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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3:09:44 作者: 墨寶非寶
    「老媽,你不該早起,」艾佳眨著大眼睛,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你輸了。」雖然很是同qíng,但嘴角的笑卻是幸災樂禍的,佳禾反應了下,才明白自己家大寶貝在說什麼……

    於是她難得早起,就成了兩個人的替罪羊。

    工作日家裡都是有阿姨的,可一到周末,易文澤為了鍛鍊兩個小霸王,從來都不讓阿姨來,她只能認命地看著兩個人吃完,收拾了滿桌的東西。

    到徹底清理完,她才跑回房間,關好門,給易文澤打了個電話。他那邊風聲很大,像是在外景地:「怎麼了?這麼早起chuáng?」他邊說著,很快就進了車裡,「是不是他們吵到你了?」

    佳禾很是嘆了口氣:「沒有,我忽然萌生了要陪他們吃早飯的念頭,於是就早起了。」

    「然後呢?」易文澤的聲音帶笑,似乎猜到發生了什麼。

    「然後你那條剝蛋殼的規矩,讓我還沒清醒,就做了他們的替罪羊。」

    他笑了聲:「辛苦老婆做家務。」

    佳禾哀怨地抱著電話:「你什麼時候回來?」

    「估計要晚上。」他算了下時間,溫和道:「怎麼了?」

    佳禾悶不作聲,能怎麼了?平時看著他溫溫和和的,可是那兩個小霸王就是怕他,根本不怕自己,五歲以前還挺可愛的,五歲之後就越來越難招架。

    唉……現在小孩子的青chūn叛逆期怎麼這麼早?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才掛了電話。兩個孩子上午都有藝術課,她招待完老實,就直接爬到chuáng上繼續睡覺。其實她很像在艾佳艾禾身邊看他們彈鋼琴,可是從七歲起兩個人就一板一眼地和他夜談了一次,大意是要尊重他們的學習隱私,不要看管。

    於是她只能遵照易文澤的教育方式,對他們兩個採取絕對尊重,任其發展的放養政策。

    到鬧鐘再響起來,門外的鋼琴聲已經消失了。

    她下樓給他們煮午飯的時候,兩個人難得乖乖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著自己。

    佳禾有些莫名:「怎麼了?」

    怎麼心慌慌的,這倆孩子的xing子實在太像易文澤了。

    家裡有一個腹黑吧,那就有一種被吃的死死的幸福感,家裡有三個腹黑,那就絕對是災難。一步一個陷阱,剛才爬上來,下邊兒那個更深……這就是她這五年最大的感觸。

    「老媽,我們要需要和你談心。」

    佳禾長出口氣,立刻笑了笑,坐到了沙發上:「好啊,要不要先吃午飯?」

    艾佳也笑:「不用,減肥。」

    ……

    好吧,要尊重孩子的意志,其實她是有點兒嬰兒肥。

    艾禾喝了口冰水,直奔主題:「我們兩個要改名字。」

    佳禾愣了下:「為什麼?這名字不是挺好的嗎?」

    艾佳一副不可置信的表qíng:「媽你不覺得我的名字,和某個很有名的人重複了嗎?作為易文澤的女兒,我怎麼能和別人重名?」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qiáng硬,立刻甜甜的笑了,「你覺得呢?媽?」

    佳禾抖了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當初自己還是很厚道的,曾質疑過這個問題,都是易文澤在堅持。

    艾佳看了眼艾禾,意思很明顯:該你了。

    艾禾只是淡淡地笑了:「我就更為難了,這個名字明顯是小女孩的名字。」他說完,繼續喝了口冰水,佳禾看著他,只感嘆這動作實在是太像易文澤了。

    她認真想了想,才說:「其實我也覺得,你爸這事兒做的,有些欠考慮。」

    艾佳瞪大眼睛,看了弟弟一眼。

    艾禾則直接噴了水出來:「這名字老爸起的?」

    佳禾點頭,開始甜蜜蜜追憶往昔:「當時你爸還騙我說沒懷孕,帶我到四周無人的海灘上求婚,直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我哭的淅瀝嘩啦的時候,才發現兩家的人,還有我的朋友都被你爸早就安排好了,海灘的盡頭就是婚禮現場……」

    艾佳直接站起身:「媽,我餓了。」

    佳禾莫名看她:「不是在說改名字嗎?我也覺得改了好,要給你們自由,畢竟名字是一輩子的事qíng。」

    艾禾也端著杯子站起來:「剛才是開玩笑,這名字起得多有水平。」

    兩人先後腳進了飯廳,意思很明顯:此話題結束,老媽你可以做飯了……

    自從這個話題後,姐弟兩個下午就極乖順,搞得她都開始不適應。本來想催著他們做作業,他們卻主動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直到易文澤回家也沒有冒頭。

    「老公,」佳禾看著他換身家居服,「我這次本子jiāo出去,帶他們回紐西蘭過暑假吧?」

    易文澤嗯了聲,開始換褲子。

    佳禾本來是一正經的,見到他這麼坦然,還是臉熱了下。千年的禍害啊,結婚都十年了,怎麼一點兒都不老呢?還越來越有男人味……

    易文澤聽她沒出聲,回頭看了眼:「他們今天有沒有欺負你?」

    ……

    作為一個當媽十年的人,被這麼問還是很有挫敗感。她含糊著說:「除了早上剝蛋殼的事qíng,他們一直很乖,」她越想越蹊蹺,「尤其是到下午以後,簡直都不像他們了,聽

    話的讓我想咬舌頭,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走過來時,佳禾還在回憶著今天的異狀,直到被他抱到chuáng上,才反應過來他根本就沒換衣服,直接該不穿的都不穿了......她彆扭地蹭了下:我還要給他們檢查作業呢。」

    「明天是星期天,我給他們檢查就可以。」他笑的溫和無害。

    她很是嘆了口氣:「我覺得我當了十年的媽,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你太全能了。」

    易文澤只是笑著,吻了吻她的臉:「老婆,你最大的貢獻就是生下他們。」

    「是啊,」佳禾笑著摟著他的脖子,很緊地貼著他,「可是那幾個月,我其實什麼也沒有做。」那幾個月簡直過得太幸福了,易文澤什麼工作都推掉,天天在家陪著她,兩個人天天你看我我看你,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膩。

    喬喬和蕭余開始還不知道,後來發現不管什麼時候來,易文澤都在家,才徹底敗給了這

    個十全好男人。關鍵自己還什麼孕期反應都沒有,好吃好喝的,想想就滋潤......

    她越想越覺得太享受了,竟然直接跳過了生孩子的痛苦,很輕地在他耳邊說:「要不再生一個吧?」這次這個一定要自己親自教育,堅決要聽媽媽的話。

    易文澤靜了下,才柔聲說:「不用了,兩個夠了。」

    可是我想自己認真教個孩子啊......

    她越想越虧,也柔著聲音說:「現在想想,也就是疼那么半天的時間,再生一個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一寸寸從她額頭吻下來,成功封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第二天醒來時,他已經給她熱好牛奶。

    她雙手捂著杯子,才想起昨天的話題:「昨天還沒說完,那兩個孩子怎麼忽然就變乖了?」易文澤把筆記本放在腿上,在她身側靠chuáng坐著:「我中午給艾佳發了封郵件。」

    佳禾啊了聲:「發郵件?你們父女什麼時候這麼有qíng調了?」

    「這是我和她的約定,重要的事qíng,一定要郵件說。」他笑著看她喝著牛奶,「喝快些,一會兒要吃午飯了。」

    佳禾哦了聲,但是好奇:「為什麼這麼約定?」

    「她很喜歡文學,」易文澤溫聲解釋,「這一點和你很像,她喜歡把心事都寫下來,然後發給我。」

    佳禾又哦了聲,很是嫉妒地看著他。

    難怪說女兒和父親很親近,看來自己也要和艾和搞些小動作,要不太吃虧了。

    「那和他們變乖有什麼關係?」她忽然反應過來,其實自己要問的是這個

    「我告訴她禁止欺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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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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