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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6:12:18 作者: 秋藕
    系統激動:「劇情來了,江梵讓你搬出小院,你就要同意。」

    虞肆白點了點頭,轉頭就對那傳話的弟子道:「告訴他,我忙,沒空。」

    傳話的弟子一呆,帶著虞肆白的原話回去了。

    系統氣得不行:「你,你!」

    虞肆白懶得理系統,繼續教陸南執。

    又教了一會兒,又有一個弟子來傳話。

    虞肆白不耐煩:「我不是說了,我沒空嗎?」

    「什麼沒空?」江梵的聲音傳來,那傳話的弟子小聲道:「是掌門來了。」

    虞肆白教陸南執的動作一頓,她看向終於肯來她小院的江梵,微挑了挑眉,這麼快就要進到吟詩作對,喝酒暢飲的劇情了?

    正好,虞肆白鬆了糾正陸南執動作的手:「你先去看書,我有些事。」

    陸南執只能點頭,他離開前忌憚地看了一眼江梵。

    江梵也看了陸南執一眼,不喜地皺眉。

    他又看向虞肆白,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強作出笑容,拿出自己帶來的酒道,熟練地無奈寵溺道:「肆白,這幾天是為師忽略你了,為師來道歉還不行嗎?」

    虞肆白視線停留在那酒上,笑著回了一句:「好啊。」

    第九章

    虞肆白主動上前接過酒:「怎勞師尊帶酒呢?這酒未開醇香就溢出,定然是好酒,我這就把這酒存好去。」

    江梵上前攔住:「再好的酒也是用來喝的,何必存著。」

    「也好,難得師尊來了雅興,我們就在這小竹林里飲酒吧。」說著,虞肆白就要把酒放到竹林的石桌上。

    江梵再次阻攔:「外面風大。」

    「也是。」虞肆白表面同意,內心更加肯定了江梵別有目的,畢竟連飲酒都不敢在外面飲,她依著江梵的意思,帶江梵來了自己房間的客廳。

    一進門,江梵就關了門,關門前還低聲吩咐了門外他帶來的一個弟子。

    虞肆白與江梵相對而坐,她為江梵與自己的酒杯上加滿了酒。

    江梵倒是沒有先喝酒,突然感嘆了一句:「你這院子裡的竹葉越長越好了,宓兒自小就喜歡竹子,可惜我那邊沒有。」

    林宓來到白煬派,江梵捨不得她住一般弟子的房間,讓林宓住到了掌門大殿的客房中。

    掌門大殿的客房是用來接待尊貴訪客的,林宓住進去的時候就有不少長老反對,是江梵不顧反對偏要林宓住下的。不過他也撐不了太久,這不,現在就開始忙著為林宓找新住處了。

    虞肆白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對於江梵和林宓住在一起四周有沒有竹林相伴這件事,她完全不關心,她嘴角微彎,毫無同情:「哦,那真可惜,連竹子都看不到的人真可憐,幸好我天天能看到。」

    江梵:「……」萬萬沒想到虞肆白會說這種話,他沉默無比,只一雙眸子譴責地盯著虞肆白,仿佛在問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冷情毫無同情心的人。

    虞肆白被看得煩,大發慈悲施捨點同情心:「這樣吧,看在她這麼可憐的份上,小院裡落在地上的竹葉隨便拿,算我的送禮。」

    「虞肆白!」江梵實在忍無可忍,「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她好歹也是你唯一的師妹。」

    虞肆白聽笑了,她做什麼了她就是那麼狠心的人了:「那我要如何,難道把院子裡所有的竹子都運給她載種?」

    江梵聽到虞肆白說了這話,心情有所緩和,他根本就沒聽出虞肆白話里的嘲諷意思,在他心中虞肆白一直都是一個懂事聽話的好徒弟,問她要什麼她都會給。他考慮了一下這個辦法,覺得不妥:「倒也不必這麼麻煩,你將這小院讓給宓兒就行了。」

    虞肆白一句憑什麼就要說出口,腦中系統的聲音激動無比地響起:「來了來了,註定是你的劇情來了,你必須答應。」

    她深吸一口氣,面露假笑,原小說中那種劇情背景下,江梵提出她搬出小院以彌補她用毒針害林宓的過錯,還有那麼點牽強的理由在裡面。現在有謝辭雲的事情在先,誰也不敢空口無憑地就將她與毒針陷害的事情掛上勾,江梵竟然還能毫無理由又這麼理直氣壯地提出這種要求。

    「快答應!你要不老實走劇情,小心我與你同歸於盡。」系統感受到了虞肆白內心極度不願意,忍不住強制催促道。

    「好,師妹喜歡這小院那便拿去好了。」虞肆白笑了笑,慷慨大度道。

    江梵欣慰地點了點頭,滿意地讚許:「你一直很懂事。」

    「只是這般,我又住哪兒呢?」虞肆白犯了愁。

    江梵慷慨地擺了擺手:「白煬派隨便什麼地方,任你選。」

    誰都知道現在白煬派已經沒什麼好地方可選了。

    「那謝謝師尊了。」虞肆白面上裝作欣喜回,她又故意頓了頓,為難道,「聽說師妹也在選新住處,如果我與師妹同時看上了一塊住處,那可要怎麼辦?」

    江梵確實也跟著糾結了一下,但很快不再糾結,十分肯定:「不可能。」

    「師尊怎麼能如此肯定,凡是都有萬一,我是說萬一。」虞肆白再次逼問,暗暗啟動了留音珠。

    江梵沉思抿唇,遲遲沒有回話。

    虞肆白在心裡笑了,明明已經那麼確定不可能了,現在卻連一個形式上的口頭承諾都不願意給她。

    她憂傷地嘆了一口氣:「我已經讓了一次了,結果還要再讓一次,我沒關係都可以。只是今日這酒是沒什麼心情喝了,師尊請回吧,我還要收拾收拾這裡,好儘快搬出去。」說完她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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