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互相推卸責任
2023-09-30 15:27:43 作者: 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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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欣,你先別這麼激動啊!」夏晗沫趕緊安撫雨欣,可是雨欣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怒聲道,「太太,你怎麼那麼單純呢?你難道看不出來你這個妹妹她別有用心嗎?你幹嘛還對她那麼好?」
夏晗沫一呆,「別有用心?什麼意思?」
夏依然眼神頓時一寒,過來一巴掌扇在雨欣的臉上,「你陷害我媽就算了,你竟然還想要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你才是惡毒。」
夏晗沫微蹙著眉頭,一邊勸架,一邊朝門口看,只希望冷墨寒能早點兒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期盼起了作用,冷墨寒高大挺拔的身影竟然真的出現在了門口,他把手上的公文包遞到何叔手上,徑直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一襲黑色的西裝,包裹住挺拔的身材,即便只是淡漠的表情,但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就會給人很大的壓力。
「冷墨寒,你回來了?」
夏晗沫完全是下意識的話,卻讓冷墨寒眸光微頓,這多像是一個妻子在丈夫下班回家後說的話,這種感覺,這種場景,他期盼了五年啊。
雖然心裡波濤洶湧,但面上卻波瀾不驚,他淡漠的看著夏晗沫,嗯了一聲,然後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長腿交疊,一股強大威嚴的氣息自然擴散。
有人立刻給他送上一杯茶,他優雅的喝了一口,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瓶子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兩隻而已,它的價值不用我說了吧?」
夏晗沫的心已經在漸漸的沉下去了,看冷墨寒這個態度,看來是真的要追究責任了,但是不管真的是誰打碎的,都是賠不起啊!
夏依然在心裡斟酌了半天,率先開口,「姐夫,瓶子是雨欣打碎的,我跟媽媽都想過去護住,可是我們沒能抓住,還是摔到了地上。」
雨欣一聽就急了,直接從沙發上撲到了地上,「不是的先生,我在這裡這麼久,我知道它的珍貴,我怎麼會不小心碰倒它呢?是那個老女人。」她手指指著王紅梅。
「是她非要看裡面,拽著邊緣給拽倒了,她們母女都在撒謊。先生你不要相信她們,我真的沒有啊!」雨欣哭的異常悽慘,顯然是真的害怕了。
王紅梅小心的看著冷墨寒,剛剛還那麼囂張,此時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乖乖的坐在夏依然旁邊。
夏依然握了握她的手,看著冷墨寒那張冷峻的臉,淡漠的眼神,她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著。
「姐夫,我媽媽平時是有點兒急性子,可是她也是知道輕重的,她只是看那個瓶子很精緻,過去看了兩眼,沒想到雨欣竟然就把這件事情賴到她身上了,我真的沒想到,姐夫這裡竟然會僱傭這樣的人。」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冷墨寒的臉色。
「姐夫,那個花瓶真的不是我媽媽打碎的。」
「不是的先生,她血口噴人」雨欣氣憤的跳了起來,一把朝著夏依然抓了過去,「你們太惡毒了,你們是想逼死我啊!」
夏晗沫趕緊攔住她,把夏依然拉到了身後。雨欣哭的有些撕心裂肺,瞪著夏晗沫,「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她早上還在勾引先生呢。」
夏晗沫眸光凝滯了一瞬,卻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倒是夏依然緊張的不行,趕緊跟夏晗沫解釋。
「姐姐,我沒有,你可別聽她胡說。」
夏晗沫笑了笑,沒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看向冷墨寒,「你準備怎麼處理?」
冷墨寒的目光幽深黑沉,他根本就沒看夏依然她們,對於她的辯解更是沒說信不信,他只是盯著夏晗沫,「你說呢,到底是誰打碎了我的花瓶?」
夏晗沫本來就為難,雖然她恨王紅梅,可是有夏依然這層關係,她也不想讓她為難,雨欣嘛,她更不想冤枉。
但兩邊的人此時卻都滿懷希望的看著她,這讓夏晗沫的心更加煩亂。
「我不知道」
冷墨寒點了點頭,凌厲的目光在其她三人身上掃了掃,「好吧,不管是誰打碎了我的瓶子,都得有人負責,你們看誰賠償我的損失呢?」
「當然是雨欣,是她打碎了瓶子。」王紅梅厲聲喊道。但對上冷墨寒的目光,她立刻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開口了。
冷墨寒忽然看著夏依然,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夏小姐,你明天就該到公司上班了吧?我這邊呢,離公司比較遠,你上班會很不方便,你看需不需要我給你派輛車?」
夏依然先是愣了楞,隨後臉色開始慢慢發白,她勉強的笑了笑,「不用了姐夫,我……我跟我媽回家住就行了。」
「這怎麼行,依然你不是說要……」夏晗沫的聲音在對上冷墨寒銳利幽深的黑眸時,漸漸弱了下去。「說要陪我的嗎?」
夏依然的心裡此時都快燒起火了,她終於明白了,冷墨寒不會要求她們賠償那個瓶子,他只是想把她趕走,她心裡對夏晗沫越發的嫉妒憤恨,可是面對她,卻還是強迫自己微笑著。
「我只是為了上班方便,我以後還是可以經常回來看你的。」
夏依然看了冷墨寒一眼,見他沒反對,這才在心裡鬆了口氣,不過對於夏晗沫的恨卻越發的強烈。
而夏晗沫雖然很捨不得她,卻也不能說不讓她去工作吧,只能點點頭。「那好,你記得有時間來看我。」
冷墨寒站起來,攤了攤手,「好了,何叔送客吧。」
夏依然看著他那張俊朗,又充滿了威嚴霸氣的臉,心裡的渴望如野火一般熊熊灼燒著,這樣的男人夏晗沫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怎麼配得上,只有她,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
夏依然拉住王紅梅的手,快步離開,夏晗沫站起來,想要去送送她,可是冷墨寒高大的身影卻立在了她的面前。
「冷太太,你想去哪兒?」
夏晗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這怎麼瓶子的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她有些懷疑的看著冷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