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婆婆的怒火
2023-09-30 17:06:34 作者: 如是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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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和那些洋人西醫不同,我們中醫博大精深,若能加以運用貫徹,比那些雜七雜八的手術來得更為實在,中醫講究的是氣本質,經絡實質,陰陽,五行,藏象,中醫的哲學高深,我只能給你講出個普遍的東西。氣是流動著的,也就是指我們人體內的能量,分形分維的經絡解剖結構。數理陰陽,中醫分形集,陰陽集的分形分維數,五行集的分維數,分形藏象五系統,暨心系統、肝系統、脾系統、肺系統、腎系統……」
傅老一直覺得年輕人都無法面對這些枯燥無味的中醫藥學,但看舒晴認真又不做作的模樣,他就知道她聽進去了。
「接下來你先學會熟記人體的奇經八脈,將一個人的五臟六腑,脈絡都要熟背下來,」傅老指著堆積在舒晴面前的古典書集,很多都是孤本,他的珍藏。
他親自輔教舒晴,可見得他對舒晴也是抱了極大的希望。
但舒晴卻不知,她能成為傅老的關門弟子,那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
舒晴知道自己的學習時間有限,總是以最認真的姿態學習,也難怪傅老會對她頻頻點頭。
家中還有兩尊大佛在供著,舒晴自是不能在這邊花太多的時間,書店那邊她也暫時關了門。
對徒弟的私事,傅老也沒有過問,而且看得出來,他這位徒弟的生活是富貴的。
今天情況有些特殊,舒晴四點回到別墅群時,姚雪薈已經在家看起雜誌了,家裡冷清得只有她一個人,舒晴夾著幾本醫書進了玄關,就被姚雪薈盯住看,語氣冷硬的道:「一天到晚不在家好好呆著,去哪了?舒晴,不是我們徐家對你不好,但你玩也要有個限度,你現在還頂著我們徐家兒媳的頭銜,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好好的想一想,以後要是沒事可做,跟著清雅一塊到公司學習學習。」
姚雪薈的話比之前要凌厲了些,舒晴想要向她說明自己要離開港城的事也就這麼拖了下來。
「我不適合公司,」舒晴平靜的反駁婆婆的決定。
姚雪薈不悅地從手中的雜誌世界裡抬頭,「徐家不養閒人。」
「我可以養活自己,不用徐家的錢……」舒晴想了想說。
「啪!」
舒晴躲也沒有躲,姚雪薈手中的雜誌是那種厚度硬皮的,用力砸過來還是將舒晴的眼角邊擦傷了。
姚雪薈突然發火也是時常的事,別看姚雪薈平常時很好說話,發起怒來是那種沒有徵兆的,性格有些陰晴不定。
「看看這些是什麼?」姚雪薈將之前舒晴從銀行里取現或轉帳的帳單都擺在了她前面的桌面上,往上面拍了兩下,讓舒晴看清楚她之前到底幹了些什麼。
舒晴皺了皺眉,眼角邊有些澀,走過去彎腰拿起桌上的單子往裡一看,轉帳的名頭都是同一個人,取現的那些看不出來。
但是「鍾余勝」這個名字卻讓她皺起了眉,因為她沒想到,她幾乎將所有的錢都交給了那個男人,如此愚蠢的女人,竟然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媽,我會將這些錢拿回來交回你的手上,」舒晴收起了帳單,抬頭對姚雪薈說。
「要回來?舒晴,清雅和我說這事時,我還不信,若不是這個男人的名字擺在這裡,我真被你蒙在鼓裡了,」姚雪薈被她氣得不輕,「我兒子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了?結了婚的女人不安安分分,跑出去給自己的老公戴綠帽,還將千萬的錢財全給了那男人,舒晴,我們徐家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舒晴知道姚雪薈剛剛替她擺平了上次宴會的事情,這次又發現舒晴將大量的錢財交給了那個男人,她能不氣嗎?
給她兒子戴了綠帽他們還能將舒晴留下來,已經是一種忍耐的極限了,對舒晴那種厭惡的心情,舒晴都明白,因為就算是她自己也喜歡不起之前這個女人的所做所為。
「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請媽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舒晴不知道如何和她相處,城裡的人和村裡的人有著很大的差別,其實舒晴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對這方面比較忍讓,再說,也是她做錯在先,還是錯得離譜的那種,雖然不是她的本意。
「你這些話已經不知在我們面前說了多少次,可是你哪一天又能做到了?」姚雪薈半個字也不信,這種有前科的人,她已經失望了。
舒晴沉默一會,說:「這些帳單我先收著,我先去做晚飯。」
姚雪薈皺眉,這種時候,根本就沒心情吃了。最讓她生氣的是她那個兒子,將事末都給他說了,卻得了敷衍的回話,「媽你做主就好,我沒意見。」
然後又甩出一句很忙,把電話給掛了,所以,她才會將氣全撒在舒晴身上了。
伺候完兩母女用完飯,舒晴就躲進了自己的房裡研究醫書,一邊練習自己的左手,有這樣的異能力在,可以助她更上一層樓。
「肝熱,需要……」
舒晴移開左手,往客廳里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再泡些去熱的沖劑喝下,再把左手往自己肝位置放去,效果很慢,但她的左手卻可以探測出她的肝熱正慢慢的被消退,只是這種沖劑過後,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翌日。
舒晴打了電話給鍾余勝,她用的公用電話打,鍾余勝接到她的電話就後悔了,但還是安著她給的地址出來見面了。
「鍾先生,我就不和你廢話了,」舒晴等鍾余勝坐下,她直白的說明了來意,也不等鍾余勝招來服務員,放在他面前的卻是舒晴給他轉帳的帳單。
也不管徐清雅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舒晴只知道這個男人吞了她很多錢的事實。
鍾余勝斯文的臉裂開了,眼神染上了層陰暗,「舒晴,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告訴鍾先生,我被砸到了頭,之前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這些帳單卻很明白的告訴我,鍾先生在我這裡轉走了不少的錢財。」
舒晴平靜的注視著他的陰沉,聲音平緩有力,更有一股自她身上散發的無形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