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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5:30:46 作者: 鏡中水月
    「師傅,抱歉,我不知道那酒這麼貴,你放心,等我腿好了,我一定賺很多錢,讓你過上好日子。」墨瑧這是真心話,現在自己除了師傅,他也沒親人了。

    「為師知道你孝順,為師就等著過好日子呢。」小老頭背著墨瑧出了酒樓,上了馬車,就聽見後面有人追上來,竟然還是剛才的那個男子,小老頭見他不善,軀趕馬車就走了。

    男子站在酒店門前,看著離開的馬車,臉色有點不好看,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掠在馬後。

    「喲,這不是正少嗎,怎麼,站在這裡瞧哪位漂亮的姑娘?」說話的是一個痞少,手一抬就隨意搭在男子的肩頭上,順著他的眼神就望過去,只見到一輛馬車的背景,沒有看見什麼人。

    男人轉頭看了他一眼,抬手拍掉他的手,冷冷說道。

    「吳少出禁足了,你母親捨得你出來了。」正少的話很是輕挑,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味道,說完人就走了。

    吳少被涼在原地,心裡很是不爽,暗罵一個小三生的野種有什麼了不起,轉身就進了酒樓。

    墨瑧在他師傅的帶臨下,終於在晚上之前,是回到了他的家,這一路走走看看,竟然就這麼晚了。

    看著一幢兩層的小樓,墨瑧真的有那種恍忽的感覺,自己是在現世。

    小老頭打開門,一陣塵土就隨風飛了起來,小老頭揮掉塵土,把東西先提了進去,然後再把墨瑧抱進屋裡,墨瑧一進門,就開始打量房間,房頂有一頂吊燈,牆壁是刷了白漆,地上鋪著石磚,有廚房有一個衛生間,還有一個小客廳,二樓應該是臥室。

    「太久沒回來,都積了一堆的灰,為師這輩子無兒無女,一直都是單身住,以後有徒兒陪著為師,為師就不孤單了。」小老頭說的時候有一絲的傷感,墨瑧這才明白,為什麼他萬里條條把自已帶回戰國,說是他的腿回來才能治,但墨瑧想,他是怕自己的腿好了以後就不根他來戰國了吧。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孝敬你。」墨瑧微笑著說,他用手掃了一下桌面,留下五指手印。

    「師傅知道,以後這就是你和我的家,好了,你先坐一會兒,為師收拾一下房間,我把書房整理出來,這樣你就可以住了。」說著,還不等墨瑧應聲,他就跑上樓,明明六七十歲,卻還有那麼敏銳的活動力,幾步就跑上樓了,墨瑧就聽見乒桌球乓的聲音,墨瑧很是感概,他也有家了。

    第90章 撇清

    小老頭收拾完下來的時候,發現徒兒已經趴在桌上睡覺了,輕手輕腳的抱起來放到床上去,他把自己的東西搬到書房,把自己的房間給他睡,對這個徒兒,陳蘭克非常的在乎,這可是他最後一個親人了,他不在乎難到還要去在乎別人嗎。

    陳蘭克放好墨瑧,準備下樓就聽見有人敲門,就走了下去,離開時把半帶上。

    下樓開門,就見一個高大的女人站在門前,一臉的焦急。

    「陳醫,你,你終於在家了,我這幾天月天天敲你家門,你都不在家,快快快幫我父親看看病去。」高大的女人看到陳蘭克,臉上驚喜萬分,她一邊說一邊就拉起陳蘭克的手向外走。

    陳蘭克把她手一拍,平淡的說道。

    「林靜弟,你父親的病都是舊疾,你急有什麼用。」說著就背手回屋去,把一臉焦急的林靜弟扔在身後,林靜弟見陳蘭克一點也不著急,急忙追上去。

    「陳醫,不是舊疾,我父親是前兩個月得了病,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躺在床上啊。」林靜弟說著都快哭出來,她就這麼一個老爹了,沒了老爹她一個女孩要怎麼活,別看林靜弟這麼高大,她其實也才十八歲。

    「那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我才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水都沒喝一口,去了也沒精力給你爹瞧病。」一回來就忙到大晚上,他雖然精力很好,但沒喝一口水吃點東西,還是有點虛的。

    「陳醫,你快去我家,我給你準備吃的喝的,只要你把我爹的病治好,靜弟求求你了。」女人焦急如火,陳蘭克卻是一臉淡定,他是擔心他一出門徒兒就醒了找不到他就得著急了。

    「不急不急,都躺了那麼久,不多這一天,你先回去,明天我就過去。」說著,陳蘭克準備趕人關門了。

    「陳醫,求求你救救我爹啊,我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沒辦法活下去了,求求你陳醫。」林靜弟說著就跪下來,陳蘭克還是無動於畏,他擺了擺手說道。

    「回去吧,明天我在過去,你要是在不走,我就不過去了。」在城都,陳蘭克在平民區里最很有威望的醫生,他收的診治費很少,所以很得民心,但陳蘭克也是個有脾氣的人,說不治就不治,他說了明天去那就一定明天去,林靜弟在這麼跪著他就感覺有點煩了。

    林靜弟對父親的病很擔心,著急著讓陳蘭克去治,一直纏著就是不走。

    陳蘭克擔心她的聲音把墨瑧吵醒,無奈之下只能留了張紙條就跟林靜弟走了,墨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他坐起來,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自己的腿發愣,腳不能動真的一點也不方便,他抬頭掃了一下屋子,竟然就在床頭柜上發現一個木盒,他好奇的打開,竟然是一套銀針,這可真是讓墨瑧驚出望外啊。

    把房裡的燈找開,墨瑧完全不在猶豫,手指捏起一針,用旁邊的酒精消了消毒,把褲子脫下來,針扎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一針下去一點感覺也沒有,墨瑧拿起第二根,又在第一根的左部一點,還是沒有半點感覺,墨瑧很有耐心的拿起第三根,只是額頭冒出一層細汗,第三根,依然沒有半點知覺,就在墨瑧準備拿起第四根的時候,一個黑影從窗外閃了進來,速度快的只讓人感前犯花,等看清楚的時候,只見一個人站在他面前,墨瑧被一驚,第四根針扎錯了位置,卻是令他身子一震,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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