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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個人怎麼可以藏得那麼深?【萬更畢,求月票】

2023-09-30 15:03:03 作者: 素子花殤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個人怎麼可以藏得那麼深?【萬更畢,求月票】

    她這個號碼原本是顧詞初的。

    如果她不跟顧詞初秘密交換,那麼,此時此刻,站在這廂的人,不是她,而應該是顧詞初。

    所以,他以為現在跟他對話的人,是顧詞初?

    是這樣嗎?

    是了,應該是這樣。

    除了這樣,她找不到他問她這話的理由。

    腦子裡好亂,好亂。

    她得理理。

    理理……

    對,顧詞初的號碼牌不是掉了嗎?

    雖然她當時觀察了眾人,見所有人都看著錦瑟,包括他。

    但是,她是在顧詞初一腳踩在號碼牌上後抬頭觀察眾人的。

    在這之前,既然她看到了號碼,為何他就不能也看到了號碼呢?

    所以,他才會肯定是顧詞初,所以,他才會問這個問題?

    可是,可是……

    木雕又怎麼可能是顧詞初掉的呢?

    顧詞初不可能有那個木雕。

    就算這世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木雕,那也應該一個在他手上,一個在池輕手上不是。

    顧詞初又不是池輕……

    她猛地呼吸一滯,想起那日在長樂宮時的情景。

    她將顧詞初的胳膊一碰,她的反應就快得驚人,她說:「妾身就是池輕。」

    後來,她還幫她做戲騙眾人說:「當時,母親生下妾身不久,父親就去世了,母親為了表示自己對父親的深情,就給妾身取了這個小名,在岳國的方言裡,池輕跟痴情是一模一樣的發音。」

    她當時還覺得她的謊撒得又快又及時又天衣無縫。

    現在想想,會不會不是撒謊呢?

    會不會她其實講的都是事實呢?

    她就是池輕?

    顧詞初就是池輕?

    不,不可能!

    她當即否認。

    她不相信!

    顧詞初是她的王妃,且是岳國人,在她返朝之前,一直跟她一起生活在岳國。

    而他是大齊帝王。

    這樣的兩個人,連交集都不可能有,又怎麼可能是相愛的男女?

    而且,如果是相愛的男女,又做什麼一點跡象都沒有?

    不會的,是她想多了。

    一定是她想多了。

    想了想,她又將嘴對著窟窿,唇抖了好一會兒,才問出要問的話:「你憑什麼認為那木雕是我掉的?」

    問完,趕緊附耳貼上,生怕錯過一個字。

    對方的聲音很快傳來:「你就只需回答,是,還是不是?」

    郁墨夜蹙眉,這變了音,作風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

    她快速思忖,該怎麼回答?

    看著沙漏里所剩無幾的沙子,她眸光一斂,又將手括於嘴邊,對著窟窿道:「你先說說我是誰?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她以為對方會拒絕,出乎意料的,竟沒有。

    變了聲的聲音清晰傳來,直直鑽入她的耳朵,「顧詞初。」

    三字如同利器也直直落向她的心底深處,她身形一晃,若不是貼在大石上,她定然摔了下去。

    果然以為她是顧詞初!

    所以……

    她原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血色全無。

    她了解他。

    睿智如他,謹慎如他,原本池輕就是他的禁忌,他又豈會隨隨便便在人前提及木雕,提及池輕?

    除非他十分肯定對方是誰;

    除非他十分肯定對方對他來說,是絕對安全的;

    除非他十分肯定這件事情,比如,他十分肯定木雕一定是顧詞初掉的;

    不然,他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問出這樣的問題。

    如果木雕肯定是顧詞初掉的,如果肯定是她掉的,如果刻有池輕名字的木雕肯定是顧詞初掉的……

    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無論她接受不接受,無論她覺得可能不可能,無論她相信不相信。

    腦中嗡嗡作響,心中亂作一團。

    一片混沌中,內務府總管走了進來。

    「時間到了嗎?」她怔怔開口。

    「不是,先暫停,聽說龍吟宮出了點事,」內務府總管將沙漏拿起來看了看,「不過,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郁墨夜也根本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只渾渾噩噩走出。

    等候區的幾個妃嬪正在議論著龍吟宮出了什麼事。

    「剛剛總管不是說是莊妃的那隻燕貴犬跑到了龍吟宮,將龍吟宮搞得一片狼藉嗎?」

    「那莊妃這次要倒霉了。」

    「我看未必,你看現在後宮這麼多姐妹,除了最受寵的池才人,第二受寵的就是莊妃了。」

    「那還不是因為她前朝勢力大,父親是右相。」

    「所以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我賭莊妃絕對會安然無事。」

    「可是也要看那隻狗將龍吟宮搞成什麼樣子吧?若是打破了價值連城的東西,或者說打破了皇上珍視的東西,又或者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那可就不一定了。而且,聽說太后娘娘還有皇后都去了,誰知道結果如何?」

    「那倒也是。」

    無視這些人的閒語,郁墨夜只怔怔看著站在人群中嫻靜聽著、默不作聲的顧詞初,緩緩移動著腳下步子。

    一個人怎麼可以藏得那麼深?

    就像當初知道她是女人一樣。

    若不是天明寨上,一碗避子藥將顧詞初拉出來,顧詞初是不是準備一直裝下去?

    一直裝得很像,一直裝得滴水不漏。

    她記得很清楚,有幾次顧詞初甚至還略帶試探地撩.撥過她,想要跟她那個。

    這原本是應該男女做的事,夫妻做的事。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強,總是能將戲做到最足處。

    所以,她從未懷疑她知道她是女子。

    同樣,就像她從未懷疑過木雕會是她掉的一樣。

    當時,她也是爽快地將木雕給了她,還一本正經問她,王爺如此處心積慮,想必對王爺來說,很重要。

    現在想想,當時,她說不是她,是她的一個朋友,不便出面,顧詞初竟然連哪個朋友都沒問。

    這正常嗎?

    不正常。

    只是當時的她對她太過信任,沒有多想而已。

    她甚至還想,她們竟然配合如此默契呢,還說,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呵~

    好諷刺呢。

    顧詞初一個轉頭,就看到了她。

    一笑,迎了過來:「聽說龍吟宮出了些狀況,所以遊戲暫時停了,王爺的結束了嗎?是不是知道對方是誰?」

    大概見她臉色不好看,又道:「看王爺這個樣子吧,難道也跟九王爺和八公主一樣,沒聽不出來?可是沒道理啊……」

    既然跟她換號碼牌,應該是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吧?

    不然做什麼跟她換?

    郁墨夜動了動唇,正欲說話,禁衛統領霍謙忽然走了進來。

    對著她們兩人微微一鞠:「四王爺,四王妃,太后娘娘讓微臣來請二位速速去一趟龍吟宮!」

    兩人皆是一怔。

    請她們?去龍吟宮?

    莊妃的狗將龍吟宮弄得一團亂,跟她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郁墨夜猛地心跳一停。

    莫不是那夜被那個男人偷走的那個奏摺被那狗給翻出來了吧?

    如果是,那就完了。

    可是,這跟顧詞初什麼關係?

    如果那樣,也只是她一人的問題,為何要讓她們兩個過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郁墨夜心裡早已如一團亂麻,連腦子裡都是混沌一片。

    隨著霍謙前往龍吟宮的路上,她忍不住問霍謙:「不知出了什麼事,要這般緊急停止遊戲,又這般緊急將我們召見過去?霍統領能否透露一二,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霍謙猶豫了一下才道:「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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