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學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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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需要化太濃的妝，打好底，畫好眉，塗點淺色的眼影讓眼睛看上去更有神一些就可以了，然後再塗點睫毛膏，畫眼線也只在眼尾畫一條線對你來說也夠了，然後呢塗上口紅，好啦。這就是最基礎的，以後你把這些掌握的熟練了，我再教你別的，比如打陰影了，打高光了什麼的。」

    她在我臉上折騰了一會兒我再照鏡子覺得人是得修飾一下，這樣看上去膚質好了許多，眼睛也有神。「好多了吧？是不是比剛才那種妖孽畫法更好了？」許青慧問我，我點了點頭說：「是強多了。」我再看雨茉，她經過修整之後，也更能看了。柯凡把她的頭髮放下來，梳梳整齊說：「女孩子嘛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這樣才會討男人喜歡。」

    「為什麼要討男人喜歡？自己喜歡就好了。」我說著把床上亂七八糟的都收拾起來。柯凡對我說：「女人要征服世界就要會討男人的歡心，想當女王，就要會當女人。」

    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們當初也沒有會當女人，如果想要征服世界應該也不難，但對於一這點我說了她是聽不懂的，正如我聽不懂她說什麼一樣。

    「好了，對了，你倆來有事嗎？」我問著。

    許青慧說：「我倆在路上碰到了，正好在你們這附近，就說來碰碰運氣，看你們在不在，要是在就一起去吃飯，沒想到，來受了一場刺激。」「我們正好說要出去吃飯呢，走吧，我餓了。」我說著站起身來拿過風衣套上。雨茉也把她的東西收好說：「我放下東西就來。」

    柯凡打量著我說：「見你兩回你都穿這身，沒有其他的衣服嗎？」我知道她沒有笑話我的意思，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皮衣，一條灰格連衣裙和一雙白色的短靴，齊肩的短髮打著卷垂在腦後。許青慧也穿著桔色的毛衣裙，灰色的褲子和高腰運動鞋。

    這時雨茉走來說好了，出發吧，柯凡看向她的時候也說了同樣的話：「兩個女人的衣櫃裡只有這一身衣服很不科學。」「不不，我還有一套。」我說著打開空蕩蕩的衣櫃拿出新發的那身來給她們看，柯凡看了一眼許青慧說：「我們是遇到了假女人。」許青慧點了點頭。

    我瞬間石化在衣櫃前，她們把我的衣服丟進衣櫃裡，對我們說：「先吃飯，然後去採購，一個女人連條裙子也沒有，能叫女人嗎？」「我們從來沒……」我說著，柯凡上來一把扯了我的胳膊說：「那是以前，以後跟我們出去必須穿裙子，我就不信改不過來你們。」許青慧在身後嘿嘿地笑著也跟了出來。

    「吃什麼？你倆再說吃菜拌麵我就跟你們絕交。」柯凡和我們熟了些說話就不那麼客套了，許青慧極感興趣地問她為什麼要說菜拌麵，柯凡說：「咱們出來吃飯是只為了吃飽嗎？」許青慧說：「不呀，要是為了吃飽我在家吃泡麵也行。」柯凡點了點頭說：「這兩個傢伙就只是為了吃飽，我問你們，如果我們今天不來找你們，你們打算吃什麼去？」

    我看了看雨茉，然後同時指了指路邊的麵店，柯凡一聳肩攤了攤手對許青慧說：「瞧見了吧？」許青慧捂著嘴直笑。因為我們在消防隊的時候總在隊裡吃飯，因為身上的錢不多，所以只要出來吃絕對以實惠超值為首選。

    「走吧，咱們今天去吃。」她想了想說，「西餐。」

    於是我們四個人就去了兩條街以外的一家五星級西餐廳，當我和雨茉看著菜單上的價位時心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能吃多少菜拌麵呀。然後我抬頭看見雨茉也正向我看來然後抿了抿嘴。

    餐廳的服務員是外國人，柯凡用流利的英文點了自己的一份，然後又問許青慧，她也同樣用英文點餐，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還是在看菜單，柯凡說：「我來替你們作主吧，有幾款他們這裡做的並不專業。」然後她就替我們點了兩份七分熟的牛排，又要了紅酒。

    來吃飯的人並不太多，全都在低聲細語的說話。「這裡的外國人比較多，所以多半以西餐，日餐和韓餐為主，等對面是外國城，有很多外國公司，還有一些外貿貨，價格也不高，就是吃的貴一些，有一些是從他們本土空運過來的，尤其是日本料理，我只去過一次，花了我半個月的工資。」許青慧說著。

    柯凡點點頭說：「我也很少來這邊，有時候來喝杯咖啡，只是為了看看她們每個階層的人都穿什麼，好去做專業對接的服飾。你們看，那些就是剛來這裡的老外，無一例外的全是牛仔褲和T恤。那一些就是來的時間長一些的，超過兩年的，會穿一些正裝，角落那些就是來的很久的，會講一些中國話，習慣中國食物，穿的也更休閒一些。」柯凡一一跟我們說著。

    服務員走來把我們要的牛排一一擺在我們面前，並送來閃閃發光的餐具。紅酒也倒在高腳杯里，麵包，水果沙拉什麼的都整整齊齊地放好。

    柯凡又給我們介紹著什麼樣的牛排好，怎麼煎更鮮嫩，我們聽著一面吃，後背還要坐的筆直，一小塊一小塊地切著肉，再優雅的放進嘴裡去吃，麵包要掰成兩半，再把一半掰成小塊，再抹點黃油或者果醬來小口小口地吃下去。配餐里還有一小塊魚，也是用刀叉來吃，這一頓飯吃的我實在太累了。

    吃過飯，柯凡去結了帳，花了一千多，我和雨茉又心疼了一陣子。「走吧，今晚這裡有清貨晚場，進口貨一折。」柯凡說著帶我們往外國城裡去，她是輕車熟路地帶我們進到一間商場，然後直往地下，在地下有很多超大的檔口，檔口上方標著品牌，大門半開著，但是門外已經排了好多人，兩個工作人員在給他們發牌子。

    柯凡帶我們走到一個牌子門前領了四個牌子說：「這是法國貨，款式很時尚的，平日每件衣服都要兩千多，現在一折，超划算，所以要眼急手快，喜歡就拿著，然後出來結帳。」許青慧說：「我上個月來搶了兩件，的確是超划算的，不知道這次有什麼新貨沒有。」

    我看了看時間，八點差十分，越來越多的人都走了下來，像個大停車場的地方全是人，一個個拿著牌子興高采烈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