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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4:24:35 作者: 北翎之鳶
    「所以你們去雪緋那裡也並沒有什麼收穫?」畢岸問道。

    古雕:「知道那個小男孩也是因為紅繩子變成這樣的算不算?」

    畢岸:「就因為手腕上的淤青,所以你們就覺得是紅繩子搞的鬼?」

    如果他沒記錯,從雪緋的說辭中,好像中年男人從頭到尾都沒說他兒子曾經接觸過紅繩子,紅繩子的說辭是雪緋根據小男孩手腕上的淤青猜的。

    古雕攤手:「這個淤青的提示難道還不明顯嗎?」

    畢岸心累:「你的思維是不是被雪緋帶偏了?手腕上有淤青不一定表示就是紅繩子的鍋,這種事情不能靠猜測,還是要問清楚才行。」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當康和歸玄已經去找那個小男孩的父母詢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等他們回來就知道了。」

    古雕自知理虧,但還是嘴硬道:「緋緋不會出錯。」

    畢岸簡直無語,你們對雪緋的濾鏡是有多厚?

    稍晚一些當康和歸玄回來,古雕連忙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

    當康抱著水瓶喝了一大口水,末了才說道:「果真又是紅繩子。」

    古雕得意地看了畢岸一眼:「然後呢?」

    歸玄:「我來說吧,那個小孩子是一周前在工地附近玩兒的時候無意間撿到了一根紅繩子,他覺得好玩兒,就把紅繩子戴在手上了,他爸爸只當這是小朋友的玩具,也沒管,結果就這麼出事了。」

    當康從衣兜里拿出一根紅繩子:「就是這根,我們在他家床下面找到的,應該是小孩兒玩膩了直接扔了。」

    古雕接過來放到手上觀看:「看著沒什麼特別的啊。」

    當康:「現在看當然沒什麼特別的,因為我已經把上面殘留的一點不好的氣息全部抹掉了。」

    「你們去找雪緋有什麼收穫嗎?」歸玄問道。

    畢岸搶先發話:「收穫倒是沒多少,就是古雕被諦聽氣得差點火燒辦公室。」

    當康&歸玄:「???」

    「諦聽……不至於吧……」當康遲疑道。

    古雕:「要不下次換你跟他一起出任務試試?」

    當康連連搖頭;「不用了,我覺得現在的搭檔非常好。」

    「說到諦聽,他人呢?」歸玄環視辦公室一圈,沒發現他的身影。

    「哦,他去隔壁了。」古雕嫌棄道:「我不想再看見他。」

    當康不走心地安慰:「淡定,這是不可能的。」

    「老大呢?」歸玄又問道。

    畢岸:「老大和水麒麟去查趙瑾的案子了。」

    當康心裡非常不平衡:「所以你為什麼能在辦公室休息?」

    畢岸得意洋洋:「誰讓諦聽這麼積極,非要出去工作,我作為他工作上的長輩,當然要給予他極大的支持。」

    古雕差點又是一把椅子扔過去:「你要是意志堅定點,我今天就不用這麼心塞了!」

    畢岸聳了聳肩:「諦聽這話雖然不好聽吧,但也沒錯,生氣可真的會讓你變老的哦!」

    古雕:「……」

    歸玄打圓場:「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來說點工作上的事。」

    他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坐到畢岸旁邊:「根據我和當康的推測,估計沾過紅繩子的不止那兩個小朋友,或許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很多人也沾過,但是沒有受到重視而已。」

    畢竟做噩夢在現在看來還是挺常見的。

    「難道我們又要開始進行全市大排查?」古雕哀嚎。

    「排查出來了你也救不了,雪緋救一個人都暈了一天一夜,你還指望我們能把人救回來?」畢岸直接說出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古雕:「……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也不能放著他們不管吧?」

    當康暗戳戳地慫恿:「除了雪緋,不是還有白矖和騰蛇嗎?諦聽雖然腦子不好,但是只要稍加解釋,他應該能救。」

    白矖和騰蛇跟他們這些一般的神獸可不一樣,那可是最接近天的神獸,實力什麼的完全拉他們一大截。

    古雕斜眼看他:「可以啊,你去說?」

    當康:「……諦聽我負責,白矖和騰蛇你負責。」

    古雕冷漠臉:「不可能!」

    白矖和騰蛇那麼高傲的性子,除了緋緋沒人把他們叫得動。

    所以關鍵還是在緋緋身上。

    「那……雪緋誰去忽悠?」畢岸毫不掩飾他的目的。

    古雕:「反正我不去,我跟緋緋的關係好不容易保持得這麼好,要是再去忽悠她,我良心過不去。」

    「忽悠雪緋?你們想對我的朋友幹什麼?」諦聽一走進門就聽見畢岸和古雕的對話,他神情警惕,看著畢岸的眼神滿是敵意。

    畢岸:「……」

    你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當康試圖解釋:「我們不是要去忽悠她,我們是想請她幫個忙。」

    諦聽:「幫忙?什麼忙?」

    當康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當然是非常重要的忙。」

    諦聽狐疑:「雖然我失憶了,但我不傻,你別想騙我。」

    當康和善道:「怎麼會騙你呢?我們真的是要找雪緋幫忙,是關乎老百姓性命的大事。」

    聽到是大事,諦聽立即正襟危坐:「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當康如此這般如此那般地對他這麼一說,末了感嘆道:「現在就只有白矖和騰蛇能救人了,那麼多的生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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