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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0:24:03 作者: 依存體質
    被利用過後的蘇洲有些茫然的站在一邊,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撩到了,明明他只喜歡軟妹的……

    但接下來一回頭,卻發現許久不見的自家哥哥面沉似水的向著這邊大步走了過來。

    撓撓頭,他有些尷尬,正想張口打招呼,卻發現哥哥竟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到了那女人跟前,半蹲下來,捉著她纖細的腳踝仔細看了看,再抬頭時,神情嚴厲:「怎麼這麼不小心?再崴一下你這腳就廢了!」

    作者有話說:

    這九千字寫的,從早到晚,累死我了……

    蘇洲(呆若木雞.jpg)嫂,嫂子?

    第18章 他的表白

    男人的身子壓的很低, 顧薏居高臨下,看到了他黑黑的發頂, 從來看到這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形象, 但面對她的時候,他就能輕易的低下頭去,幫她查看傷處。

    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她淡淡說道:「我沒事兒。」

    餘光瞥見對面小男生半張著嘴, 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就跟怎麼了似的。

    至於麼?這是看到比他帥的人了, 自卑到不行?

    顧薏沒有理他, 索性也不去衛生間處理了, 怕摔跤, 一歪身子又坐回椅子。

    蘇恪這時招手叫來服務生:「這裡再加一把椅子, 然後拿些冰塊過來。」

    那服務生急忙去了, 一會兒搬來椅子, 剛要放到桌子側面,蘇恪又指了指顧薏前方的位置:「放在這兒就行, 面對面放。」

    那椅子放好之後都快挨著她膝蓋了, 顧薏用腿碰了碰椅子腿兒:「幹嘛啊這是?」

    卻見他伸手將那盛著冰塊的玻璃碗拿過來, 而後從西裝上衣的口袋裡拿出條折的很規整的手帕, 展開後,面積挺大, 淡金的顏色,很簡單的鑲了一圈黑邊。

    把冰塊鏟到裡面兜起來,在上端打了個結製成一個冰袋, 他這才托在手上, 在椅子上坐下來:「把腳放上來吧。」

    顧薏往他身上掃了一圈:「放哪兒?」

    男人沒再說話, 俯身直接把她的腳抬到膝上放好,輕輕脫了高跟鞋,拇指往腳踝上按了按:「疼嗎?」

    「還行,沒什麼感覺。」顧薏這才明白他的意圖,搖搖頭說道。

    他這麼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這裡,嚴肅的像在開會一樣,黑色的西裝褲上卻明晃晃的放了個白皙的腳丫,看著有點兒不協調。

    顧薏抿了抿嘴,覺得這場景挺逗的,就沒去阻攔,任由他去了。

    餐廳吃飯的幾桌人,目光都若有若無的投了過來,她察覺到了,反正一向是我行我素的性子,所以並不在乎。

    腳踝一疼,被蘇恪按了一下,估計是因為之前受過傷,所以她每次傷到的都是這個位置,習慣性的就會崴一下。

    「還是有點兒腫了。」他檢查了一下,得出結論。

    其實輕輕一碰就能夠感覺到,那裡的皮膚明顯要比別的地方要燙,顏色也是微微發紅,蘇恪眉頭皺的更緊,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冰袋敷了上去。

    「冷。」顧薏沒注意就讓他這麼按了上來,頓時被冰的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快縮起來了。

    「別動。」他的聲音變得嚴厲,右手一伸,把她的腿牢牢捏住了。

    目光不經意掃過那纖瘦筆直的小腿,他的嗓間有點兒乾渴似的,喉結動了動。

    顧薏仍在不死心的掙扎,圓潤的指甲上,塗了紅色的甲油,越發顯得膚色白皙,腳趾此刻正一根根的縮著,腳背上細細的青筋繃起來,有種脆弱的美感。

    手上的力道不減,仍舊死死的給她按著,蘇恪垂眸欣賞片刻,隨即注意到自己弟弟的目光正瞟向這邊。

    臉色一沉,他回過身去:「看什麼看?你先去外面等我。」

    顧薏聽他說話的語氣,就感覺兩個人關係不對,挑了挑眉問道:「你倆認識啊?」

    「我弟弟。」蘇恪一邊給她按著,一邊簡短的說道。

    「哦……」顧薏的目光在兄弟二人中轉了轉,長的還真有那麼一點相似,親生的。

    最終把目光定在蘇洲身上,語氣淡然:「弟弟,沒關係的,又不是舊社會,不用那麼拘謹的,隨便看。」

    大方的了不得。

    這會兒已經適應了冰袋的溫度,她整個人就放鬆了不少,看著那蘇洲覺得還挺親切:這孩子做事兒的風格和她那個渾弟弟顧時笙一模一樣。

    這二位一唱一和的,弄的蘇洲鬱悶到不行,他是變態嗎?不過是隨便掃了一眼啊!

    他什麼都沒說,轉身往外走。

    這時顧薏已經感覺好了不少,閒著也是閒著,招手叫過服務生把帳結了,連帶著蘇洲那一桌一起刷了卡,然後拍拍蘇恪的手臂:「行了,放下來吧。」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被潑上去的酒業這會兒已經幹了,估計擦也沒有用,她嘆了口氣,準備回家再處理。

    蘇恪這才把她的腳放下,冰塊已經有些化掉了,他拿過紙巾擦擦手,站起身:「你先在這兒等等我。」

    …

    外頭蘇洲等了好一會兒,這才看見哥哥從樓上下來,出了旋轉門徑直向他走來。

    「哥。」他縮了縮脖子,打了聲招呼,還是有點兒心虛。

    「你今年多大,自己清楚嗎?」蘇恪站定之後,冷冷的開口。

    「二十,二十歲。」蘇洲低下了頭,也不知怎麼了,他在家裡連父親都不怕,可就是怕這個比自己大了十多歲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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