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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4:06:39 作者: 牽牛娃
    夢裡,林晚挽著他的手臂,甜甜的喚了他一聲「夫君~」而後,他感覺手臂上的傳來的觸感極軟,沈硯低下了頭,就看到了兩個又軟又白的大包子,在不停的誘惑著他,沈硯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早上,沈硯起床後臉色有些難看。

    活這麼大,他第一次做了春、夢而且還……還夢、遺?!看著褲子上的印記,看著身旁安穩睡著的女人,

    沈硯氣的臉紅脖子粗,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瞪了林晚一眼,見她很乖的窩在被窩裡睡覺,只露出一個小而且娃,他雖有氣又無可奈何。

    跟她睡在一起,擺明是給自己找麻煩!

    趁林晚還在睡,沈硯便讓十四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十四強忍笑意的模樣,讓沈硯看著很礙眼,他冷冰冰的說道:「再笑,本官就把你給丟出去。」

    十四嚇的立刻停止了笑容,不過,努力忍著不笑還是很難受的。哼,讓他之前這樣對待人家,嘗到能看不能吃且備受冷落的滋味了吧?!

    ……

    林晚醒來的時候,沈硯已經不在了。

    不過,林晚也沒興趣知道他去哪了,

    沈硯回了房,臉色有些難看,折騰了一夜未眠,他的精神略帶一絲倦色。

    沈硯叫來十四,吩咐道:「你現在立刻去太醫院一趟,把韓太醫給本官請過來。」

    韓太醫負責沈硯的病,突然將他請過來,應當是跟沈硯的病情有關,十四擔心的問:「二爺是哪不舒服嗎?」

    沈硯不耐煩道:「叫你去你就去。」

    十四:「……」

    ……

    十四擔心沈硯的安危,去了沒多久就趕了回來。

    韓太醫以為沈硯的身體又犯了病,也很心急,到了沈府就先給沈硯把了脈。

    沈硯坐著不動,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可一把脈,沈硯脈象平穩,沒有一點點發病的徵兆。

    韓太醫捋著花白的八字鬍須,困惑的問道:「大人最近可感覺到身體有哪些不適?」

    聞言,沈硯冷淡的收回手,說道:「倒無不適,只是,本官近日發病時辰很不規律,以往每日酉時就會發病,可近來總是推遲,昨晚,更是一夜都沒有發病。」

    韓太醫有些驚奇:「大人是說,您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發瘋?」

    沈硯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本官心中一直因此而困惑,這是不是代表本官的病已經好轉?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正常?」

    韓太醫:「確實很有可能。」

    沈硯:「……」

    聽韓太醫所說,沈硯的表情有些沉鬱。

    韓太醫和十四見他情緒不對,雙雙對視一眼。

    韓太醫問道:「大人之前之所以會中邪,可能是因為心中對過往舊事的耿耿於懷,所導致的邪念,如今,大人病漸漸好轉,也算是好事一樁,大人為何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沈硯冷冷道:「若有人問起本官的病情,你不許亂說。」

    韓太醫:「……是。」

    其實,沈硯一直知道會自己會得這怪病的原因,那個傻子是他內心深處的夢魘也帶著他年幼時的心性,他曾經的生活有過一段苦厄和黑暗,他一直對那段記憶抱著牴觸的心裡,如今,病情好轉,說明沈硯確實卻過往很多事情釋懷。

    這一點,跟林晚可能有著很大的關係。

    並不是說林晚真的對他有著沖喜的可能性,而是她對那個傻子的溫柔體貼,可能潛意識在改變了什麼。

    想到林晚對那個傻子比對他好,沈硯就難受的緊。

    送走了韓太醫,沈硯嚴肅的叮囑十四:「關於本官的病情,不許你跟林晚提起,若敢提一個字,本官絕不輕饒。」

    十四猶豫道:「……二爺,您為什麼不告訴夫人,您的病情已經好轉的事?」

    沈硯:「……」

    如今林陽的案件已經重新審理,要不了多久就能放他出獄,若他的病好了,林晚知道後,很有可能會立刻毫不顧慮的同他和離,他自然不肯告訴她,也絕不能暴露。

    ……

    很快,大考就開始了。

    考試前夕,江獻跟劉氏來到位於京城西街的一處宅院前。

    那處宅院的主人姓廖,是國子監的監丞大人,也負責此次大考的考官。

    江獻的師父,姓王,是臨安的一個有名的學院裡的師傅,王師傅跟這姓廖的官員本是同窗,後來倆人一起高中之後,姓廖的大官留在了京城,而王師傅則回了臨安開了一家私塾,將自己畢生所學教給了徒弟,

    江獻是王師傅的得意門生,在來京之前,王師傅寫了一封信,有意將江獻引薦給廖大人。

    那廖大人全名名叫廖全安,是此次監考的考官之一。

    廖全安個頭一米七幾,身材有些矮胖,看著倒是略顯福態,他也是臨安縣本地人士,早在江獻進京之前,廖全安便對江獻有些耳聞,聽聞江獻曾是去年鄉試之中的第一名,見他談吐不凡,廖全安對江獻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錯。

    看完了王師傅的舉薦信,信中所寫的都是對這個得意門生寄予的厚望。

    廖全安笑著說道:「本官早就聽你師傅提起你的名字,如此一見,倒還真像你師傅所說,是個難得的人才。」

    江獻恭敬道:「大人過獎了。」

    廖全安又問道:「此次大考,你有幾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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