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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0:42:16 作者: 亭寧
    他倒是直接想讓林秋住在家裡,但是因為沒成親,怕別人說林秋的閒話,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流言蜚語,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很是傷人。

    林秋原本是鮮香鋪的帳房先生,現在也仍然是在這裡,她覺得總是要做一些事情才行。

    根據林秋的要求,楚臨沂不用給她加工錢,原來是多少就是多少。

    楚臨沂答應啊,林秋的工錢是她勞動所得,應該的,但是他可以把自己的財產讓林秋幫打理,林秋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賺錢不給喜歡的人用,留著發霉嗎?

    每次林秋回家,林秋舅舅一家想進去和林秋說說好話,說不定他們一家人可以跟著過好日子,但是守衛根本不讓他們進去,好不容易蹲到林秋出來了,身邊也跟著幾個人,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甚至還大聲叫喊,說林秋忘恩負義,不顧親人的死活,總有一天,楚臨沂有了新歡她就會被拋棄。

    可惜的是,林秋並沒有那麼心軟,也許曾經看到她舅舅家這樣她會幫忙,但是自從她父親死後,這些親人的嘴臉她就已經看清楚了,周圍人也都知道這家人是什麼德性,竟也沒人幫他們說話。

    而楚臨沂如果有一天有了新歡,那又怎麼樣,現在他只有自己一個人,到時候心灰意冷的話,自己在爹娘旁邊給自己挖個墳躺進去便是。

    林秋舅舅一家子說的話很快到了楚臨沂耳朵里,楚臨沂對著林秋再次下保證,並且表示絕對不會有其他人。

    就算林秋現在還不怎麼信任他,他會和他哥一樣,用行動獲取喜歡的人的信任。

    在十月初,楚臨舟經人介紹,終於在離家稍微近一點兒的地方有一塊地皮合適建房。

    從家裡走路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坐馬車只需要十分鐘左右。

    楚臨舟要親自去實地看看,他想和許含書一起去,許含書卻拒絕了他。

    這可就稀奇了!

    他竟然被拒絕了?!

    許含書坐在桌子前專心練字,剛剛拒絕他的時候腦袋都沒抬一下。

    楚臨舟挪到許含書身邊,許含書練的是行書,現在寫得已經像模像樣的。

    問題是許含書還是沒有看他一眼。

    楚臨舟繼續誘惑道:「乖寶,真的不和我出去嗎?那裡很可能就是咱倆以後的家。」

    許含書很心動,字都亂了一些,但是不行,他不能被他夫君的美色迷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他放下筆,一臉認真道:「不行,夫君你別再誘惑我了,我要出門逛逛。」

    楚臨舟當即改變主意:「那我陪你去逛,你再和我去看地方行嗎?」

    許含書堅定道:「需要保密。」

    楚臨舟看許含書這麼堅決,也不勉強他了,捏了捏許含書的臉,交代他出門多帶兩個人。

    許含書不跟他去,他可以用神識跟著許含書。

    畢竟許含書第一次沒有和他出門,他不放心,還說要保密?

    他不會懷疑許含書對他感情上的忠誠度,但是許含書到底要做什麼,勾得楚臨舟心癢。

    楚臨舟帶著小瓶到了地方,立刻有人帶他們去看。

    這地方占地夠寬,風水也不錯,只是建房需要時間,因為按照楚臨舟的建房要求的話,再怎麼快也需要五個月左右才能完工,大概年前就可以搬進來。

    如果是現房,目前沒有人出售。

    楚臨舟覺得這地方可以,當即付了錢,和對方去官府做了交接手續。

    第156章 沖喜庶子是災星26

    楚臨舟一方面在看地皮的同時,也一直在觀察許含書,他想看看今天早上許含書是為了什麼拒絕他。

    剛開始只見許含書下了馬車就慢慢走,好像沒有目的地,等他弄完了地皮的手續再一看可不得了,許含書被人盯上了。

    楚臨舟立刻帶著小瓶上了馬車,目的地就是許含書現在所在的方向。

    許含書他是看著楚臨舟出門後,才換了一身衣裳,又和楚母說了一聲,就想帶著桃翠出門,還是楚母不放心,一定要讓他帶著兩個小廝。

    許含書今天為什麼出門,當然是為了給楚臨舟選禮物。

    他和楚母聊天的時候,才知道他家夫君二十歲生辰剛過,本來應該大辦,卻因為楚臨舟身體原因,那天成為他倆成親之日。

    也是從那天起,楚臨舟身體好轉,所以許含書也理解了為什麼楚母對他這麼好。

    因為她覺得自己救了楚臨舟的命。

    上輩子他還沒進門,楚臨舟就死了,楚母他們自然也會認為許家不把楚臨舟的命當一回事,直接就把他送回去了。

    現在想想,老天爺從他回來的第一天,就是上輩子悲慘命運的開始,而這輩子也是從這一天,完全和前世不一樣了。

    許含書又看見手上楚臨舟送他的戒指,便想著送楚臨舟東西。

    桃花給他出了主意,親手做一個香囊手帕或者一件衣裳,或者親手做一頓面都可以。

    香囊,手帕,許含書做不來,衣裳的話,家裡楚臨舟的多的很,麵條,他做的還沒家裡廚子做的好吃呢,一時之間他很苦惱,所以他想出門看看有什麼可以送的。

    許含書走著,感覺一股視線一直跟著他,而且不是他旁邊這幾個的。

    他忍無可忍,順著視線望去,是一名他不認識的男子,那人一襲灰色袍子,身軀凜凜,眼睛如鷹一般銳利,乍一看長得凶神惡煞的,和他夫君是完全不同的類型,這種具有攻擊性的長相,許含書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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