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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4:38:23 作者: 道是平常
    聽到沈簡清說沒事,寧小良也就放心了,坐在沈簡清旁邊和他一起吃盒飯。

    蔣深庭剛剛吃完了午飯,剛打開電腦,準備做些事情,就想起了這件事情,他看了一眼放在門口桌子上放著的裝藥的袋子,突然把小助理叫了進來,讓他去做一件事情。

    聽到吩咐的童善一頭霧水的出了門,他現在要去找沈簡清,蔣深庭讓他去喊沈簡清去一下自己的休息間。

    童善非常的不解,他對沈簡清沒有什麼好印象,因為沈簡清以前找蔣深庭麻煩的時候,他都在蔣深庭身邊,深有體會,他也不知道自己家老闆是怎麼得罪沈簡清這種人的。

    尤其是他平日裡聽了許多沈簡清與好幾個男人關係匪淺,借勢上位的八卦,對於這樣一個沒有演技的娛樂圈花瓶,他心中對沈簡清更看不順眼了,所以在聽到蔣深庭要找沈簡清的時候,他表現的非常驚訝。

    不過,既然蔣深庭要他喊沈簡清過來,他自然是要照辦的,他到了場地,遠遠的望著剛吃完飯正在喝湯的沈簡清走了過去,然後低聲說了一句。

    沈簡清聽到是蔣深庭要找他,自然沒有猶豫,將最後一口湯喝完,拜託寧小良把地上垃圾扔了,起身朝著蔣深庭的休息間去了。

    童善這個時候並沒有離開,就站在一旁,雖然往日裡沈簡清和蔣深庭關係不和,但是同為助理的寧小良和童善關係還不錯。

    所以他有些奇怪的盯著童善問道:「小善,你們老闆沒事喊我們沈哥幹什麼?」

    童善哪裡能知道這個事情,知道了他也不至於如此鬱悶,他只能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

    沈簡清來到蔣深庭的休息間門口,發現門是半掩著的,並沒有合上,不過他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蔣深庭的一聲清冷的一聲進來,他才推門而入。

    蔣深庭此時正坐在筆記本前盯著屏幕看,看著沈簡清走了進來,抬手將本子合上,起身去把不遠處桌子上的熱水和藥都取了過來,遞給了沈簡清。

    「水還有點熱,你等一下再吃藥。」

    水是蔣深庭不久前剛倒的水,因為是開水,蔣深庭現在拿在手裡還能感覺到這水是比較熱的,於是提醒了一句。

    終於知道蔣深庭叫他過來是幹什麼的了,沈簡清有些驚喜,他自己都要忘記他還要吃藥,但是蔣深庭幫他想起來了,還準備了水。

    他伸手將杯子接過去,有些高興的說了一聲謝謝。

    沈簡清坐在角落的一張大沙發上,這是皮質的黑色沙發,又長又寬,涼滑軟和,很像一張單人床,上面還有一個抱枕。

    想來蔣深庭的休息間並沒有放床,平日裡應該就是在沙發上休息的。

    沈簡清捧著水杯吹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冷的時候,湊到杯口那裡喝了一口,剛剛好不燙嘴,他將瓶蓋里的藥全部倒入嘴裡,再大口喝了一口水,就把萬吞了下去,

    他吃藥還是很乾脆的,畢竟這麼一口吞了就不用怕苦了。

    儘管沈簡清沒覺得藥苦,但是吃完藥後,他的面前還是出現了一顆糖果的獎勵,他看了一眼包裝,那是一顆芒果軟糖。

    他毫不猶豫的從蔣深庭手中接過這顆糖,撕開後放進了嘴中,軟糖是夾心的,咬開裡面還有濃濃的芒果味,很好吃。

    沈簡清一邊吃著一邊偷偷看著蔣深庭的口袋,心中奇怪蔣深庭怎麼那麼多糖,還各種各樣的,難道那是糖果屋嗎。

    沈簡清正心滿意足咀嚼著嘴巴里的糖,就又看到蔣深庭拿了藥水和棉簽,準備給他頭上再上點藥消毒,因為腦袋上面的傷口沒有包紮,很容易感染,要經常上藥才能夠好的快點。

    沈簡清自然十分乖巧的坐直身子,任由蔣深庭用手將他的短髮撥開,用棉簽輕輕的擦拭著。

    「是不是已經結痂了,感覺都不怎麼疼了。」

    沈簡清說著話,忽然覺得頭頂有點癢,他忍不住伸出手朝著頭頂抓去。

    不過他小手還沒碰觸到腦袋,就被蔣深庭的手緊緊的握住了,而且完全掙脫不開,他只能抬頭腦袋,一張小臉無辜的望著蔣深庭,似乎是不明白蔣深庭為什麼要抓住他的手。

    蔣深庭看到沈簡清這個表情則是一愣,眼神忽然變得怪異起來。

    這人有著一張很好看的臉,儘管蔣深庭的粉絲經常攻擊沈簡清的樣貌,也無法改變,沈簡清的臉的確是長的好看的。

    沈簡清頭髮是有點長的,而且前端微微捲起,給人一種乖巧的感覺,一雙眼睛又大又圓,還很亮,此刻無辜的望著他,帶著幾分天真無邪,像極了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蔣深庭看著看著心境不由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他覺得沈簡清很可愛。

    那種可愛直擊他的心底,讓他有種心動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當初他第一次準備養貓的時候,見到十五的時候,甚至激動的心情比當初還要強烈。

    看到沈簡清在疑惑的望著他,蔣深庭很快的就冷靜下來,他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解釋道:「用手直接碰觸傷口不太好。」

    沈簡清的手還被蔣深庭握在手中,剛開始他覺得蔣深庭的手有點兒涼,但是現在就只能感覺到一絲溫熱了,可能是被自己的手傳染的。

    而沈簡清聽到蔣深庭的解釋,忽然就笑了。

    他剛才並不是因為傷口癢,才伸手的,發癢的是其他的地方,那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被蔣深庭碰觸到,他敏感的覺得有些癢,想要去撓一下,結果現在被蔣深庭這麼一打斷,都沒什麼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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