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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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所里燈光柔和，地上全是柔軟的地毯，這裡的裝修風格比較混搭，紅紅藍藍的色彩交織在一起倒是別有特色，我們上二樓，有服務小姐走來問我們要找哪間包廂，我把一個號碼告訴了她，她便輕轉腰肢帶著我們走到環形走廊的盡頭停在倒數第二間房門前輕輕扣了三下門，然後擰動門柄，將門向一側拉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走開了。

    我和雨茉魚貫而入，先是燈光明亮的客廳，再往裡走，有兩個隔間，一左一右相對，分別被半透明的裝飾玻璃隔開，這裡的燈光就比較陰暗，門裡分別爬著兩個人，一個瘦高個一個大光頭，在他們身邊各有兩個年輕女孩兒在給他們按摩，而他們的手也在兩個女孩兒的身上遊走，女孩子們則咯咯地笑著半推半就著。

    我看了一眼雨茉，她聳了聳肩和我分別推開了兩間房門。房間裡的兩個女孩兒看見我進去怔了怔，光頭正躺在床上，光著上半身，穿著寬大的短褲，他一抬頭看見了我臉部皮膚猛地一抽，轉身就掉在地上，一個勁地往角落裡縮，我揮揮手示意兩個女孩兒出去，她們奇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光頭對我說：「你是他夫人？男人在外面按摩按摩嘛，沒必要追到這兒來吧？」

    我忽然伸手卡住她們的纖細的脖子往天花板的方向一舉，她們就同時掙紮起來，我冷冷地說了句：「不想當吊燈就快滾出去。」說完把她們放在地上，她們正要尖叫，我立即說：「閉嘴，誰叫就扯斷誰的舌頭。」她們這才緊緊地捂著嘴逃出了包廂。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另外一間裡的兩個女孩也跑了出去，我對光頭說：「馬先生，咱們出去談談吧？還是你想直接死在這兒？」我抬起手，指尖伸出半尺長的金屬片來像刀一樣閃著寒光。

    「出，出去談。」他說著站起身來我把門旁掛的衣服扔給他，他哆哆嗦嗦地穿好從我身前經過走到外面，瘦高個趙國安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兩個人套上褲子拿了包後就往外走，我們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出了會所，光頭問我們去哪裡淡，我朝路邊停車位上歪了歪頭說了句：「上車再說。」他們一看，認出是程建英的車臉色又變了變。

    我把車重新開向地下銀庫的方向，但是到一段沒什麼人的路段時把車停了下來轉過身說：「我們已經去過你們的銀庫了，程建英在他的保險柜里等死，時間不多了，你們想讓他死呢，就什麼也不用回答，我會把你們的屍體放在一起。」「你問吧，我們說。」趙國安趕緊回答著。

    「第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聯繫上那些追殺者的，他的聯繫方式給我們；第二個問題，是要命還是要公司；第三個問題，你們怎麼聯繫軍火商，好了，一個一個回答吧。」我說完坐正身體，調了調後視鏡。

    「追殺者？哦，白天那伙人？不，不是我們聯繫的，是那個人不知道怎麼發現了我們有你們的視頻，然後主動來找了我們，他並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聯繫方式。」趙國安很怕死地飛快地回答著我的話。「對對，至於公司嘛，如果吳子同要的話，我們雙手奉還。」馬魚也賠著笑臉說著，「至於軍火嘛，好說，不知道二位要什麼樣的，要多少？」

    「要威力比較大，方便攜帶。」雨茉說著，馬魚想了想說：「這個好辦，價錢方面嘛，我讓他們給最低價。」雨茉卟哧一聲笑了，回過頭說：「怎麼？你當姐姐在這陪你們談生意呢？」

    馬魚立即說：「好說好說，你們列個單子，我盡力滿足，不收錢，不收錢，只要二位放我們一馬。」「那你還不趕緊聯繫？等涼菜呢？」雨茉又吼他們一句，馬魚立即拿出電話撥著號，我啟動了汽車，這時衛川的信號發了過來，問我們在哪。雨茉把我們將要去的地址發給他，他說十分鐘後見。

    十分鐘後，水上樂園門外。

    我把車停下來的時候看見衛川和吳子同正站在一輛車前，吳子同看見我們快步向我們走來驚訝地問我們：「我聽說出事了，怎麼了？你倆沒事吧？」我搖搖頭，敲了敲車頂，雨茉站在車旁吼了一聲：「還讓姐姐請你們出來啊？」

    車門一左一右地打開，吳子同看見趙國安和馬魚下車先是一驚，然後衝上去給了馬魚一拳，把馬魚打翻在地又上去補了兩腳，我這才一把拉住他：「等會再解氣，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先說著，衛川看著他們我和雨茉辦些小事，過幾分鐘你們看見下面有大批的人跑出來以後，再帶著他們一起下來。」

    衛川點點頭，我和雨茉這才往地下走，對付看門的幾個並不難，當我們衝到走廊上大喊警察來了的時候，趕緊跳上天花板扯著吊燈，看著從每間房間裡衝出來的人順著走廊發瘋似地往外跑，隨著被踩踏的慘叫聲，很快這裡就空了，地上留著一些人的鞋，包，外套等物。

    我看了看時間對雨茉說：「清場又用了十分鐘，不知道那個老傢伙還活著沒有。」我們飛快地走到那道門前，按了按開關，大門打開後我們走進去，拉開保險柜的門，看見他們兩個正在裡面蜷成一團，看見我們時竟然還很高興。

    「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們差點就要憋死。」程建英說著，另外一個從腰後撥出一把槍來對著我們，雨茉上前一推，他向後飛出撞在保險柜上就暈了過去。這時我們聽見衛川他們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跑來，吳子同厲聲罵著：「你們竟然用公司的錢幹這個？真是混蛋！」

    不一會兒他們四個就出現在了門外，我們拖著兩個人走了出去，我把程建英推到他們面前說：「好了，你們幾個團聚了，吳總，你看這個情形，應該怎麼辦，你一句話，我們進去打掃打掃。」說完又和雨茉走回去，把所有的保險柜都打開，發現這麼多柜子里其實存的錢並不多，因為很多人都是輸的比贏的多，這些錢在大保險柜外堆成一座小山，算了算，價值大概不到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