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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怎麼處置許言

2023-09-30 14:51:28 作者: 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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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白時吃完飯,傅臻臻拿著空碗出去。

    傅文博正站在門口等她。

    「爸。」傅臻臻嚇了一跳。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回國。」傅文博語氣平靜的通知女兒。

    傅臻臻皺起眉頭。

    「這麼突然?是國內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急事我們也該回去了。」他們在M國耽誤夠久了。

    「可是,爸您不是已經答應要給許小姐做手術?要把她的病治好了才回去嗎?」

    「還治什麼啊,人都沒了。」傅文博的雙手負在背後,往前走去。

    傅臻臻趕緊跟上,神情焦灼。

    「許小姐只是失蹤了,她肯定還活著的,爸,你這樣貿然回國,是失信於人。」

    「你個小丫頭,你怎麼這麼傻啊,你沒看出來嗎,就算是許言死了,白時的心裡也不可能會有你,你天天伺候他吃喝拉撒,你這麼付出也得不到一點回報,與其讓你在這裡跟著人家干著急,讓你一天天跟著瘦下去,還不如失信一次帶你回家,眼睛看不到以後就不會想他了。」

    「爸,我不回去。」傅臻臻不想在這個時候丟下白時一個人。

    他心裡已經很難過了,如果沒有一個人在身邊陪他,安慰他,他肯定會更加難過。

    也許他會自暴自棄,也許他會頹廢下去。

    她要救他!

    傅文博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女兒倔強的臉。

    「那隨便你吧。」

    傅文博妥協。

    傅臻臻立即眉開眼笑摟住父親的胳膊。

    「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哼!」傅文博沒好氣的說道:「那個許言失蹤了這麼多天,肯定已經凶多吉少,而且現在過了最佳手術時間,就算等她回來,要動手術難度也加大了,危險也高了,女兒啊……」

    「你要是真的喜歡白時,那你就在這段時間好好關心他,爭取走進他的心裡去,若是許言回不來了,以後……」

    「爸!」傅臻臻黑著臉打斷父親的話。

    她是喜歡白時,可白時已經結婚了,她頂多只能把這份喜歡藏在心裡而已。

    她絕對不會去做破壞人家感情的事情。

    也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傅文博也是看女兒愛得太辛苦,才會這麼建議女兒,看到女兒黑了的臉色後,傅文博摸了摸鼻子,不再說了。

    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他最看不得女兒愛而不得啊。

    「爸,許言失蹤前,你是不是和白時提了什麼條件?」

    傅文博又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轉過身。

    「沒有。」

    「你是不是提出讓他娶我才給許言動手術的條件?」

    傅文博的心思昭然若揭,知父莫若女,傅臻臻又氣又無奈。

    傅文博怕女兒生氣,連忙討好的看著她,輕聲哄著。

    「臻臻,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我不也是想要讓你幸福嘛,我就是讓白時和許言離婚,離了婚他就可以娶你了啊。」

    「再說了,我能接受他一個二婚的男人做我女婿已經很看得起他了。」

    傅文博作為權威醫學家的傲氣上來,抬起頭路挺起胸脯,越發覺得自己能讓白時這種二婚的男人娶女兒已經是他白時天大的榮幸了。

    傅臻臻被氣笑了。

    「爸,你真是幫倒忙,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醫院門口遇見白時,白時他跟我說了什麼?」

    「說什麼?說願意娶你?」傅文博對自己很有信心,反正白時想要救許言,就必須離婚,再娶了他女兒。

    他為了女兒的幸福,已經完全放棄了身為一名醫生的道德底線。

    「他說,他不喜歡我,他和我只能做朋友,一輩子只能做朋友,他還說他這輩子很愛很愛許言,就認定許言了。」

    傅文博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這是看不起我女兒嗎!」

    「爸!」傅臻臻惱火的叫了父親一聲:「你能不能別再做這種事了,你這樣會被人詬病的。」

    「那又怎樣,為了你,我豁出去了。」

    傅臻臻第一次覺得和父親難以溝通。

    她無語的說道:「總之,你別再插手了,我的感情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

    傅臻臻離開之際,傅文博還在勸她。

    「你要麼就放棄白時,要麼就趁著這次機會抓住白時的心。」

    傅臻臻走得更加快了。

    接下來連續兩天,白時都會在固定時間收到許言被毒打的視頻。

    他的心就像被火烤著一樣難受。

    連續三天的毒打和每日被誰潑醒,許言發起了高燒,整個人混混沌沌。

    似乎連疼痛都麻木了,被毒打的時候叫也叫不出來。

    「梅姐,她又暈過去了。」

    梅心語翻了個白眼。

    「也太不經打了,無聊。」說著收起了攝像機。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雖然每天折磨毒打許言很痛快,但也容易厭煩。

    梅心語不知道白培科抓了許言要跟白時談什麼,白培科只說許言隨便她折磨,只是在折磨的時候拍下視頻就行。

    這次拍下的視頻白培科看也沒看就給白時發過去了。

    如果他看了一眼的話,沒準就能發現問題,從而防止白時找到這裡。

    發完後,白培科挑起梅心語的下巴,曖昧的湊到她唇上親了一口。

    梅心語唇上的口紅沾到了白培科嘴巴上。

    「白總,你打算怎麼處置許言啊?」梅心語媚眼如絲,渾身無骨的靠在白培科身上,手往他的衣服裡面鑽。

    跟了白培科這麼久,她非常清楚白培科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也正是因為這樣,白培科才會對她喜愛萬分。

    都說女人想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身體,這話梅心語深信不疑。

    以前的陳浩就是被她先征服了身體,如今的白培科亦是。

    若不是白時那個男人太冷,當初她要是早知道白時是首富,沒準她早就征服白時了。

    也不會輪到許言來當這個首富夫人。

    不過現在許言怕是也沒福氣享受首富夫人的好處了。

    白培科的呼吸很快急促起來。

    他眼中掠過一抹寒光和殺意。

    「還能怎麼處置,當然是殺了。」

    「殺了」兩個字白培科說得輕飄飄的,梅心語被他的狠辣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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