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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7:16:03 作者: 紫色木屋
    「你們放了景非吧。」人群之後,臉色蒼白的景玥走到人前,他攔在眾人面前,「你們放了景非吧,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承霖面前,我會給他交代。」

    「景玥,你幹什麼為他求情?」

    「就是,你好心放他,他卻傷你這麼深。」

    什麼?

    景非雙眼射出嗜血的光芒,他倒是覺得奇怪,他和景玥水火不容,他怎麼會放自己?原來如此。

    景玥……眾人面前溫文如玉,原來還有這等心機。

    「廢話那麼多,直接殺了他就是。」緊接著有人飛身而出,不顧景玥的求情,然後一掌打向景非。

    噗嗤……

    景非口吐鮮血,身體飛了出去。

    「此等奸詐小人,我們留著他就是禍害。」那人接著又道,然後拔劍而出,直接刺激景非的胸口。

    景非看著他,雙眼寫滿了不敢相信、驚訝、疑惑,太多太多的情緒,可唯獨沒有……憤怒。

    「去死吧。」那人又是一聲,緊接著景非的身體,被一股靈力從劍端打出。

    啊……輕盈的身體,飛向了萬丈懸崖。

    第3章

    景非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特別難受,好像有氣無力似的。他記得自己被打下了萬丈懸崖,但是在打下山崖之前,那人給了自己一件法器,而那件法器,足以抵抗對方打在自己身上的傷害。

    那是一件防禦法器。

    景非尚且來不及思考對方為什麼要幫他,身體裡又傳達給了他一些另外的記憶,以至於讓他明白了自己目前的情況。他活了,在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另一個人的身體裡,活了。

    景非接受的很快。因為他知道宇宙之大,有很多個界,比如他原先所在的那個界,又比如現在這個界。只是,兩個界差別太大了。其實他不知道,這是完全不同的時空,而並非同一個時空的不同界。

    這個界沒有煉藥師,也沒有武者。這個界的人類原來都是普通人,人類的壽命很多短暫,平均年齡是八十年左右。直到三年前,人類的身體開始變異了,這些變異的人,科學上稱為異能者。

    景非想了想,這些所謂的異能者,跟他上一輩子的修煉差不多。只是稱呼不同而已,比如他們那個界,有靈根的可以修煉,而修煉又分為藥修和武修,也就是煉藥師和武者。

    景非在這個界是個普通人,而這個界因為異能行者的出現,原本的平等和諧開始轉變了,異能行者的地位開始變高。

    景非作為一個天才煉藥師,調息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這個身體裡有兩股靈氣被堵了,按照這個界的說法,一股屬木、一股屬水。也就是說,景非不是普通人,因為原主太笨的緣故,根本打開不了兩股異能的經脈。

    而現在的這個界,還沒有研究出測試修煉靈根的法器。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發現,這具身體,其實也是異能者。

    景非所在的家族是黎家本家,很湊巧,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也叫景非,黎景非。

    黎家是軍人世家,老爺子是個將軍,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黎正,二兒子黎智,一個女兒黎玫瑰。黎正有兩個兒子長子黎清浩和二子黎清宇都在軍校里,自從異能行者出現,國家開始統招,把異能者招進了軍校里。

    黎玫瑰的老公是入贅黎家的,只有一個女兒黎清涵,是個普通人,黎玫瑰生黎清涵的時候傷了身體,終身不能再懷孕了。

    景非是黎智的兒子,黎智是個花花公子,娶了老婆之後還在外面搞女人,景非就是黎智和外面的女人生的野種。

    當時還沒出現異能行者,景非跟著母親過,生活非常的困難。他的母親是個舞女,長得也很漂亮,黎智追她的時候花言巧語,玩膩了就直接拋開。然而舞女卻動情了,清白的身子都給了人家,後來又懷孕,當然想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但黎智卻給了她一筆分手費和打胎費。

    舞女看清了黎智,又不捨得打掉孩子,只好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養。於是,母子的生活很辛苦。後來舞女死了,景非被送到了院。再後來十歲的時候,孤兒院給他們做了身體檢查,所謂的身體檢查也只是驗血,也正因為那次的驗血改變了景非,才換來現在的景非。

    景非被驗出是熊貓血之後,被黎家領養了。黎家領養景非是因為黎正的二兒子黎清宇得了血毒症,需要一個熊貓血的人給他換血。

    所以孤兒院的驗血就是黎家計劃的開始。

    黎家準備領養景非,當然也要給景非來一個健康的檢查,然後跟黎清宇來一個血液的分析。結果被查出景非跟黎清宇的DNA相似。

    於是,景非的身份很快就要出來了,是黎智的兒子。

    第4章

    進去之後,景非發現數字3亮著,代表這是在三樓。景非好奇的按了一下7,然後電梯上去了,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景非覺得頭很暈,趕忙又按了一下1。

    電梯開始下降,在一樓停了。

    景非從電梯裡出來,發現自己到了一樓的大廳。大廳里有幾個人在走,可能是晚上掛急診的等各類原因來醫院的。

    景非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好奇,也有些茫然。景非死的時候穿著醫院的病服,被送進太平間的時候,還是這套衣服,所以現在他站在大廳里,就算有人看到他,也以為他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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