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番外九
2023-09-30 17:23:57 作者: 硯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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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對)比老婆
女生之間有聚會,男生之間當然也會有。
這次在酒吧,幾位男生工作都聊的差不多了,就開始了壓軸話題:怕不怕老婆。
山岡久彥率先說道:「我家小精靈可好了,每天都給我放好洗澡水做好飯等我回家。告訴你們,在日本,男人就是天下!」
邢北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別廢話了,剛跳舞的時候就暴露了你膝蓋有傷,被老婆罰跪搓衣板了吧!」
「邢北沓,你就是被連曲心慣的,總來欺負我!」
邵安嘆了一口氣:「就算如此,堇苓對久彥是真的好,記不記得上次久彥喝醉了,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是還不是把這傢伙照顧的好好的。哪像我老婆,家門都不讓進。」
說罷邵安喝了一口酒,抹了一把辛酸淚:「她以前對我也可好了呢……」
丁文洛有些不解:「不會吧,拿同樣上次喝醉酒來說,梓潼姐可是像堇苓一樣來接你,怎麼會把你丟在門口。」
山岡久彥大笑道:「不會是半夜做夢,夢到被老婆打,所以自覺的蹲在門口謝罪吧!」
邵安咳嗽了兩聲連忙說道:「那那那……文洛,上次喝醉袁娜怎麼處理的你。」
丁文洛淡然的說道:「小娜可溫柔了,就是照顧我,然後第二天說教,說是應酬喝醉沒的說,那是為了養家餬口。兄弟之間喝醉也沒得說,畢竟是兄弟。可是現在我們有了孩子,也該收斂,畢竟錢是身外物,兄弟之間可以相互理解,這酒還是少喝你說是不是。」
眾人鼓掌,丁文洛一臉淡然。
三人異口同聲:「賢妻模範吶!」
邵安和山岡久彥感到奇怪,邵安開口:「北沓,你還不交代一下,曲心是怎麼處理你的?」
山岡久彥發揮了無限的想像力。
「以曲心的性格,你現在肯定遍體鱗傷,快,把衣服脫了!求驗證!」
邢北沓厭惡的打掉他們兩個人的手:「幹嘛啊!曲心很正常,就是送我回家好好照顧我,也不會說些什麼。」
三人都感到不敢相信。
邵安搶過邢北沓的手機:「不,我絕對不信。」
山岡久彥也湊上來:「那就犧牲小我來驗證吧!都裝醉啊!」
「餵?」連曲心接通了電話。
「餵……曲心吶!」
「邵安?怎麼是你,邢叔怎麼了?」
「曲心,我們,嘻嘻嘻我們都喝醉了,能不能來接我們……」
「真是的,我知道了,我也會聯繫言姐和娜娜的。邢叔呢?」
山岡久彥搶過手機說道:「曲心,是我,是我……」
「我知道,邢叔他到底怎麼了?」
「今天北沓請客,可是他說他的錢都上交了,所以喝悶酒喝的醉了,不高興呢!」
聽到這,邢北沓作勢要揍他卻被邵安攔住了,丁文洛一旁看熱鬧歡悅的很。
「沒錢?不可能啊,我和邢叔的錢向來各管各的,他的錢我才懶得管,我哪有時間掐他的經濟,要累死我啊……等等,久彥,不會是堇苓姐掐著你的經濟,不相信我沒掐著邢叔的經濟來誆我的話吧!」
山岡久彥一下子被連曲心掐到痛處,他做著口型問邢北沓。
「她不管?」
「不管啊!」邢北沓不以為然。
「那你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不是問喝酒的事嗎?誰讓你自我發揮的!」
「(單字髒話)!」
連曲心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幹嘛呢!邢叔呢?讓他接電話!」
「那個那個,北沓去廁所了……其實我們沒醉,如你所說……就是這樣。」
「呼,那就好,還以為你們又喝醉了,邢叔那麼重,我哪裡拖得動他,上次照顧他一晚上,累都要累死,才不想又來一次,你們注意點哈,都不年輕了,小心喝死你們這幫老骨頭!」
「知道了,老骨頭的夫人!」
「你個日本發霉骨頭!」
山岡久彥都氣的詞窮:「你個……你個……」
「你個頭,我要睡了,讓邢叔早點回來。」
剛掛斷電話邵安和山岡久彥向邢北沓投來羨慕的眼光,兩人又看向了丁文洛,丁文洛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邵安又嘆了一口氣:「久彥吶,現在的總裁夫人都是這樣溫柔的嗎?」
「本來覺得袁娜這樣正常,畢竟她只有對曲心才會大大咧咧,對文洛,那叫一個言聽計從。可是曲心呢,她可是連曲心耶!活生生的笑面虎一個!怎麼可能對北沓也是這樣!」
「無法理解,無法理解!」
丁文洛拍了拍兩人的背:「小娜和曲心是閨蜜,有些地方很像很正常。」
山岡久彥和邵安兩人喝酒痛哭,同擦辛酸淚。
邵安做著總結:
言梓潼以前對老公是外人說不得罵不得,喝醉了酒是好好照顧,經濟上也是寬裕的很。但連曲心離家出走回來後是一個轉折點,曲心說得曲心罵得,喝醉了酒雖然也是好好照顧,可是酒醒的後果……小金庫全部上交,有了私房錢,那後果……不過梓潼這樣做都是為了孩子好,半夜回家怕他撒酒瘋會吵到孩子,錢存起來也是為了孩子。
陳堇苓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看見久彥喝醉雖是口中責備的話多,但還是悉心照顧。
袁娜,曾經以為袁娜是個重友輕色的人,但了解才發現她特別重色輕友,對丁文洛那真是一個言聽計從,沒的說沒的說。有些方面讓山岡久彥和邵安羨慕。
連曲心,有時笑起來美若天仙,但生氣時的笑真的是還不如讓他們經歷一場世界末日。這樣的人居然是「刀子嘴豆腐心+言聽計從」的組合體,對邢北沓溫柔的沒話說,私底下不清楚,但他們看來就是這樣。
邢北沓則有些心虛的看向了一旁,回想起上次他們幾個的聚會,四個人都喝了個爛醉。
那晚就如連曲心所說,她照顧了他一個晚上,還推遲了自己的工作,在家裡洗邢北沓的髒衣服,將貝貝送到學校。
可邢北沓一睜眼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連曲心坐在椅子上,雙腳隨意的擱在了床上,愜意的看著自己的指甲。
「醒了。」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邢北沓全身的毛孔豎起來,起床氣都讓他強制收回。
邢北沓討好的笑了起來:「曲心……真是辛苦你了……我去給你做飯哈!」
「不用了,該做什麼,你清楚。」
「我……是……」
一聲無奈,他面對牆站著,連曲心在他頭上放了三本書,大腿小腿之間夾著撲克牌,兩手提著水桶,如此面壁思過。
連曲心站了起來直接吼起來。「說過多少次了!應酬,聚會喝酒可以,別給我喝醉!你多少歲了!身體經得起你這樣折騰嗎?總是這樣我經得起你這樣折騰嗎!節制,你知道什麼叫節制嗎!我們現在還在備孕期間,你這樣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打算和我生了嗎?愛要不要,我還不想生呢!」
「曲心,我不是……」
「給我閉嘴!在外面,我給足了你面子。在家裡,該怎麼不知道嗎……」
連曲心足足罵了一個多小時,邢北沓心裡都忍不住吐槽:真不愧是魔鬼訓練出來的專業歌手,罵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一句話重複,聲如洪鐘,每一句話都控制在一定的分唄以內。
曲心,你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