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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4:37:08 作者: 三日成晶
    龍春雪一直哭唧唧,楊春風實在無奈,只好摟過人,悄悄的耳語:「你難道不想沒事跑出宮,和阿姐逛街溜達麼……」

    這麼一說,龍春雪勉強止住了金豆子,但還是十分的不捨得,最後楊春風答應她隔三差五就進宮,龍春雪這才鬆口放人。

    香姑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兩天的功夫那頭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只等明天就搬。

    晚上的時候楊春風洗漱完了爬上床,毫無意外的又被撈進了小駙馬的被窩。

    自病好了以後,兩個人一直都是睡在一起,別管是小駙馬晚上賴著不走,還是半夜來敲門,反正楊春風再也狠不下心趕小駙馬自己睡了。

    只不過小駙馬睡覺的習慣不怎麼好,楊春風感覺到大腿外側只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的軟囔囔,伸手搓了把臉,「你怎麼又把褲子脫了……」

    扯開小駙馬摟在她腰上的手,楊春風惡聲惡氣,「你趕緊把褲子穿上,不然我不和你一個被窩!」

    小駙馬閉著眼裝沒聽見,手又緊緊摟上來,這回楊春風怎麼掰也掰不開。

    楊春風轉頭兩手扒開小駙馬的眼皮,「你趕緊的穿上,我天天都白和你說了,你能不能知點羞。」

    小駙馬被扒開倆眼翻的只剩白眼仁,一聲不吭也不動。

    「唉,我就操了!」

    楊春風手使勁掰著小駙馬手,「你給我鬆開,我不跟不穿褲子的臭不要臉睡一個被窩!」

    楊春風扯不動就開始扭,小駙馬倆胳膊跟捆妖繩一個效果,不管楊春風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倆人誰也不妥協,連提帶踹的又鬧起來了,武力值一邊倒,楊春風倆手按著小駙馬捆她腰上的手,掙的直蹬腿,最後腿也被小駙馬用小腿夾住了,完全成了個破不開繭的毛毛蟲。

    毛毛蟲扭動著打算從小駙馬的兩臂上面扭出去,但是扭了一身的汗也只扭出了一點點,卻是再也不敢動了。

    楊春風猛地側過頭瞪著小駙馬,腦袋嗡嗡直響,腿外側的觸感無比鮮明,兩輩子雖然是第n次被人用槍指著了,但這次和從前早起必定端著槍都不一樣,這次是蹭開的「保險栓」一時之間手腳都嚇麻了。

    「阿姐~」小駙馬本能的貼著她擺了下腰。

    「你別動!!!」楊春風差點咬著自己的舌尖。

    「你快鬆開我……」楊春風清了清嗓子,感覺她那種心慌氣短腰膝酸軟的毛病又要復發,「我要去尿尿。

    小駙馬總算鬆了手,楊春風飛快的下地,小腿一下磕床沿上都沒敢揉一揉,糙糙披了個衣服,趿拉著鞋就跑去外間。

    找了個牆角貼著出溜蹲下。

    她剛洗漱完尿過尿爬床上,哪來的尿再去擠,外間沒燒炭,楊春風只好貼著裡屋的牆角處蹲著畫圈圈,打算等小駙馬把槍放下才進去。

    楊春風其實知道老是這麼和小駙馬睡一塊,不是個事,小駙馬智商有問題,但是發育很逆天,又大又粗……呸!

    小駙馬發育的正常,她是打算把小駙馬當成親弟弟待的,小駙馬睡覺老不愛穿褲子,還非要和她一個被窩,這幾天每天早上被戳一戳也就算了,今天見了鬼的蹭一會「保險栓」就開了,她明明給人洗澡的時候,上手擺弄都沒反應的!

    這樣下去不行的,她捨不得拒絕小駙馬每天晚上囊囊嘰嘰想和她一起睡,但是老發生這種情況,多他媽尷尬啊。

    要不……以後晚上她都穿夾棉的褲子……「唉!」

    楊春風胡思亂想,冷不丁被不知道啥時候走到她旁邊的小駙馬一把拽起來,十分炫酷狂霸拽的摟著楊春風的腰,就將人扛了起來,扛的楊春風一愣,忍不住「噗」笑了起來,還學著電視劇裡頭裝腔作勢的連踢帶攥著小拳頭錘了小駙馬幾下,掐著個嗓子嬌滴滴的喊,「你個禽獸!你快放開我!我不會屈服的!我還是個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駙馬把楊春風放床上,楊春風這才看見,小駙馬不知道啥時候聽話的把褲子套上了,收斂了笑,鑽進了被窩,往裡頭挪了挪,一手掀開被子一手沖小駙馬勾啊勾,「過來,」楊春風說:「阿姐摟你睡覺覺。」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誤會解開了,還得到了豪華別府附加攝政王羽翼加持,以後可以在皇城橫著走了_(:зゝ∠)_

    我要開啟撒狗血模式了 ╰(*°▽°*)╯

    ☆、騷氣操作

    第二天楊春風醒過來和小駙馬一起收拾要帶的東西, 吃穿用的昨天都提前折騰過去了不少, 楊春風和小駙馬趴在花盆上, 仔仔細細的把窗台上的花盆都找了個遍。

    這些花好多都開敗了,楊春風卻一直不許人換,她沒病之前還在一個已經萎縮的花朵上, 看見了歪著脖子,懷疑蟲生的小綠一號,只是那個時候小綠已經變成了深綠, 胖的兩頭尖尖,楊春風懷疑它已經爬不動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楊春風眼都要找瞎了,小駙馬對很多小事十分的執著, 比如洗澡一定要吃零食, 午睡醒了一定要吃零食,上廁所還要吃零食,當然這件事被楊春風激烈否決後,現在改過來了。

    小駙馬送她得這個蟲子雖然一直沒問過,但是楊春風見他有時候就會去花盆那裡看, 搬家是一定要帶走的,不然哪天想起來跟她要,她到哪去給人家弄。

    「阿姐~」小駙馬拽著旁邊眼睛要找瞎的楊春風的衣襟晃了兩下, 自以為沒多大勁,把楊春風差點甩一個跟頭,聲音能聽出很興奮, 因為調子十分百轉千回。

    楊春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順著小駙馬的漂亮的手指往矮松盆景上一看,沒看到綠色的蟲子,倒是看到了一個深灰色和矮松皮顏色差不多的包包,看著就像樹幹上的一個瘤。

    「呦,作繭了。」楊春風伸小指剛要去碰,被小駙馬抓住放嘴邊啃了兩下,眼睛亮晶晶的瞅著楊春風,「能飛~~」

    「是是是,能飛,化繭成蝶呢……」可別化成個綠色的蝴蝶就行。

    楊春風抱著矮松放在桌子上,「這個一會帶著,」踮腳勾著小駙馬的肩膀,「紅豆眼好久不見了,哪去了?」楊春風手不老實的蹂。躪小駙馬一側耳朵。

    小駙馬愣了一下,沒明白楊春風的意思。

    「就涼涼啊,搬家不帶著麼」

    「睡覺~」

    「睡,冬眠了?」

    「睡覺~」

    「阿姐跟你說啊,那玩意是個蛇,天一冷的時候整天睡覺不活動,就是冬眠了,明春天才會醒的……」

    「睡覺~~」

    「冬眠冬眠冬眠。」

    「睡覺~~~」

    「行行行,我的小祖宗,你說了算,你說它睡覺就睡覺,你說地球是扁的就扁的哈,」楊春風倆手指堵著耳朵,「你別拉長調了我骨頭fèng都痒痒了。」

    邱雲過來的時候,正好就聽見兩人的無營養對話,嘴角抽了抽,靜靜的候在門外等著,一如既往的沒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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