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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4:37:08 作者: 三日成晶
「完了嗝,」楊春風哭唧唧的嘟囔,「完了完了嗝完了,嗚嗚嗝完了……」
「嗚嗚嗚嗚嗝……怎麼辦這才一天我好想他啊……嗚嗚嗚嗚嗝……」楊春風手攥拳頭狠狠垂著自己的胸口,「嗝嗚嗚嗝……我的小智障怎麼還不回來嗝……」
楊春風嚎的眼淚都不出來了,最後蹲在凳子上,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邊打嗝,一邊智障一樣念叨她的小智障怎麼還不回來。
眼看人都要瘋魔了,門口突然被猛的撞開,楊春風腫著一雙蜜桃眼,尋聲看去,只模糊的看到一團巨大的黑影向她飛速的衝過來,還沒等她看清是個什麼玩意兒,她就被從凳子上拽下來,撈進一個涼氣四溢的懷中,腰被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她整個人都陷進了來人的懷裡。
楊春風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抖,耳邊炸響的「阿姐~」讓她怔愣了一瞬,而後乾涸的眼淚再次決堤,游離的感官回歸,暈眩的醉酒在瞬間清醒,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自四肢咆哮著飛速向心臟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 ̄)︿ 我沒有虐對不對,沒有,嗯。
☆、智障有什麼不好
倆人使勁的往一塊貼, 楊春風沒幾下就被小駙馬貼牆上去了, 分開僅僅大半天活像是幾個世紀沒見到一樣, 香姑抹了老淚,悄悄的把門給關上,這才帶著門外的婢女們轉到耳房, 打發人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
楊春風和小駙馬兩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 是從來不用婢女伺候的,也從不讓婢女守夜,要是有什麼吩咐,就會扯嗓子喊, 耳房也能聽得見。
小駙馬鼻尖嘴唇在楊春風的發間脖頸連拱帶啃, 楊春風心臟被沸騰的血液鼓脹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幾聲,兩個手臂也順著小駙馬的披風下緊緊將人摟住,手指使勁的絞在一起,生怕她的小智障會一錯眼就不見了一樣。
楊春風整個人都鑽進了小駙馬的披風裡, 後背抵著牆,頭頂著小駙馬的肩膀,完全籠罩在小駙馬的氣息下。
就像是癮君子終於吸著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兒, 楊春風一晚上怎麼也控制不住幾近崩潰的情緒,終於在小駙馬的連拱帶貼里,漸漸平復, 嗝估計是被驚沒了,眼睛哭的酸疼,頭髮被拱的雞窩一樣,臉頰和側頸都濕漉漉的,小駙馬埋在她的側頸,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側,燙的她雙腿兩根麵條一樣軟,此刻還能夠站立著全靠背後的牆壁,和小駙馬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支撐。
「你啥時候竄這麼高了,」楊春風悶在小駙馬的肩膀,嗅著人身上說不出是什麼,但是莫名的讓人上癮的味道,嗡嗡的說,「我記著我到你耳根來著,現在怎麼就到肩膀了,這才幾個月,你長太快腿要疼的……」
說著楊春風的手順著小駙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兩把。手感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這種長串的複雜的話,小駙馬根本就聽不懂。只弓著脊背把頭貼在楊春風的側臉,輕輕吮著楊春風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個沒完。
「你怎麼回來了?」楊春風甩了甩腦袋,也沒指望小駙馬能解釋下為什麼攝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幾天,卻這麼快就放人回來了。
頭越來越暈,她的小智障一回來,好像把她喝的那一罈子的酒勁一併帶了回來,揪著小駙馬的耳朵,「……抱我進裡屋,我有點暈。」
楊春風伸手剛要去勾小駙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轉,她屁股沖天,大頭朝下,又被扛了起來。
這姿勢極其不舒服,特別是對於一個喝多了的人來說,直想吐,但是她連掙扎的勁都沒有,軟綿綿的掛小駙馬身上,兩手跟頭髮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駙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難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會有溫熱的布斤擦在臉上,脖子上,前胸後背,屁股後腰,連腳趾頭都一個沒落下,她閉著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後連頭髮都梳理的順溜溜,楊春風暈乎著翻了個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爺們,關鍵的時候就是靠譜,不管是生病還是喝醉都會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費她平時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人。
智障又怎麼樣,智障有什麼不好,智障不用擔心變心啊,不愛她……也沒關係,反正已經是她的駙馬,一輩子也只有她一個,早晚變成她的……
想到這裡,楊春風又詐屍一樣閉著眼從被窩拱出來,四處劃拉,最後在床沿邊上劃拉到人,勾著脖子一把就給按倒,扯著人腿往裡頭一拽,跨過人的腰,就騎上去。
楊春風坐著小駙馬的腰,揉了半天,把眼睛勉強掙開,又酸又疼還重影,見小駙馬手裡還攥著打成死結的紅豆眼,楊春風一把搶過來,照著紅豆眼的紅豆上使勁啵唧一口,差點把紅豆給吸下來,這才撐開布袋子給扔里。
小駙馬聽見啪嘰的一聲,知道紅豆眼掉地上了,剛想起身,被楊春風按住肩膀,捏著下巴就啃了上來。
「啊~」楊春風貼著小駙馬的唇由衷的感嘆了一聲,輾轉吮吸了一會,舔了舔唇,好容易把眼睛對焦,見小駙馬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那雙眼裡,一如既往的清澈見底,昏黃的燭光里,映出她此刻衣衫半解,滿臉yín。邪。
「罪孽啊……」楊春風眯眼感嘆,拍了拍小駙馬的臉蛋,「不過阿姐今天,確實要干點罪孽的事。」楊春風俯下身,盯著小駙馬的眼,在他唇上貼了貼。
「把你變成阿姐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楊春風說著半俯身,伸一隻手輕輕按住小駙馬的眼睛,一手毫不遲疑的摸到人的腰帶,這腰帶每天都是她親手系上去,什麼結她最清楚不過,沒費一丁點的勁,就熟練的扯下來。
楊春風想了想,扯過了被子圍在兩人身上,把剛剛拽下來的腰帶系在了小駙馬的眼睛上,幹壞事的時候,這雙眼她是不敢看的。
楊春風勾著人的脖子把人拽起來,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小駙馬不明所以,雖然老老實實的讓楊春風擺弄,但是被蒙了眼睛也很不習慣伸手要去扯,被楊春風一把按住。
「別動。」楊春說。
「阿姐~~」
「乖,聽話,」楊春風把小駙馬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同時一手順著鬆散的褲腰向下。
小駙馬一開始沒什麼反應,楊春風平時給他洗漱的時候,也免不了經常擺弄,但是等小旗子升起來,楊春風的手上還沒停的意思,小駙馬明顯受不住這種陌生的刺激。
「阿姐……」小駙馬的聲音沉沉的,呼吸也亂了,一把按住了楊春風的手。
「乖,別動,不怕,聽阿姐的。」楊春風勾著小駙馬的脖子,親上人的唇,舌尖輕輕的抵開小駙馬的齒fèng,勾著人和她糾纏。同時手上帶著小駙馬的手,慢慢的動作著。
楊春風雖然有過觀摩戰場經驗,但是沒有過任何的實戰經驗,何況她還不具備模擬戰場的槍炮,什麼技術節奏,哪裡該怎麼使勁,她完全兩眼一抹黑,不過仗著酒勁,和小駙馬毫不掩飾慡快,一聲聲炸在耳邊的哼聲,讓她才沒壞事干一半就慫逼的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