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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頁

2023-09-30 13:08:01 作者: 暖小喵
    蘇妍小嘴憋憋著,秦屹看著那小樣兒,低頭吻住……

    她哭著、喘著、在他耳邊,都化作一劑摧情的猛藥,成就一夜魚水。

    俾夜作晝後,他摟著她,說:「睡吧,明天就回老家了。」

    第113章 她高一,他服刑第一年

    手機鬧鈴準時響了,秦屹睜開眼換衣洗漱,回來將被子裡的小傢伙揪出來。

    「阿妍,醒醒。」秦屹把人扶著坐起來,「穿衣服我們走了。」

    房間燈沒開,門外的壁燈照亮門口方寸。

    蘇妍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問:「幾點了?」

    秦屹回:「四點四十。」

    她揭被下床,麻利的換好衣服去洗漱,倆人一早湊合吃口,便大包小裹的拎著東西去取車了。

    秦屹把旅行包塞在後備箱最里側,其餘的購物袋堆在外,蘇妍頭天晚上買了一堆水果零食,以便兩人路上充飢。

    車開出停車場,一路直奔高速口。

    寒冬臘月的清晨,天寒地凍,路燈屹立兩側,街景蕭條,人煙稀少,偶爾駛過一輛出租,還掛著空車的牌子。

    秦屹看眼蘇妍,「你把座椅調下,再眯會兒。」

    蘇妍打起精神,「沒事,我不困。」

    前方有環衛工清掃馬路,秦屹降低車速,從旁邊經過。

    「睡一覺。」秦屹單手扶著方向盤,將后座上的羽絨服撈過來,披她身上,「睡醒了,給我指路。」

    他哪用她指路,就是想讓她多睡會兒。

    蘇妍坐直,把秦屹的羽絨服抱在懷裡,「等我困的再睡。」

    他嗯一聲,繼而點根煙醒神。

    蘇妍從包里拿出保溫杯擰開,淡淡的棗香瀰漫在車廂里,她將杯子擱在杯托上晾著,湊過去問:「你給我擱的?」

    秦屹只是笑笑,蘇妍往他肩上一靠。

    一個將愛你落在行動上的男人,比花言巧語哄你開心的男人靠譜,也更暖心。

    前幾天倆人去醫院檢查過,各項指標都正常,蘇妍就想著去看中醫,秦屹問到一老中醫,當天就去瞧了,大夫把過脈後確診為宮寒,開了幾幅中藥,蘇妍喝得『肝腸寸斷』的。

    秦屹第二天托人帶了阿膠、紅糖什麼的,還給她備了小袋的紅棗和枸杞,讓她帶單位去泡水喝。

    「知道你喝不慣這股味兒,不過為你好。」

    「挺好喝的。」

    蘇妍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秦屹騰出一隻手,揉揉她頭,「懂事。」

    其實老中醫還說了幾句,秦屹沒告訴她,蘇妍除了宮寒還有脾胃虛、陰虛,中醫解釋是幼年受涼沒養好,營養又跟不上等多方面原因,導致長久以來的寒氣鬱結在體內,讓他多給蘇妍補氣血和暖宮的藥食。

    不看中醫前,秦屹就琢磨過這事,按照倆人的頻率,不懷真不科學。而且,自從倆人在一起後,秦屹發現蘇妍例假不准,還不多,沒幾天就走了。

    經過中醫的解釋後,他心裡盤算的事兒更堅定了。

    車駛上高速,兩側隔離帶上的泛光標識整齊的延伸至遠處,蘇妍盯著光柱中的柏油路,說:「涇河是個逼仄的小山村,路不好走,所以一直沒開發起來,不過民風淳樸,景色很漂亮。」

    秦屹歪頭靠下蘇妍的腦袋瓜,「看你長得這麼水靈,就知道那的山水好。」

    「是嗎?」蘇妍從沒覺得自己長得多好,「我去縣城高中的時候,是特困生,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當時只顧著學習了,沒在意他們眼睛裡的意思,等我上大學終於明白,他們在笑我又土又丑。」

    「怎麼會呢。」秦屹打趣,「我老婆美成一朵花了,誰那麼沒眼力見。」

    「真的。」蘇妍想起出初中時光,「等這次回去,給你看看我初中畢業照,保證你認不出哪個是我。」

    「行啊。給哥看看你小黃花菜時候的樣兒。」

    蘇妍點頭,「還真跟黃花菜差不多,面黃肌瘦,個子矮矮的。」

    秦屹捏她臉蛋下,「誰還沒個女大十八變的時候。」

    蘇妍的改變,真是從高中開始的,升入林城市重點高中後,她成了住校生,每天不用下地幫著母親幹活,也不用做日常家務,沒了歲月的摧殘,小姑娘漸漸的變白了,也有了少女的特徵,第一更學期後,她徹底從黃花菜蛻變成白玉蘭,一身白蘭相間的校服,被她穿出青澀的美感。

    少女豆蔻,笈開之年。

    秦屹腦子裡出現一副朦朧的畫面,少女坐在書桌後,單手托著下巴,歪著腦袋語笑嫣然。

    青春真好,飛轉流逝,人生中的變數之年,她穿著校服讀高一,他穿著囚服服刑第一年。

    蘇妍說:「有沒有變化,我自己都沒留心。」

    秦屹意有所指,「那誰留心了?」

    蘇妍一聽味兒又變了,「誰都沒留心,你別曲解我意思。」

    「沒人給你寫個情書,送個巧克力什麼的?」

    蘇妍回想下,搖頭。「我在火箭班,我們放假都比平行班晚,整天都在學習,哪有時間想這些事兒。」突然想起個事,她笑下說:「我跟你講一件事,你就懂了。」

    「什麼?」

    「我高中唯一記住的男生,就是我的班主任。」

    秦屹輕笑,「為什麼?」

    「他說得最多啊,每天數學課,他從上課鈴一直講到下課鈴,課間還給我講題,那時候真的很緊張,連上廁所都是小跑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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