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你如果有需要，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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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暖和穆封當晚就跟著穆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回了老宅，讓施暖意外的是，穆城居然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老宅裡面。

    她當面沒問為什麼，但是老太太私下裡還是告訴她，「阿城和小慧最近吵架了，好像鬧得挺厲害，阿城來這邊住好幾天了。」

    施暖意外了一下，想到今天過來的人裡面沒有應慧，看來她面子上的功夫都不做了，這就證明兩個人這次吵架並不是夫妻之間的小打小鬧。

    施暖點點頭，「大伯大伯母那邊沒說什麼麼，應該勸著才對的。」

    老太太搖頭，「可別提你大伯和大伯母了，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最近也鬧不和，哪還有心思管小輩的事情了。」

    她接著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不管他們了，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以後別後悔就行。」

    穆雲生和程曼芝吵架，施暖倒是不意外，前面在她家裡的時候，穆雲生當場讓程曼芝下不來台，程曼芝那麼潑辣的人，居然就那麼受著了，可見是有些怕了的。

    穆雲生和程曼芝吵架，穆雲生應該是占了上風的。

    吃晚飯的時候，穆城坐在穆封對面，施暖聽見他電話響了，其實在座的都聽見他電話響了，不過穆城沒有一點反應，安安靜靜的吃飯，就好像那鈴聲根本不存在。

    老爺子先受不了的，「阿城，你的電話。」

    穆城面無表情的拿出手機，直接按掉。

    老爺子和老太太對視一下，都有些無奈。

    施暖琢磨，依著老爺子和老太太的表情來看，那電話，應該是應慧或者程曼芝打來的。

    施暖估計是思考的太入神，好一會都沒什麼反應，穆封夾了一筷子的魚放在她碗裡，語氣稍重，「吃飯。」

    施暖一下子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視線不自覺的放在穆城臉上好長一會。

    她嚇得趕緊收回視線，悶聲吃飯，誰都不敢看。

    吃過飯，施暖陪著老太太在花園裡坐了一會。

    老太太懶洋洋的，說話的語速很慢，「醫院那邊，你就不要去看了，想必施家人都在，你去了我們也不放心，他們那些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施暖嗯了一下，她其實也根本沒想過去看。

    施從文如何，她一點也不關心。

    施暖其實是有些好奇的，「奶奶，其實施家的那些姐妹裡面，也有不錯的。」

    她其實想說，也有性格可能與穆封合得來的。

    老太太聽得出施暖的意思，轉頭看了看她，笑了，「不一樣，你和施家的那些人都不一樣。」

    施暖抿著嘴沒說話。

    老太太繼續說，「其實你回到施家的時候，我和你爺爺就知道你了，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們也見過你，施家的那些姑娘，我們自然也是見過的，你和她們都不一樣，所以我們才選擇了你，可能，你比較像你母親吧。」

    施暖的出身，雖然大家都清楚，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避諱，在這裡輕易不會提起來。

    這還是施暖第一次聽見老太太說起她之前的事情。

    施暖看著老太太，「奶奶認識我母親？」

    按理說是不應該的，她和她阿姨從前日子過得不好，後來施從文不管她們了，她們的日子過得很拮据，她阿姨沒辦法，在家附近找了個飯館做服務員，薪水不高，工作時間又長，幾乎沒什麼休息日，每天就這麼兩點一線的生活，幾乎和外界是隔絕了，所以她阿姨怎麼可能會認識穆家的這兩個人。

    老太太沒回答，只是笑笑，「你母親是個好姑娘，只是識人不清。」

    再別的，老太太就不說了。

    施暖也不好繼續問。

    等到天色黑下來，施暖扶著老太太回了主樓。

    穆封和穆城都在客廳，兩個人離的很遠，穆封坐在沙發上，穆城站在門口，誰也沒看誰。

    不知道之前的時候，兩個人是否有聊天。

    施暖扶著老太太剛走到門口，穆城就走過來，站在老太太的另一邊，扶著她的胳膊，「奶奶今天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老太太笑了笑，「你們都來了，我就高興了。」

    穆城看了一下施暖，「那我們就在這邊多住一段時間，陪陪您老人家。」

    這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勢，加上穆城看向施暖的眼神太過於溫和，讓穆封突然覺得，這倆才是親兩口子。

    他手裡捏著茶杯，想也不想的直接把茶杯頓在茶几上，叮的一聲，很是明顯。

    施暖掃了他一眼，沒什麼反應，跟穆城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

    老太太看著穆封，「阿封最近很忙吧，我聽說你們和齊家的合作，已經到最後敲定細節的環節了。」

    穆封點頭，「是，最近挺忙的。」

    老太太點點頭，「忙是忙，但是不能不顧著家，暖暖身體還沒恢復好，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施暖垂著視線，就好像說的話跟自己沒關係一樣。

    穆封地那頭，「知道了奶奶。」

    老太太沒坐一會就要去休息了，施暖扶著她回的房間，又聊了兩句才出來，結果剛一出門口就看見了穆封。

    施暖皺眉，「奶奶要睡了，別進去打擾了。」

    穆封抱著肩膀靠著牆，「我也沒想進去，我在這裡等你。」

    施暖聞言看了看他，見穆封語氣雖然曖昧，但是表情上並沒有什麼旖旎，她呵呵了一下，直接回房間去。

    穆封跟在施暖的身後，剛一進門就開口：「那離婚協議，已經被燒了，新的在我辦公室里，裡面的條款我修改了一下，哪天拿給你看看。」

    施暖點點頭：「你覺得可以就行，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吃虧。」

    穆封饒有興趣的看著施暖，「這麼相信我？」

    施暖哼笑，「別的不相信，金錢方面我可從來沒懷疑過穆二少的大方勁。」

    穆封要笑不笑的看了看施暖，轉身去了床的另一側。

    兩個人好幾天沒睡在一起，突然這麼相處，施暖多少有些不習慣。

    她原本坐在床上，結果穆封剛躺在床上，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估計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太突兀，施暖趕緊找了個藉口，「我下樓喝個水。」

    說完她快步朝著門口走，手剛放在門把手上，就聽見穆封幽幽開口，「明天我讓人買個小冰箱放樓上，免得你總是找藉口下去喝水。」

    這話說的施暖臉上轟的一下就紅了，她想起的是昨晚的情景，她昨晚確實是被穆封進屋的幾句話說的睡不著，想下樓透一口氣。

    結果沒想到他就在樓下，她當時沒辦法退回去，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了。

    施暖身子停了一下，接著就打開門出去。

    他昨晚是看出來她的心思了？

    不應該啊。

    施暖慢悠悠的下樓，樓下沒人，她也就沒裝樣子去廚房。

    施暖直接坐在沙發上，把手機扔在一旁，彎腰捂著臉。

    腦子裡一片亂。

    感覺想了很多東西，可是又感覺什麼想法都沒有。

    施暖閉著眼睛才過了幾分鐘，就聽見面前有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她豁然抬頭。

    是穆城。

    穆城就站在她前面，隔著個茶几，眼神很專注的看著她。

    施暖被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穆城笑了，「我一直都在院子裡，看見你下來就過來了，你在想什麼，這麼專注，都沒聽見我走路的聲音。」

    施暖按了按太陽穴，「也沒想什麼。」

    穆城想了想，直接坐下，「在想施從文的事情？」

    施暖歪著頭，「是想了一下，只是有些奇怪，他得罪了誰，居然被打成這樣。」

    施從文在商場上不能說沒有仇家，但是感覺都到不了這個地步，尤其是他還特意打電話過來，說什麼讓她原諒之類的。

    其實施暖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施清做的，但是隨後又覺得如果施清想要報復，首選的人肯定不是施從文。

    排除了施清，施暖想不到任何人了。

    穆城盯著施暖，「若說施從文近期內得罪最狠的，應也就是你了。」

    施暖聞言笑了一下，看著穆城，「難不成你也覺得是我做的？」

    穆城搖頭，十分認真的搖頭，萬分專注的看著施暖，「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

    施暖笑著垂下視線，「我要是有那個能力，就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了。」

    穆城還是看著她，施暖嘆了口氣，「是誰做的都好，我還挺感謝他地，至少施從文近期內是沒辦法蹦躂了，我省心了不少。」

    穆城翹著嘴角，「確實是這樣。」

    估計是還兩個人聊的氣氛很好，施暖看了看穆城，就脫口問了出來，「你和應慧，聽說是吵架了。」

    施暖不叫大嫂，直接叫名字，明顯是讓穆城高興了一下，他也沒遮掩，「不只是吵架。」

    施暖挑了一下眉頭。

    「我提出離婚了，她沒同意。」

    「離婚？」施暖張了張嘴。

    她看穆城並非開玩笑的模樣，有些想不明白。

    按照施暖所看見的，穆城和應慧不說甜甜蜜蜜，但是也算相敬如賓，兩個人沒有什麼不合的地方，怎麼也不應該一下子就鬧到離婚的地步。

    施暖覺得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自己此刻應該說點什麼勸解的話。

    只不過這婚姻之事，如人飲水，她自己都在和穆封商量離婚的事情，哪有資格去勸別人。

    施暖沉默下來，穆城也沒說話，客廳里一下子就安靜了。

    不過這安靜沒持續多久，就被樓梯處的冷笑聲給打斷。

    穆封就站在樓梯中間，一手插兜一手放在扶手上，姿態隨意，只是臉上的表情可就諷刺了很多。

    他看著施暖，「喝完水了？」

    施暖眨了眨眼，「嗯，喝完了。」

    穆封幾步下來，朝著施暖和穆城這邊走，「大哥這麼晚還不睡，莫不是想大嫂了？」

    施暖皺了一下眉頭。

    因為知道穆城在鬧離婚，所以穆城這話說出來，多少有些膈應人。

    穆封也看見了施暖皺眉的模樣，臉上的嘲諷更重，「不過這次你過來，大嫂怎麼沒來，大伯母不是還說希望你們早點造人，她著急做奶奶麼。」

    穆城沒說話，也沒看穆封，坐在沙發上翹著腿，臉上表情淡淡。

    穆封說了兩句沒人搭理他，他也不覺得尷尬，過來直接坐在施暖旁邊，向後靠著，斜著眼睛看了施暖一下，「怎麼，我過來打擾你們了？」

    施暖深呼吸一下，轉頭看著穆封，「你下來幹什麼？」

    穆封嗤笑，「我老婆一個人下樓喝水，我不放心啊，萬一被哪個不安好心的人拐走了，我找誰哭去。」

    他這含沙射影的話，施暖和穆城自然都聽得出來。

    穆城看著施暖，「暖暖，不早了，我先上樓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施暖點頭，「好，晚安。」

    穆城站起來，「晚安。」

    他沒看穆封一眼，轉身就走了。

    他這樣子，明顯是生氣了。

    穆城向來都是好脾氣，從前不管穆封多過分，或者穆錦生和蘇芬在和大房的較勁中，說了他什麼難聽的話，他都毫無反應，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像今天這樣，明顯的告訴大家他不高興了的，還是頭一次。

    施暖等著穆城走了，才轉頭看著穆封，「你有意思沒意思，說那些話幹什麼，我和你大哥什麼都沒有，你非要弄得大家都不舒服麼？」

    穆封要笑不笑的，「怎麼，心疼了？」

    施暖直接站起來，「不可理喻。」

    說完也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施暖進了屋氣呼呼的翻出來睡衣，還沒等回身去鎖門，房門就被穆封從外邊打開了。

    他垂目看了看施暖手裡的睡衣，「換衣服就換衣服，還鎖什麼門，你全身上下哪裡是我沒見過的。」

    他這不要臉的話張嘴就來。

    若是放在從前，施暖肯定要臉紅害羞一下，可是如今她正一肚子火。

    今天去警察局被關就夠窩火的，回來還要聽他在這邊不陰不陽的諷刺著，憑什麼。

    施暖劈手就把睡衣砸過去，「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穆封用胳膊擋了一下，衣服隨著他的動作落在地上。

    穆封低頭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面前瞪著眼睛的女人，嘴角突然就勾起來。

    他反手把門鎖上，「穆太太這意思，是讓我幫你換？」

    他也不給施暖反應的時間，直接就欺身過去。

    施暖哪想到這時候穆封還會做這樣的事情，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穆封按著手壓在了床上。

    施暖反應過來就是一腳，朝著穆封的腿上踢。

    穆封似乎早就料到了施暖這個動作，躲了一下，直接用腿壓在她腿上。

    施暖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穆封要做什麼，她就是真的白痴了。

    「穆封，你這個變態。」

    穆封笑的胸膛震動，但是聲音是陰惻惻的，「你再大點聲，我們這房子據說隔音不好，正好也讓穆城聽聽，讓他聽聽。」

    施暖咬著牙，瞪著穆封。

    穆封哼笑，「怎麼不叫了，怕他聽見？」

    「穆封，你這個變態，變態。」

    穆封根本不在乎施暖說了什麼，十分認真的看著她。

    他眼神中的陰狠已經退下去，剩下一些好奇或者還可以說有一點疑惑。

    施暖看著穆封伸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他附身，把嘴唇印在自己的唇上。

    她嗚嗚的叫，腿被壓著用不上力氣。

    穆封親過之後砸了咂嘴，「一股花香。」

    說完，他眯著眼睛，「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有花香。」

    ……

    穆城回了房間，一時半會睡不著，站在窗邊，從兜里拿了煙盒出來，還不等點燃，放在另一個兜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穆城拿出來看了看，冷笑一下，直接甩手扔在床上。

    手機震動停止後不過幾秒，再次翁嗡嗡的響起來。

    穆城也沒看，等著一根煙抽完，他換了睡衣，才過去把手機拿起來。

    裡面居然有穆雲生的電話。

    穆城想了想，回撥了過去。

    穆雲生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剛才打電話怎麼不接。」

    穆城語氣平淡，「在洗澡。」

    穆雲生等了等才說：「施暖回老宅了，你明天搬出來，回家住或者來我們這裡住都行，就是老宅不行。」

    穆城沒說話。

    穆雲生語氣加重，「聽見沒有，你給我搬出來。」

    穆城深呼吸一下，「不。」

    穆雲生在那邊簡直快氣的跳腳了，「你什麼意思，阿城，施暖嫁給穆封了，嫁給穆封了你懂不懂，你們都各自結婚了，你可不能糊塗下去了，你要和應慧離婚，好，我同意，我不管你們，你想怎麼樣怎麼樣，但是施暖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穆城還是不說話。

    穆雲生有些無奈，緩和了語氣，「你喜歡施暖我知道，但是沒娶她你不是也好好的麼，你看，這世界上誰沒有誰都能活的好好的，阿城，你之所以放不下，是因為她一直出現在你的生活里，一直讓你不甘心，要不這樣行不行，爸給你開個公司，再開一個，你自己說了算的，你出去自己闖蕩，不和穆家牽扯，以後也不見穆封了，行不行？」

    穆城閉了閉眼，「不需要。」

    「你這孩子……」穆雲生有些氣急敗壞，可似乎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穆城也不想聊下去了，「我要睡了，不說了，還有，近期內我會一直住在這邊，你們不用勸我，我在做什麼我自己心裡清楚。」

    掛了電話還不等把電話放下，手機又響了起來。

    穆城看了看還是接了，「說。」

    「穆城。」

    是應慧。

    穆城嗯了一下，「你說。」

    應慧語氣微涼，「施暖去老宅了是麼？」

    穆城冷笑了一下，「我媽告訴你的？」

    應慧沉默了一下，沒回答他，「她去老宅，穆封肯定也會過去，你留在那裡不方便，你要不就回家，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先回我媽那裡住。」

    穆城語氣冷淡，「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就住在這裡。」

    應慧應該是想到了穆城會是這樣的反應，轉了話題，「穆城，我想問你，施家的那個事情，是你做的麼？」

    穆城捏著捏眉骨，看樣子是真的挺疲憊的，「施家的什麼事情？」

    「自然是施從文被打進醫院的事情。」

    穆城笑了笑，「你說呢。」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倒是讓應慧碰了一鼻子灰。

    應慧在那邊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並不好。

    穆城更不想和她廢話，「好了，我要休息了，沒什麼事情不要打電話過來，除非是你想清楚了，我們去離婚，要不然不要打擾我。」

    說完也不管應慧那邊是什麼反應，穆城直接掛了電話。

    而後站在窗邊想了一會，穆城才轉身去洗漱。

    ……

    施暖的感覺有些糟糕，她眼淚都出來了，咬牙切齒，「穆封，你也只會強迫我。」

    穆封直接笑了，「施暖，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

    穆封這種見過世面的人，什麼招數沒見過，她現在這些手段，真的太小兒科了。

    施暖現在恨不得宰了穆封。

    她就沒見過穆封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他不是厭惡自己的麼，他應該離自己遠遠的才對。

    施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感覺異樣的時候醒過來，已經躺在浴缸裡面了。

    穆封這不要臉的什麼也沒穿，正叼著一根煙，坐在旁邊很認真的幫她洗澡。

    施暖嘩啦一下坐起來，瞪著穆封，「滾。」

    穆封把煙拿下來，直接在浴缸外邊磕了磕菸灰，「舒服完了就這麼對我了？」

    施暖抱著自己，儘量遮掩的多一些。

    穆封撩水衝掉她身上的泡沫，「趕緊自己洗，我要洗我自己了，你瞅瞅你什麼體力。」

    要不是真的全身無力，施暖真的會一巴掌抽過去。

    穆封從浴缸出來，去了花灑下面，隨意的沖了沖，然後拿了浴巾直接圍上。

    施暖抱著自己坐在浴缸，等著穆封走到浴室門口才開口：「穆封，你以後如果需要，出去找吧，我們兩個最好還是劃清界限，免得出現上次的事情，到時候就麻煩了。」

    她說的是懷孕。

    穆封應該也聽明白了，他站在門口，半側身回頭，看了看施暖，過了好一會才說：「嗯，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