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開啟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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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說：「那你等會和我一起回去，我去問問我們隊長。」於是我們飛快的吃完飯，是的，是飛快，這不是形容加誇張，而是事實，因為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五分鐘之內把那麼一大盤面塞進了肚子裡，而我還有一半沒吃完。

    「你吃飯不用嚼的嗎？吞下去，再像牛一樣反芻？」我指指她面前的空盤子。她正在喝麵湯，聽我說完她險些一口湯噴我臉上來，忙轉過頭拿紙巾捂在嘴上，回頭對我說：「我說你哪來的想像力啊？我們平時吃飯都這樣，有時候正吃到一半就要出任務，常常餓肚子，所以，只要開飯我都會盡力快點吃。」

    我就說嘛，我怎麼沒有這個功能呢，我吃完自己這份面後，跟著她往消防隊走，遠遠的就已經看見消除隊那紅色的標誌性的建築，和一樓紅色車庫裡幾輛紅色的消防車。「這個消防隊是這個區域的一個中隊，二十個人，都很好打交道的，你不用擔心。」我們一面過馬路，盧燕一面給我說著，我們就已經走進了消防隊的大門，看門的一個小哥看見是盧燕，對她點了點頭，但是卻向我豎起手掌來，示意我不得入內，並讓我出示證件。

    盧燕對他說：「周隊要見她，她是來面試食堂幫廚的，你要是為難她，她給你的菜里下鹽，齁死你。」那個小哥一愣，盧燕拉著我哈哈笑著就往裡跑，我們一直上了二樓，二樓是辦公室和宿舍，還有電腦室，幾個人正坐在電腦前。盧燕接著我走到辦公室門口，讓我在外面等著。

    我拎著紙袋子站在辦公室外面，這個時間應該是他們午睡的時候，我儘量不發出聲音依著牆站著，側側頭看看斜對面那個電腦室，不知道他們在幹嘛。我有很久沒有用過電腦，雖然我也不太喜歡那東西。

    這時盧燕從辦公室出來讓我進去，我看見一個中年人穿著深藍色的制服坐在一張整潔的辦公桌前，盧燕介紹說：「周隊，這就是馬麗，馬麗這是我們周隊。周隊，我跟你說啊，她和我一樣，有力氣，行動靈敏，說不定將來還能跟我一樣成為你的好幫手呢。」

    周隊看了看我笑著說：「聽盧燕說你以前當過清潔工，不過在你這個年紀，在外面找個更好的，我是說比如白領什麼的坐辦公室的工作應該也不成問題。怎麼想著要當幫廚呢？」

    我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為難地看了看盧燕，盧燕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支在桌沿上說：「周隊，你能別操心嗎？你就說要不要吧，她的能力不比我差，就喜歡咱們消防隊，就喜歡保護廣大老百姓的生命與財產安全，就喜歡成為……」「得得，就你會叭叭，站直嘍。」周隊忙擺擺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個號，電話馬上就接通了，他對著電話說，「你上來一趟，快點。」

    不一會兒，就聽見有腳步聲由遠而近的來，聽這腳步聲應該是個身高約有一米七以上，體重一百五六十斤左右的人，果然，當門外響起一聲報告後，推門進來的，正是這樣一個人，身上穿著白色的廚師服。

    「老李，這位是來應聘幫廚的馬麗，你帶她去看看食堂，給她講講每天要做什麼，再說說待遇，如果可以就讓她填個表。」周隊對他說著，我回過身對老李笑了笑，他皮膚比較黑，身形勻稱，站姿標準，他轉過身也向我看了看說：「這小子看上去有點瘦，我們這裡工作很辛苦，你抗得住嗎？」

    身後的盧燕上前給了他一下子說：「她是我姐妹，怎麼，瞧不上啊？讓你看個厲害的。來，把這個捏扁給他們開開眼。」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空的不鏽鋼水杯來遞給我。

    我看看盧燕，又看看其他兩個人，他們都瞪著眼睛看看那個杯子又看看我。「不，不太好吧？」我問她，她把杯子塞在我手裡說：「沒啥?不好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事實勝於雄辯！在他們面前，就展示你的本事比說一萬句話都好使，我說的多他還不愛聽呢。」說著指了指周隊，後者白了她一眼。

    我握著這個杯子看向周隊說：「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再給賠一個。」「我來賠，你就捏吧。」盧燕在我後背拍了拍，我也沒怎麼用力，那個不鏽鋼的杯子就在我的手裡變成了扁的，周隊和老李的眼睛也都慢慢瞪大了，我覺得我可能表現的不是很好，應該小小捏一下，捏出個小坑就行，這下捏的還是太厲害了，捏的像被踩扁的易拉罐一樣。

    老李從我手裡拿過那個杯子看了看說：「哇，你這手勁真不小，我看一手拎一袋米都不成問題。」盧燕趕緊說：「她有力氣歸有力氣，你讓她干苦力可不行啊，我要發現你欺負她，你廚房裡的鍋碗瓢盆可就全變成照片了。」老李像是領教過她的本事後怕地忙說：「唉，我就這麼一說，你急個什麼，走，小馬同志，咱們去看看咱們的戰場，老周，只要小馬同志同意，我是沒問題。」說著把杯子放在桌上跟周隊行了個禮，就讓我跟他走。

    我沖周隊彎了彎腰，盧燕笑嘻嘻地沖我擺擺手說：「你去吧，我跟周隊說幾句話，周隊，她得跟我一個宿舍啊。」我關上門走出來的時候，聽見盧燕對周隊如是說。

    食堂在後院，有個專門的小餐廳，餐廳不大，放著四張圓桌，椅子放在桌上，裡面乾乾淨淨，老李帶著我參觀完餐廳又去後廚，廚房上上下下也都是乾乾淨淨的，這讓我不由得讚嘆起來。老李自豪地說：「我以前就在部隊做過飯，咱們這裡上班時間比較早，他們七點半開早飯，咱們五點半就要開工，上午十點準備午飯，晚上四點半準備晚飯，期間打掃衛生，保持廚房乾淨整潔。其餘時間可以自由活動，每個月有四天休息，試用期一周，之後就可以簽合同，一年一簽。」他對我說著我一面四下看著廚房的環境，然後問他：「我可以住在這兒的吧？」

    「你可以申請宿舍，哦對了，這的工資月薪兩千。」老李說著。比我在醫院的時候工資要低一些，工作時間也長一些，不過我也並不在乎，只要比住在樹林裡好就行。

    就這樣，我在這個消防隊裡落下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