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 招供
2023-09-30 15:46:39 作者: 九天飛流
「你們有多少人?其他的人在哪裡?他們都是什麼任務?」
「他們都各有任務,我是殺手兼找人的。他們有的也是找人,有的是準備暗殺顧大人的。還有的則是挑撥江南災民鬧事的,就是這些。」
此時他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就應該堅定自己的想法,多找幾個幫手來。
可恨大人不給他指派人手增援,全靠他一人打前鋒,這不是讓他來送死嗎?
赫巴和圖師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大人這是不將他的命當回事啊!
「找人?找誰?」陸琛急切地問道。
男子搖頭,「不知!憑我的身份,還不能插手其他人的事。」
「哦?是真不知,還是不肯說?」顧誠玉可不會相信男子說的話,他覺得這話中有很多保留。
「看來你已經緩過氣來了,這是還想再嘗嘗老虎凳的滋味?」
顧誠玉獰笑一聲,接著便示意衙役準備加磚。
「別!別!別!」此人連忙阻止,語氣比剛才急切了不少。
倘若一直堅持,那也就算了。可剛才好歹還舒服了一會兒,現在再讓他重新感受一下剛才那極致的痛楚,他怎麼能不害怕?
「我們都是各管各的,他們的任務我不能插手。有人不小心說漏了嘴,說要尋找少主!至於少主是誰,我當真是不知曉的。」
他臉上極力表現出真誠,就怕顧誠玉他們不相信他。
「少主?你沒聽到關於少主的隻言片語?你口中的大人是誰?前段時日,那個農戶被殺案與你們有沒有關係?圖師是不是你們的人?」
顧誠玉覺得此人在那些人中,地位應該不低。
「並沒有,他們還未找到少主。前幾日聽說有了眉目,但我並不知其中的細節。大人是誰,我就更不知道了。他一直是身穿黑色斗篷與我們聯繫,我們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黑衣人苦笑著說道。
對於顧誠玉知道圖師,黑衣人並不奇怪。
之前赫巴和圖師與此人打起來的時候,赫巴曾經叫過圖師的名字,這是圖師親口說的。
見黑衣人又停了下來,顧誠玉才勸道:「之前的內容都已經說了,那剩下的,就算你不說,這也算背叛。所以,何不爽快些?」
「那農戶是我和另一人殺的,因為我還得再找一人,並將之除去。然而我們查的時候,出了差錯,那家農戶並不是我們要殺之人。至於為何要找那人,並將其殺害,我也不知。圖師是我們的人,他武藝了得,在大人跟前很有地位。」
或許是破罐子破摔,此人在聽到顧誠玉的話之後,還真就不需要顧誠玉再威脅,配合得很。
顧誠玉聽完,不由暗暗可惜。上次讓圖師給逃了,真是錯誤之舉。
他當時應該追上去的,看來圖師知道的比此人多得多。
「你要殺的那人是因為什麼緣故?你會不知?你又叫什麼?那個和你一起的人在何處?」
「我們只知道要找此人,手上還有一副畫像,那農夫長得與畫像上的人有些相像,所以找錯了。為了什麼,我根本沒資格知曉。」
「我叫蠻牛,和我一起的搭檔,已經被你們給殺死了。」
說到這裡,蠻牛是既害怕顧誠玉,又恨顧誠玉的冷血無情。
「為什麼派你來殺我?因為災民的事?」顧誠玉覺得這些人好像是不殺他,誓不罷休了。
要是往後的日子裡,時不時地搞偷襲,一次兩次的還能應對,但次數多了,他們也疲於應付。
畢竟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顧誠玉也不能保證自己隨時都能發現險情。
「這個我倒是知曉,大人吩咐過,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剷除。他認為你的存在就是對我們的威脅。所以今日就算我失敗了,但日後還會有人源源不斷地來殺你,直到將你除去為止。」
或許是為了報復顧誠玉的冷酷,此人說這話時,臉上儘是不還懷好意的笑容。
襯著嘴角的血跡,他笑得一臉得意。然而這樣的笑容,在顧誠玉眼中傻極了。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本官會不會死,現在還不能知曉。但本官知道,要是將你背叛他們的消息放出去,就算本官不殺你,你也沒有好下場。你們大人的手段,想必你比本官更清楚。」
男子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想是顧誠玉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眼中透露出害怕之色。
「還有誰來殺我?他們都在哪裡?你們平時怎麼聯繫?」顧誠玉決定主動出擊,被動不是他的風格。
「很多人,這些人還未確定,我任務失敗之後,才會有人接替這項任務。平時聯絡全靠大人主動聯繫我們,我們不能聯繫他,我和圖師在一起出過任務,倒是和他有些熟悉。之前少主的消息,就是圖師不小心透露的。」
「你有沒有辦法聯繫上圖師?」顧誠玉對圖師倒是很感興趣,他覺得圖師知道的肯定不少。
「沒有,自從來了江南,我們只見過一次,還是他聯繫的我。圖師是老人了,在大人面前很有地位,我多有不及。」
「這麼說來,你是沒什麼利用的價值了?一問三不知,要你何用?」
顧誠玉眼神銳利,看向男子的目光似冰霜,將男子看得心頭一顫。
男子蠕動著雙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問你,畫像在哪兒?」那少主的消息暫時沒有,但此人之前要殺的人不是有畫像嗎?
「沒帶在身上,此事已經換成別人接手了。」
他都來執行刺殺顧誠玉的任務了,那事兒自然與他再無干係。
「記得住畫像上的面容嗎?只要你口述詳盡,讓本官滿意。本官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並且幫你脫離那個地方,怎麼樣?」
顧誠玉的話中充滿了誘惑,讓黑衣人為之怦然心動。
「你,你說話算話?」黑衣人氣息不穩地道。
能活誰又想死?如果能脫離了那個陰暗殘酷的地方,過上悠閒的小日子,那現在做的一切,也值得了。
「自然!」顧誠玉點了點頭,笑得一臉肯定。
「我記得那張畫像上的面容。」男子帶著一臉希冀,望向顧誠玉的目光透露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