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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0:57:20 作者: 醇白
    岑芙摟住他的脖子,隨著自己身體的衝動和下意識想安慰他。

    想讓他不再沉浸在那些事裡,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顫著睫尖。

    「許硯談,接吻麼。」

    作者有話說:

    白白:許硯談的過去正式揭露啦,感覺我寫文永遠有點雙向救贖的味道,我們芙芙從現在開始要主動邁步了!下一章繼續kiss,記得儘量早點來看!

    【繼續留評紅包哦】

    ps:晉江南十字星的家人記得來wb找我,中獎啦

    第39章 Anecdote

    Anecdote:39.

    這將是兩人第三次親|吻。

    許硯談的手放在她腰下的位置扶著。

    饒是許硯談那樣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在聽見岑芙親口問自己「接吻麼」的時候,也意外地怔鬆了唇角。

    岑芙對他的憐惜,岑芙對他的欲|望。

    許硯談照單全收。

    他揉捏著她腰後的軟窩, 抬下巴, 滾動的喉結反過來引誘著她。

    許硯談睨著她的小臉,視線先是落在她紅潤的唇瓣,然後上滑, 滑進岑芙的黑瞳當中,攪翻她純粹乾淨的眼波。

    「岑芙,吻我。」他扯著沙啞到不像話的嗓音,說。

    岑芙得到同頻率的渴求, 往前探身子,她圈著許硯談的脖子, 盯著他的嘴唇生澀難動。

    第一次是酒後,第二次是他全程強勢帶動。

    說到底, 她根本不會接|吻。

    岑芙壓了壓唇珠,學著他之前吻自己的架勢, 湊到他溫熱的唇前, 先是軟軟地貼上去。

    在感覺到渾身如電流傳遍之後, 岑芙忍著發酸發軟的小腹,微微張開嘴,口允|嘬了一下他的下唇。

    可能是力度沒有控制好, 安靜地客廳響起一聲非常明顯的「啵」聲——

    岑芙的臉瞬間紅得像山楂果子。

    在她羞愧難堪想要推開他胸膛逃離的時候, 許硯談扶在她腰後的手開始起作用。

    許硯談大手一個用力,配合著自己起身的動作, 直接把岑芙壓進了自己懷裡, 甚至讓她被迫仰著些身子, 承受著他鋪天蓋地的強勢親|吻。

    明明是她坐在他懷裡,更高一些,最後親著親著,岑芙的身子就軟下去,整個人塌在他懷裡。

    揪著他後衣領的手是唯一還能使上力氣的地方。

    許硯談才不會只嘗於表面,剛才她主動的那蹩腳的一吻也遠遠不夠解饞。

    時間久了,岑芙不會換氣只能打開嘴唇,他就趁這個時候把舌|頭勾進去,掠奪一切。

    他摟著岑芙肩膀以及半個後背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衣料,陷進去的一個個痕跡是男女體型差之間x張力最完美的表達詞彙。

    兩人的臉頰,鼻樑時不時蹭著,帶起一串又一串的火花,燎燒著岑芙的理智。

    她明明穿的並不厚,可是卻熱得仿佛在三伏天裡。

    在那瞬間,岑芙忽然就能明白為什麼影視劇和現實中,情侶們只是親|吻對方就能讓彼此身上的衣料越來越少。

    因為做這件事的時候,渾身散發的熱量真的是很恐怖的。

    「唔…哈…」岑芙又招架不住了,眼淚都沁了出來,用嗚咽聲叫苦。

    指尖都在發麻。

    第一次是酒後,兩人還不完全了解彼此,只不過是單純的隨著吸引力趨勢身體。

    第二次是在他忍無可忍,不許她再後退再躲避的angry kiss,是泄憤懲罰的。

    而這一次,她不知道許硯談在想什麼。

    但是岑芙只是想通過更近的舉措,去分解他骨子裡哪怕半分寒凜,並且,她也迫切需要許硯談這顆太陽立即擁抱寂寞又破碎的自己。

    於是這第三次接|吻,更多是纏綿,是憐愛,是終於對自己再無法偽裝的動心的臣服。

    兩人面對面擁抱著接|吻,岑芙坐在許硯談身上,貼他很近。

    他帶著某些特殊喜好地撫摸著她耳後的那塊胎記,她也像模像樣地摸著他的脖頸,然後順著,蹭了蹭他的喉結。

    下一秒,岑芙瞬間就感知到許硯談的變化。

    她一下子就害怕了,這種在認知範圍外的危險就緊逼在自己面前,而她又無法丈量許硯談理智和放肆的邊界。

    許硯談察覺到岑芙身體的僵硬,緩緩睜開眼,兩人唇瓣分開的瞬間,彼此的下巴都感覺到了一絲線狀的涼。

    他濃烈的眸子裡燒成一片,盯著羞赧又害怕的她,噙了一抹笑:「你先勾的,不能賴我。」

    許硯談沙啞的嗓音如風化巨石表面的沙礫,大漠裡粗礦的月光,綿涼又性|感。

    岑芙一顆心都快聽化了。

    事到如今,她對許硯談的所有感情已經瞞不過他的眼睛了。

    最近日子太平,岑芙索性破罐破摔,直接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頸窩處,離「危險」保持一定距離,軟綿綿叫:「許硯談。」

    她不叫還好,這麼一叫他,許硯談才覺得自己快守不住了,他媽的渾身燒得慌。

    他摟著她後背,帶著人一塊往沙發上靠,回應:「嗯。」

    岑芙不知自己的眼睫毛正在如羽毛似的掃著他的脖頸,試圖安慰:「你別太難過了…」

    那些事兒過去太久了,許硯談再說起來的時候早就麻木多於怨恨。

    可眼下懷裡的小姑娘心疼的緊,他倒是願意再裝一裝。

    許硯談嘆了口氣,故作疲憊,低頭將自己的嘴唇又湊到她唇邊,哄她騙她,「再親我會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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