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回沈家
2023-09-30 16:13:13 作者: 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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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回沈家
從車上下來,扶溪看著面前的這座半透明的房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復著心情。
從三寶的手裡接過自己的行李箱後,緩步的朝房子走去。
剛走的門口,就看到那離停的一輛豪車。
畢竟雲城可以說是一流的城市,這裡有錢人多的是,也不知道這輛車是誰的,不過邊雲熙這家有些的偏僻,一般人都覺得找不到這個地方,即使照過來,又有什麼必要找到這個地方呢。
不過定睛一看。貌似裡面還有一個人,扶溪本想仔細的看一下,卻被身後的三寶給拉走:「別看啦,快點走啦。」
車內的那人看著扶溪望來的眼神。心裡有些的慌張,不過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心下倒是舒坦了許多,嘴角更是微微上揚,從包里隨手拿出口紅,對著擋光板上的小鏡子,擦拭著艷紅的口紅。
扶溪有些想不通,不過也沒在意。只當是邊雲熙的哪個朋友罷了,往前面拐了個彎進去,卻看著面前站了一個男人。
三寶和扶溪不約而同的站在了後面,看著面前的那男人,微微皺著眉頭。
就算是他化成灰,她扶溪也永遠不會忘記他。
朝夕相處的三年,怎能說忘就忘。
前面的那個男人緩緩轉過身子,扶溪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手裡拎著的袋子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扶溪慌張的彎下腰去撿著地上掉落的東西,而前面的那個男人,卻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扶溪,站在扶溪的面前。
順著面前的那雙皮鞋,扶溪輕輕咬著嘴角,抬眸看著面前的那人,緩緩站起身子:「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沈太太嗎?」沈焱墨微眯了眸子,看著面前的扶溪,周身散發出一股的戾氣,即使是站在扶溪身旁的三寶,輕易的也不敢接近這樣的男人。
「你走吧。」扶溪微微低眸,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
沈焱墨冷笑一聲,眸子裡不溫不怒:「你是我沈家的人,就要回沈家。跟我回去。」
扶溪深深的皺著眉頭,微抿了一下嘴角,牽強的扯著嘴角:「沈焱墨,你憑什麼管我。」
「就憑你是沈太太。」沈焱墨微微挑眉,似是在看一場好戲一樣。
「那我不要了這個位置總是可以了吧!」
一忍再忍,扶溪重視忍無可忍,著三年每天都在隱忍著,直到簡楓語住進沈家的那一天起,扶溪早就料想到今天的一幕,既然早晚都會發生,那不如早點說清楚了,以後都不用再想他可好?
「你沒資格跟我提要求。」沈焱墨站直了身子。戲虐的看著面前的扶溪。
他就是這樣,越是看著扶溪掙扎,就越是興奮。
「那隨便你吧。」扶溪自嘲一笑,難道連這樣都不可以了嗎。
說完,扶溪就拎著自己的行李,大步的往前面走去。
剛走出一步,就被沈焱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扶溪低眸看著自己的手腕,深深的皺著眉頭:「鬆手。」
「跟我回去。」命令的口吻加上那不可拒絕的面容,如果換做是以前的扶溪,一定會輕易的跟在了沈焱墨的身後,那時候也是一種自保,不想讓扶氏集團再次被人拿出來說事。躲在沈焱墨的身後,最起碼的,還有一個沈氏集團來保護自己,但直到今天,她真的不想再為了那些事情,而捆綁住自己,一直被束縛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不行,扶溪不能跟你走。」三寶看著眼前這個架勢。趕緊上前攔住沈焱墨,顧不上其他的雙眸,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沈焱墨。
「喲,不知道沈總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你看,這匆匆忙忙的我們也剛回來,什麼東西都沒有帶,不如下次你再來我邊家的時候,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好跟扶溪和三寶去準備一下沈總的禮物呢。」邊雲熙緩步走了進來。
在門口看到外面停的一輛車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是沈焱墨的車。沒想到也不過才幾天,他沈焱墨就已經安耐不住心思,跑到邊家來要人了呢。
「邊雲熙,你不要太過分。」沈焱墨看著面前走來的邊雲熙。微眯著眸子。
邊雲熙嘖嘖兩聲,上下的打量著面前的沈焱墨:「人人都說沈總做事嚴厲,但今日一見,卻覺得那麼的小孩氣。跟往日裡傳言的不太一樣哦。」
沈焱墨盯著面前的邊雲熙,看不透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沈總,作為一個男人,要有應該的紳士度,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抓著一個女孩子的手,是不是不太好。」邊雲熙望著兩人緊緊抓著的手,嘴角依舊掛著一抹的淡笑,好像什麼事情都那麼的不重要,但每句話,卻都說在了點子上。
「這是我的妻子,我帶她回家,有什麼不可以的?」沈焱墨看了一眼身旁的扶溪,戾氣逼人。
「是嘛,那就算是你想帶扶溪回去,也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吧。這樣吧,如果扶溪願意跟你回去的話,那她去哪我都無所謂,但如果扶溪不願意回去的哈,那扶溪只能待在這裡了。」邊雲熙靠在一旁的電線桿上,雙眸望著面前的沈焱墨說道。
扶溪回眸望著身後的邊雲熙,明明記得他臨走前說了是要去公司有些事情的,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家門口。
還在疑惑的時候。沈焱墨突然看著扶溪,開口問道:「你要不要回去。」
扶溪微微一愣,抬眸看著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英俊的臉龐上好似君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但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他,卻將她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無情的、隨意的踐踏在地上,這樣的男人危險又恐怖。
「沈焱墨,就算是留在邊家,我也不再會回沈家了。」扶溪一字一頓的說著這句話,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每一句話,都好像說子啊那個男人的欣賞,深深的刺痛著那個男人的心裡最柔軟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