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選擇，背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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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來不來。滾吧。」上官雲天知道，這幫兔崽子一定會來的，不過就是想要找些話說說。

    大家都出去忙了，上官雲天帶著林大兵來到關押王宏的地方，王宏當初在2號基地想要偷偷帶走葉小妞就被上官雲天給關押了起來。

    上官雲天看著王宏有些心痛，這是他一手提撥訓練的偵查隊長。

    「不想說點什麼麼？」上官雲天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每次他在這些動作的時候要不是在思考就是已經空有成竹。

    王宏被關押了幾年，瘦了很多，人也不如已經訓練的時候精神，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老態了。

    「我知道的幾年前就已經說了，上官少將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我說的都是真的。」王宏目光清澈的看著上官雲天的眼睛。

    上官雲天低笑一聲，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其中還帶著些不屑，「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是三分真七分假？又或者是七分真三分假？」

    「我不明白上官少將你在說什麼？」王宏的心裡緊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上官雲天看著王宏有些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我訓練出來的人。」

    王宏有些奇怪的看著上官雲天，什麼意思？

    上官雲天沒有說話，繼續的輕輕敲著桌面，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感。他突然的就想到他曾經說過要讓葉小妞和兒子一起學習鋼琴的事情。後來小妞昏迷後就忘記了，這時才再次的想起來。

    落霞山莊裝修的時候是有一家鋼琴的，後來小妞昏迷後就把鋼琴給搬走了，因為那裡變成了昏迷的葉小妞每天曬太陽的地方。小妞醒來後，他就也沒有把鋼琴搬回來。得找個時間把鋼琴給搬回來，讓葉小妞和上官凌一起學，不過上官凌這小子應該不會喜歡鋼琴這樣優雅的東西。

    上官凌和上官老大一樣，喜歡與軍事有關的東西。

    不過只要想到葉小妞穿著白色的長裙，優雅嫻靜的坐在落地窗前彈琴，他就滿心的溫暖和悸動，那是多麼美好多麼令人嚮往的場景。

    上官雲天一直都沒有說話，腦子已經飄到看葉小妞彈琴上面去了，王宏的心提得高高的，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上官少將提審他卻一直不說話。王宏的手心越來越濕，心越來越緊。

    王宏倒是寧願上官雲天說些什麼，總比這樣沉默的煎熬要好得多。

    上官雲天回過神來看王宏，眼神深幽，像一口深井。

    王宏心裡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他是從特總兵出身，更在2號基地呆了好些年，當然也明白不能自亂陣腳的道理。

    「真不想說些什麼嗎？你是我從別的軍區挑過來的，從特總兵開始你就一直的跟著我……」

    「是我辜負了上官少將的栽培。」王宏也想到了這些，如果沒有上官雲天的賞識，他或許已經退伍或許還是一個在基層幹著的小兵，但是……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己。

    「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沒有說真話，最起碼不是所有的真話？」

    「為什麼？」王宏問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自己之前所做的供詞裡不全都是真話麼。真想要抽自己兩個嘴巴。

    上官雲天當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即使他就是一步一步的引著王宏說話。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必須要慢慢來。

    「因為我自信我帶出的兵不會在審訊的時候露出一些不該有的表情。或許你忘記了，四年前，你在審訊時候的情形。你在提到你媽媽的時候露出了很真摯的表情。試問在我上官雲天手下手來的人怎麼可能會隨意的露出這種能讓別人抓住弱點的表情？」

    上官雲天的聲音有些不屑，其實他一早就已經猜到王宏是誰的人了，不過他更希望王宏自己說出來，這樣會省下很多的人力物力去調查王宏說的是真是假。要是王宏故意說一些擾亂視線的話，他們會增加很多的工作量。

    王宏沒有說話，他不知道上官雲天知道了多少，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好保持沉默。

    「還有，你不覺得你救小妞救得太過恰到好處了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剛剛好的，就算有那也是認為安排的。」上官雲天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宏，眼睛如利劍一般，能讓人無所遁形。

    王宏覺得自己的背都要濕了，他在努力的很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上官雲天什麼也不知道，他就是在炸自己，讓自己心虛而說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來。這種心裡審訊當初他也是學習過的。但是到自己的時候才知道，真的很難在強強高壓下還能保持清醒。

    上官雲天把王宏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並不著急。這世界上雖然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但是也有薑還是老的辣，學了幾分皮毛就想要在他面前班門弄斧。可笑。

    「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是慕軍獻的人，但是就連慕軍獻都沒有想到你背後還有另外的一種身份。我說的沒錯吧。王宏王偵查隊長。」

    王宏的心再次的提高一點，他的心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的在提著，一點一點的提高，放不下來。王宏開始有些崩潰的想到上官雲天可能已經知道了他全部的事情，隨後又否定，不會，應該是猜測到一些，但還沒有得到證實所以才會來提審他。如果上官雲天知道了全部就沒有必要在這裡和他廢話了。

    王宏的心思百轉千回的。他只以為隱藏的很好，沒有表現出來。其實這一切全都看在上官雲天的眼裡，王宏已經開始亂開始崩潰了。

    上官雲天決定再加一把火，「控制你媽媽的不是慕軍獻而是另有其人吧。」

    王宏的心已經提到心口處，再提就要跳出來了。上官雲天的這句話直擊他的心口。此時他已經肯定上官雲天就算沒有百分百的證據，也是已經猜到他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了。

    王宏把頭低下來，看著自己的腳板，心裡在思慮在掙扎，說還是不說。

    上官雲天沒有逼王宏，由著他慢慢的思考，慢慢的掙扎，要知道這段掙扎的過程才是最痛苦的。有時候有得選擇往往比沒有選擇更痛苦。上官雲天為什麼一開始沒有就問東方皓？就是為了讓他享受這個掙扎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