓋著蓬鬆輕軟的棉被。窗戶大開,保持空氣流通,冷風也隨之灌進來。這間屋子是孟侜的主臥,唯一一間整間屋子都鋪了地龍,因此溫度也不算太低。
把人送來時,孟侜床鋪還是大紅色的鴛鴦龍鳳被,下人手腳麻利地收起來,換成了乾淨的淺藍色被單。
宋成嘉含著淚握住謝映鴻的手,常年練劍,掌心有粗糙的繭子,他把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師兄,我還沒跟你說過吧,你醒來就可以看見了。」
大師兄的手會緊緊握住他,教他練劍,教他抓蟬,變出一隻酸甜的糖葫蘆,問他願不願意跟他下山過日子……他是最小的師弟,大師兄永遠對他最好。
這雙手此時蒼白無力地垂著,伴隨著胸口紗布滲出的鮮血觸目驚心。
「謝孟大人。」宋成嘉突然向孟侜跪下,大師兄這個情況,如果像普通犯人一樣扔在牢里,一定熬不過去。他看得出這間屋子是主屋,心裡更為感激。
孟侜趕緊扶起他,這是幹什麼,本官對這個業務不是很熟練。
「柳大夫住在隔壁,你有事可以直接問他。」孟侜道。
看宋成嘉沒有人刺激過度的症狀,孟侜放心地離開。
「謝師兄的母親呢?」
暗衛:「在牢里關著反省。」敢踢我們丞相和皇子,膽子比陛下還大。
孟侜怕她出來無端生事,擾病人清靜,「那再關幾天吧,給她單獨一間,條件好點的。」到底是謝映鴻的母親,不好做太絕,況且那天他們穿得多,她也不知道孟侜肚子裡有孩子。
「大人放心。」暗衛道,我們天天給她講暖心婆媳小故事,連娛樂生活都很豐富。
……
冬天日短夜長,很符合陛下的生理需求。
楚淮引身上有微薰的酒氣,接吻時卻感覺不到,就像衣服上灑了酒沒來得及換。
「朕喝酒了。」楚淮引宣布,所以接下來的事不受朕的的控制,你求饒也沒用。
把酒倒在衣服上的「喝酒」壯膽?
孟侜不可思議,你這是要裝瘋賣傻?
楚淮引怕自己真喝醉了不知輕重,只好假裝喝了酒,這樣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把孟小貓翻來覆去……
孟侜一開始只是有點後悔,慢慢地就變成非常後悔。
……
翌日,孟侜走動間,大腿內側像磨破皮一樣疼。相應地,陛下的胳膊被他掐青了。
慶苑的案子停滯不前,那條地道經過探查,居然是前朝年間就存在的,入口隱秘,從城外某個山洞通到京城,只有淮王府庫下面那一段是新挖的。
前朝末代皇帝怕起義軍攻到皇宮,便挖了條密道給自己留後路。地道從城外開始施工,剛挖到京城地底,還未打通任何出口,前朝迅速覆滅,地道被擱置。
挖地道的村民只知道有個蒙面人重金聘請他們挖了一個月,地道裡面黑乎乎,他們根本不知道通往哪裡。
證據指向謝映鴻,搬太湖石和造慶苑的那伙人卻人間蒸發。孟侜不禁懷疑他們知道剩下兩塊太湖石被砸了,慶苑復原無望,灰溜溜地藏到深山老林去了。
有慶苑的圖紙,知道前朝的密道,梁太子的孫子梁越嫌疑最大,年紀也對得上。孟侜拿邱堅白和邱合璧的畫像給老國公指認,老國公說兩個都有些相似之處。
梁越是邱堅白的表兄弟,也是邱合璧的親叔叔,像是正常的。
孟侜軟磨硬泡要去慶苑看看,楚淮引只能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