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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陳棋瑜臉上登時變得通紅。
「很久沒弄過了嗎?」柏榆問。
陳棋瑜想起來,確實很甚久沒有處理過這種事,但要點頭卻點不起來。
柏榆笑道:「你也莫羞,我也好不了多少。」
說著,柏榆一手將陳棋瑜的手往自己胯下帶去。陳棋瑜的手掌剛貼到柏榆那裡,便有點嚇到地要縮回來,無奈又被柏榆捉住。
「你也幫我吧。」柏榆在陳棋瑜耳邊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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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沒有上肉了,希望大家還沒有太餓=3=
謝謝 afra2372 和 焰羽嵐的禮物
對於afra2372的疑問,我覺得是還好吧= = 雖然我認為自己常常ooc自己的人物,劇情基本上還是往我最初設定的方向滑去,棋瑜與柏榆的矛盾是必然的,一開始就想過要這麽寫了。不過最初設定里,棋瑜比現在要更狠一些,對付柏榆起來很不留情,因為最初設定里千歲是炮灰嘛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H】
陳棋瑜沒有拒絕的力氣,因此便握住柏榆的胯下,慢慢地捋動起來。陳棋瑜對此也不太通,手勢很生疏,但柏榆卻很受用地在陳棋瑜耳邊輕哼,那聲音弄得陳棋瑜也百爪撓心的,但陳棋瑜卻不知自己的聲音比那要膩得多。身下火燒著的被柏榆揉弄著,手上也學著柏榆的動作做起來,柏榆搔刮他的尖端,他也搔刮柏榆的尖端,柏榆揉弄他的囊袋,他也揉弄柏榆的囊袋,每一步都是有樣學樣,二人好像連呼吸都要同步了。
最後,二人射濕了對方的手掌,然後重重地喘息。
陳棋瑜有點沒氣力地歪著頭,身體軟趴趴的被柏榆抱了起來,放到床上。陳棋瑜躺到軟綿綿的床上,覺得頗舒服的,懶懶的想要睡覺,不過又被柏榆拍了一下,抬眼發現自己與柏榆的衣裳也都已褪去,柏榆笑著說道:「我們似乎是第一次這麽在床上吧。」
陳棋瑜懶懶地答:「嗯,可不是。」
二人似乎真在各種地點親熱過,連地牢還是死人坑都試過,床上反而是第一次。
柏榆拉起陳棋瑜的一條腿來,陳棋瑜本是瘦弱書生,腿雖然長,卻也很瘦,大腿上的沒多少肉,柏榆伸手捏了一把,嘴上笑道:「這麽瘦,日後更該好好養著才是。」
陳棋瑜一陣臉紅,由著柏榆的手從髀骨一路摸下去,滑到膝關節處便扣起,將那條腿抬高,放到自己肩上。陳棋瑜因此變成了雙腿大張的狀態,十分羞窘。柏榆瞧著陳棋瑜雙腿交會之處,雙眼似乎要盯出火來,這樣的視線讓陳棋瑜更是羞窘,除此之外,卻有種別樣的興奮騰起。
柏榆拿出了一盒膏藥,往手裡抹了一把。柏榆的手指沾了膏體,便往陳棋瑜的jú穴里鑽,手指骨節分明,撐開了陳棋瑜的後穴,沒作多久的擴充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陳棋瑜的內壁緊緊地吸附著柏榆的手指,大概是本能地排斥著異物。柏榆的手指卻無視著這種排斥,堅定地探入,輕易地找到那個熟悉的地方,熟練地按壓起來。
陳棋瑜的手緊緊地捉住柏榆的肩膀,眼睛愜意地半眯著,嘴唇輕呼著一些意味不明的音節,雙腳卻在發軟。
柏榆低頭輕輕地碰了一下陳棋瑜的唇,又輕輕吻了他的眉眼,仿佛要將他的臉都吻遍般的落下無數個輕吻。陳棋瑜濡濕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他的身體早被柏榆改變得非常敏感,就是心理最排斥的時期,也默默期待著更多的快感。被直接撫摸身體內部的感覺讓陳棋瑜幾欲泄出,柏榆靈活手指所帶來的感覺是之前那些玉勢遠遠不及的。
「啊……」陳棋瑜輕呼一聲,發現柏榆的手指已經撤出,jú穴卻並沒有因此收攏,反而是毫不饜足地一張一合,泄漏著身體渴望的心情。難耐的欲望猶如羽毛一樣搔刮著陳棋瑜的身心,微微地癢著,難受著,渴望更多。
身體是如此渴望更深的觸碰――陳棋瑜雙眼餳澀,嘴唇半啟,露出一截銀牙,柏榆受到誘惑似的低頭舔舐陳棋瑜那潔白的牙齒,又去啃噬那誘人的紅唇。身體更加貼近,陳棋瑜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硬度,他本能地去靠近,搭在對方肩上的腳往內用力一夾,發出了邀請的信號,肚皮還不忘磨蹭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柏榆將身體的重量傾進陳棋瑜身體,那硬如鐵的物體頂開了緊閉的jú穴。
「唔!」陳棋瑜吃痛地低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推拒著柏榆。
柏榆卻不為所動地無視陳棋瑜微薄的抗議,身體緩慢而堅定地頂入著,一寸寸地占領這副身體。由於過程緩慢,這灼熱的侵入對陳棋瑜來說實在是過分的清晰。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慢慢被掌控的過程,很痛,但是他又渴望被占領。最後,柏榆的分身完全埋在陳棋瑜體內,那仿佛要將內壁撐開的程度也讓陳棋瑜不適地皺起眉頭。
「痛嗎?」柏榆低聲問。
陳棋瑜眼中已濛霧氣,略有不甘地點了點頭。當然痛了,怎麽可能不痛呢。
得知陳棋瑜處於疼痛之中後,柏榆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因笑容而眯起的眼睛也閃爍著綠寶石般的光芒,實在有夠礙眼。
是幸災樂禍麽?真是過分……
――陳棋瑜這麽想著。
陳棋瑜本還在腹誹著柏榆惡劣的趣味,但是下一刻卻又被一下用力的頂入撞散了思緒。柏榆的分身緩慢地退出,又緩慢地頂入,每次都慢慢地磨過敏感的區域,但是又不予以更深更用力的撞擊。陳棋瑜緊緊地夾著柏榆,被逼得眼睛也濕漉漉的了,猶如一個只被賞了半口糖水的孩子。
這樣,很甜,很好,但是不夠啊……
窗外吹來一陣夾雜著梅香的涼風,撩起了那一重帷幔,也吹動了放在床邊的墨台上之墨水。柏榆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枚銀針,此針細如毛髮,卻又很鋒利,乃是柏榆愛用的暗器之一。柏榆拿銀針往燭火上滑了幾下,順勢往墨台上一點,銀針末端便沾上了微香的油墨。
「剛剛痛嗎,現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溫柔地提醒,但雙眼卻明亮至極,根本就是在期待讓陳棋瑜更痛的事發生。
結局篇:第二十六章【H】
「剛剛痛嗎,現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溫柔地提醒,但雙眼卻明亮至極,根本就是在期待讓陳棋瑜更痛的事發生。
柏榆一手握緊了架在肩上的陳棋瑜的腳,一手拈著銀針往陳棋瑜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刺去。那裡的肌膚白皙光滑,卻又異常敏感,哪裡經得起銀針的刺激?痛感讓陳棋瑜驚叫出聲,他開始認真地掙紮起來,但是雙手根本無法撼動柏榆壯闊的胸膛,而柏榆每一下壞心的頂撞,都能讓他雙腿發軟――他反抗不起來。
「我說過,你是喜歡疼的。」柏榆的聲音十分沙啞,「我也喜歡你痛。」
喜歡嗎?喜歡嗎?陳棋瑜問自己。
陳棋瑜十分確定柏榆喜歡自己疼――這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只是柏榆給他的疼,確實能讓他體會到另一種難以啟齒的歡愉。他不敢說出口,卻奔放地痴迷著。銀針帶來的刺痛猶如一把雙刃劍,一邊讓他肌膚痛得發緊,一邊又讓他極致地敏感顫抖,而柏榆每一下更為有力的頂入都讓處於敏感狀態的他快樂異常。針的刺痛,頂入的漲痛,猶如火一樣在他體內鋪天蓋燃燒不息,他又熱,又快樂。
「啊啊……」陳棋瑜尖叫著,腿緊張地繃著,針尖下沁出了血,或是墨,然後另一個地方有白色的濁液流出。
二人粗重的呼吸交纏,仿佛混成了烏黑的墨團。
高潮過後,快感已經褪去,而痛感卻清晰地印在大腿內側的地方。陳棋瑜皺起眉,想看看那裡被刺了什麽,但又不好意思當著柏榆張開大腿看,心裡十分好奇,卻也佯裝沒感覺,半閉著眼要睡不睡的。
柏榆從陳棋瑜的身體裡出來,轉身將銀針放到墨台上,笑道:「這墨是你我親手所制,墨水也是你親手所磨的。」
陳棋瑜睜開眼睛,說道:「難道你一早就想到要幫我刺青了?」
柏榆笑笑,答道:「可不是?」
「從南巡說起制墨的時候你便這麽想了?」陳棋瑜半坐起來問道。
「其實在你身上弄了什麽記認,那是很早的念頭了。」柏榆一邊摩挲著陳棋瑜的額發,一邊柔聲說道,「不過用這個法子,確實是說起制墨的時候才想到的。」
「你到底我身上刺了什麽?」陳棋瑜捉著柏榆的手問道。
柏榆反握住陳棋瑜的手,說:「你想看的話,不如自己看。」
陳棋瑜的臉一溜地紅了,也不搭話,往床上一躺,蓋上被子便要去睡了。
柏榆知道陳棋瑜心中忌諱什麽,因而笑道:「你我還分什麽彼此呢?」
「我不與你分。你也與我分的。」陳棋瑜說。
「我哪裡要和你分呢?你要什麽我是不給你的?」柏榆輕輕撩起被子,又往陳棋瑜身體摸去。
陳棋瑜笑道:「那你把你的兵符送給我吶!」
其實這話出口那是相當危險的,二人雖有床笫之歡,但不過浮於肉慾,就算是有恩有義的夫妻,說到權勢名利,都是說翻臉就翻臉的。對方又是喜怒無常的權貴,陳棋瑜這話說出來,恐怕跟拿刀抹脖子差不了多少。然而陳棋瑜直覺又覺得此話並非不可說,但心裡卻也沒什麽底,話衝出口後已有幾分後悔。
柏榆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就是要乾坤日月,我又何嘗不能給你?」
這回答實在讓陳棋瑜愕然,只是這種風花雪月的回答又不似真情,陳棋瑜只笑笑:「我要乾坤日月做什麽?」
「那倒是,得了乾坤日月也不如我們此刻快活。」柏榆說著,便往陳棋瑜體內一頂,惹得陳棋瑜驚呼一聲,隨後聲調又慢慢軟了下來,帷幔內又是粗重的呼吸。
在這種情況下,陳棋瑜總算得以看到自己腿上刺了什麽――刺了個字――『俞』。那個字寫得很慢,因此有種細緻而莊重的感覺,陳棋瑜覺得這字跡像是自己的又像是柏榆的,腦子有點混沌。
床板因為二人的動作而搖晃著,那帷幔輕輕盪著,不時露出一點外面的光景。陳棋瑜低眉時剛好看到青綠帷幔間泄入幾縷窗外的梅色,紅得不深,披著白雪,更為動人。
陳棋瑜醒來的時候,窗戶已經關上了。柏榆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窗戶大概是柏榆關的吧。
陳棋瑜身上穿著深衣,寬鬆得很,遮不住那星星點點的紅痕。他想起床,但是腰骨酸痛至極,昨晚過度使用的地方也十分難受,恐怕下床會有些困難。
昨晚的激情褪去,今早床單已換,連餘溫也不存,快樂褪去,唯有痛感殘留。陳棋瑜清醒了許多。